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男配懷上反派的崽_分節(jié)閱讀_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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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琛伸手指著他,“枉我之前見你牽個手都臉紅,碰都沒碰過你,原來倒是我不對了。你根本就是饑渴難耐,是個男人都能艸你!” “還說什么被陷害,我倒要聽聽,你還有什么好解釋的!” 蘇然微瞇著眼,這是他發(fā)怒的前兆。 穿書前,蘇然在公司已經(jīng)是“他說一沒人敢說二”的地位,近幾年根本沒人敢用這種語氣同他說話。 更別說,還敢伸手指著他。 這瞬間,蘇然心中涌起怒火。他拍掉陳琛的手,冷笑道“你算是個什么玩意?解釋?那東西老子不稀罕,我告訴你,今天我就是真和這男的上床了,也輪不到你來嘰嘰歪歪。” 空氣突然安靜下來。 林泓小心翼翼地扯了下陳琛的袖子,“琛哥,要不……我們還是先回去吧,你們今晚還要舉行婚禮……” 陳琛盯著蘇然的雙冒出火,“好、好,蘇然,你好樣的。當初是你求著要我娶你的,今晚的婚禮——” “沒有婚禮了。”蘇然打斷他。 “你說什么?”陳琛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蘇然一字一句道:“我說,今晚沒有婚禮了,我不會和你結(jié)婚的。” 陳琛倒退了幾步,最后眼底閃著瘋狂的怒意,“行,蘇然,我今天算是真正看清你了。” 他說完,踩著急促的步伐,頭也不回地走了。 “琛哥!” 林泓看了蘇然一眼,又趕緊追了出去。 兩人急匆匆地進來,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鬧了一陣,現(xiàn)在又走了。 蘇然剛舒口氣,轉(zhuǎn)臉就對上站在旁邊目睹了這場狗血大劇的厲行之。 對方微揚下巴,神態(tài)高傲。 “哼,還真是一出好戲,沒想到你為了接近我,連悔婚這招都用上了。” 好大的臉! 輪到蘇然一口氣堵在胸口,這貨哪來的臉說這種話? 偏偏厲行之看他的眼神越來越兇狠,“剛才那句話還你,別想用什么‘仙人跳’賴上我,你背后的指使者沒和你說清楚么,敢誆我厲行之的人,一個都別想在南城活下去!” 蘇然對上他的眼,毫不畏懼。 忽然一個箭步走到對方身前,蘇然一字一句道:“話,我只說一次,你給我聽好了。我、蘇然,昨晚也是被人下了藥,才倒霉地和你過夜。” “收起你滿腦的陰謀論,昨晚我就當是莫名其妙被狗咬了一口,你也別太當回事。出了這門,你走你的陽關(guān)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蘇然撂下這話,剛想越過厲行之,卻被他捉住手肘。 “你叫蘇然?昨晚的事我會調(diào)查清楚,你最好保證你說的是事實,否則……”后面的話不必明說。 兩人視線交鋒,在空中迸出無形火花。 蘇然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手上一使勁,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鼻間殘存對方身上木質(zhì)香水味,厲行之盯著空蕩蕩的門口,目光變得深邃…… 蘇家在南城是個傳說,只不過,歸類為奇葩的那種。 書中蘇然的父親蘇富貴,早年包工頭出身,因為一場意外接手了一個爛尾工程。沒想到由此他的錦鰱屬性開始發(fā)揮作用,爛尾工程在蘇富貴接手后,意外成為南城熱門樓盤。賺得盆滿缽滿后,蘇富貴再接再厲,后面只要他建的樓盤,都會莫名其妙變得熾手可熱。 短短十來年,樓盤一個個搶手,蘇家也一舉擠進了南城的上流社會。 錢包鼓了,但骨子里工人出身的蘇氏夫婦審美品味始終與鄉(xiāng)村父老保持一致。 所以,當蘇然坐在擁有兩根羅馬大理石柱子的豪華歐式客廳里,他感覺自己多年的審美觀受到了傷害。 “什么,你想取消今晚的婚禮?” 對面的中年女士穿著改良式旗袍,頸上那粗大的金鏈子閃得人恍惚。這是蘇然的母親:何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