只是一個勁兒的往外丟果核。

    噗噗噗噗一個接一個往外丟。

    速度極快，爆發力極好，一看就是一個扔激光爆破彈的好苗子。

    可以直接送軍校了。

    桑溫按住了自己的太陽xue，深深一嘆：“哎……我的崽啊……”

    “推行！居然這么這么順利就把新破譯更正的漢字推行下去了！”

    禾雍很少生氣，幾乎不生氣。他此時也并沒有生氣，相反的，他只是有些糟心和……心慌。

    最近禾雍只覺得糟心的事情越來越多，糟心的人也越來越多。

    想搞文明搞不掉，冒出來一個莊周。

    想再聯邦領導層更進一步沒有成功，莊周還沒解決掉，冒出來一個打死不喝營養劑。

    好不容易這個營養劑的身份有跡可循，但是往深了查半點兒都不得。

    “最近這陣子，一共就讓你查三個身份。三個身份，光腦總控處那里，全是直權最高機密保護政策？”

    若不是這人是自己面前幾百年的老人了，禾雍都懷疑是他故意敷衍自己。

    那老人趕緊顫顫巍巍道：“是、是的。具體怎么樣，始終是不清楚，那邊只給一句話——‘無權過問’……”

    禾雍冷笑一聲：“好一個無權過問。”

    緊接著，禾雍面色一滯。

    他向來相信自己的直覺。

    直覺在這么多年之中，也不止一次救回來了他的命。

    最高機密保護不會隨便給人。平日里十年也沒有一個，現在直接給了三個？

    不對勁。

    太不對勁了。

    就算給，給一個人就已經超出正常了，怎么可能一眨眼就給了三個人？

    給三個人不正常……給一個人倒是可以理解……

    文明是寫網文的，打死不喝營養劑也就是桑溫是寫童話故事的，莊周寫論文……

    “查不出，就去想辦法添堵，總會吧。”

    禾雍心底升起一個近乎不可能的猜測，但是還需要更多的驗證，于是對著助理吩咐：“安排人去辦。”

    添堵這活兒，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呢，有簡單也有難的。

    反正桑溫正杵著下巴看著小饕餮啃著一鍋米糕的時候，正碰上了來添堵的人。

    叫囂嘛！添堵嘛！

    沖著桑溫就來了。

    【為什么《遠方》到現在為止還不收稿？！原來《遠方》已經淪為你營養劑的一言堂了嗎？投稿地址都不給一個，霸占著《遠方》！你要做出什么事情，誰知道！】

    【就是！第一期因為湊不到稿子，全篇有營養劑一個人執筆也就罷了，怎么現在還是這樣？】

    【別！求求你們了！別收稿！《遠方》現在銷量這么牛逼就是因為它是營養劑一個人寫的啊！突然收稿，不就是改回去了？改回去了原先的《遠方》什么下場你們沒看到嗎？】

    他們鬧得最歡的人，才不是為了遠方好，只是想《遠方》再次沒落罷了。

    將這些鬧起來的紛亂看完，桑溫心中已經有了成算。

    “你說，要是有人搶你的糕糕，還搶過去之后就往地上丟，狠狠踩幾腳，你會怎么辦？”

    他拿話逗小饕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