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母狗嘴巴小-上(責罰頭、侮辱、襪子塞嘴)
被剛剛重重彈了一記n頭,陳淑里隱約察覺到了男人口中的懲罰究竟是什么。 在顧深再一次抬起手的時候,她下意識地攔住了他的手。 剛剛碰到男人的手腕,她就預感大事不妙。 果不其然,在她顫巍巍抬眼的瞬間,看見了他眼里的風雨yu來。 “好得很,都學會反抗了?!鳖櫳钍栈厥?,“你也猜到了懲罰是什么,那接下來就由你自己動手,兩邊n頭,一邊n頭各重彈二十下?!?/br> 剛剛被彈一下都已經讓她恨不得跳起來,現在每邊還要再彈二十下! “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彼蓱z兮兮地看向顧深,“我不會再攔你了。” “你還想懲罰加倍?我是沒問題,不過一邊n頭被彈四十下,我擔心你承受不住?!弊焐险f著擔心,可他接下來說話的內容卻跟擔心絲毫扯不上關系,“你最好別磨蹭,什么時候彈完,賤n頭上面的繩子才什么時候能解開?!?/br> 見沒有任何回旋的余地,陳淑里咬緊牙關,閉上眼睛在自己的n頭上彈了一記。 被綁起而充血發脹的n頭光是被摩擦就已經足夠刺激,更別說被手指彈了,疼得她渾身一顫,nzi也跟著上下跳了跳,晃動間拉扯著nzi,一gu緊縛感傳來,更是難受。 她被折磨得眼淚汪汪,腿軟得差點跪下去,顧深卻仍舊不滿意。 “我剛剛怎么說的?” “兩邊n……n頭各彈二十下?!?/br> ‘啪?!?/br> 一個巴掌扇在了她的大nzi上。 顧深輕斥道:“我說的是重彈,你那么輕的力道,是懲罰還是獎勵?這次不算,給我重新彈,用力!” 陳淑里無法,只能重新圈起手指,對著自己高高翹起的n頭上重新彈了幾記。 可男人始終都不滿意,所以之前彈的全部都不算數。 在她自己彈了四五次之后,他不悅道:“你是在考驗我的耐x?” “不、不是……”她的聲音里已經帶了哭腔。 “想不想我幫你?”顧深刻意壓低了聲音,語氣蠱惑。 “想?!?/br> “那要怎么求我?” 昨天的記憶浮現在腦海里,她羞地垂下眼睛,小聲祈求道:“求主人幫幫sao母狗。” 他將手覆在她的nzi上:“怎么幫?” “使勁彈……sao母狗的賤n頭?!?/br> “哦?”他故作訝異,“n頭上綁著繩子還要被彈?怎么這么賤?” 知道男人想聽她自己羞辱自己,陳淑里只能繼續開口:“因為賤n頭又sao又賤,喜歡被粗魯地對待,越……越殘暴越好?!?/br> “如你所愿。” 顧深的大拇指和中指扣攏在一起,用足了力氣,狠狠地彈在了她的右邊n頭上。 這一下完全不留情面,疼得她瞪圓了眼睛,像只脫水的魚那樣伸長了脖子,又忍不住伸手捂住了自己的nzi:“啊啊啊,賤nzi好疼?!?/br> “不疼不長記x?!彼麌K了一聲,“母狗好吵。” 生怕n頭再受到更嚴厲的責罰,她委委屈屈地想要拿衣服咬在嘴里。 不過她的手剛剛碰到衣服,就被顧深阻止了。 他伸手將自己的襪子脫了下來:“母狗嘴巴小,用襪子塞就可以了。” 陳淑里又羞又惱,偏偏不敢說話。 看著他將襪子湊到她的面前,想起自己可憐的n頭,她正委屈地想要去叼,卻叼了個空。 “真是貪吃的母狗,那么想要吃主人的襪子?!彼麩o奈地搖搖頭,將襪子捂在她的鼻子上,“先聞聞看,主人的襪子香不香,是不是你ai吃的那個味道。” 哪有人喜歡吃襪子! 她一被羞辱就全身泛紅,可她此刻就像砧板上的魚,任由顧深宰割。 于是她只能甕聲甕氣地答道:“香?!?/br> “我都沒感覺到母狗呼x1的氣流,”他更加用勁地將襪子捂在她的臉上,“欺騙的懲罰可不少,賤貨是覺得懲罰輕了?” 不敢再敷衍,她開始深呼x1,聞著剛剛從男人腳上脫下來的襪子。 溫熱的呼x1透過襪子打在他的掌心里。 他不停移動著襪子,讓襪尖、襪底都在她鼻尖停留一陣。 而她只能老老實實地去聞。 這次陳淑里長了個心眼,瞥見顧深滿意的神se之后才回答道:“主人的襪子好香,母狗很喜歡?!?/br> “喜歡就賞你了。” 顧深一把將襪子塞進了她的嘴巴里,見塞得滿滿當當后,在她右邊的n頭上連彈了好幾記。 可憐的n頭順著力道被彈得歪來歪去,腫得有小花生粒那么大。 而陳淑里眼淚都疼了出來,要不是嘴巴里塞了襪子,此刻她肯定已經尖叫連連。 他停了手:“這才六下,賤狗就受不住了?”ΓōūSHUЩU(禸書剭)點χy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