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醋意大發(fā),cao碎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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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5月下旬 林墨念受傷已經(jīng)接近二十多天,很神奇的是養(yǎng)傷的這段時間,與陸蔭蔭朝夕相處,同吃同住,除了日常打嘴仗,陸蔭蔭從來不肯甘拜下風,至于其他,居然未從她嘴里撬出一個字,關(guān)于當年那場意外,在他沒去碧水苑之前,究竟發(fā)生過什么事。 陸蔭蔭對此總是選擇性的沉默,大多數(shù)時候,林墨念不主動找話題,不主動去惹她,陸蔭蔭可以一整天都不跟他說話,完全把他當空氣,可要說陸蔭蔭完全無視他,這說法也不確切,因為她每天都變著法的給他做吃的,都快把一整本菜譜上的做rou菜的精髓全部學會了。 知道他不喜歡吃油膩的東西,她也不去逼他,只是做好了之后,一聲不吭的放在他面前,然后自顧自的坐在他對面,用筷子夾著專門做給他的吃的,一口一口慢條斯理的吃著,就好像在以身試毒似的,向他暗示她雖然討厭他,可還不屑于給他下毒害他。 這就像一記軟刀子,林墨念不得不吃,也不知她到底存了什么心思,就想一口把他喂成個胖子,終于林墨念還是忍不住的問出了心中的疑問,說“陸主編,我能冒昧的問一句,您到底想干什么,每天都必須讓我吃rou,雖然你的廚藝愈發(fā)精湛,可也不能這么無rou不歡吧。” 陸蔭蔭絲毫不以為意的說“就是拿你練練手而已,我也沒說非讓你吃,我看你吃的也挺開心呀,不是說抓住一個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嘛,我可不想將來再無緣無故的被人拋棄,總要多掌握點生存技能,才能在這刀光劍影的現(xiàn)實生活中生存下去。” 又開始明里暗里的往他的心里捅刀子,林墨念捂住心口的位置,說“我的心一直都緊緊攥在你手里,就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嗎?” 陸蔭蔭回答的挺爽快的,說“從前有個人,在過河的時候,差點就溺水而亡,從此她就暗暗在心底發(fā)誓,這輩子只要遇見有水坑的地方,一定會繞道而行,這世間情愛似穿腸毒藥,除非是自己想不開,不想活了,這輩子都不會再碰,好馬都不吃回頭草,你以為我多稀罕你,也就那些無知少女把你當成香餑餑。” 這話竟讓林墨念無言以對,他還能說什么,怎么說都沒用,都會遭到冷言冷語的諷刺,陸蔭蔭一副分分鐘就要奔赴到別人懷抱的模樣,要不是看他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早就一腳把他踹開,跟別人約會去了。 林墨念一時頭腦發(fā)熱,醋意大發(fā)說“你是不是嫌我這段時間耽誤你另覓佳緣了?可我到底做什么十惡不赦,對不起你的事情了?當年的事情我都跟你解釋的那么清楚了,你為什么就是不愿告訴我,到底是因為什么,一直都讓你這么耿耿于懷。” 陸蔭蔭完全無視他的話,本來已經(jīng)躺在她的小床上了,接著就起身,拿起枕頭和毯子,下床穿鞋,這一刻莫名的就不想跟林墨念待在一個空間里,為什么總是一個勁的逼她說出自己心中膈應(yīng)的那件事,本來她已經(jīng)沒那么恨他了,可他卻總是在一遍一遍的揭她的傷疤,還要裝著特別無辜的樣子。 而林墨念見她卷起鋪蓋卷準備去客廳,又試圖逃避他的問題,不管不顧的就從自己床上下來,一只手緊拽著她的胳膊,怎么也不肯撒手,兩人幾番撕扯僵持不下,誰都不肯退后一步,陸蔭蔭掙扎不開,氣沖沖的一股腦的就把枕頭和毯子朝林墨念扔去。 卻不知是因為用力過猛,還是沒站穩(wěn),直直的就連人帶枕頭都朝林墨念撲去,而林墨念用一只胳膊的力量尚且能接住陸蔭蔭小巧的身子,可沒想過他剛將她自己投懷送抱的撲過來的身子攬到懷里,就遭到了她又一陣勢不可擋的猛烈掙扎。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林墨念不再有任何猶豫,直接就將她壓在了柔軟的床上,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了她身上,緊靠一只胳膊撐在她的身側(cè),骨折的那只胳膊,依然特別艱難的端在胸前,有些服軟的說“能不能不鬧了?胳膊很痛,可心更痛,我要拿你怎么辦?你要是心里有氣,打我罵我,跟我吵架都可以,唯獨不要離開我。” 對于這突如其來發(fā)生的一切,陸蔭蔭現(xiàn)在都想抹脖子,自行了結(jié)了,她做過的所有丟臉的事,林墨念都是唯一的親歷者和目擊者,快要被他壓的喘不過氣來,可卻不敢去死拉硬拽他受傷的那只胳膊,便說“你起開,快點,我跟你沒什么好說的。” 林墨念看著近在咫尺的,比花朵還要嬌艷的唇瓣和那張明眸皓齒的娃娃臉,忍不住就咽了一口口水,然后作為本能反應(yīng),擒住她的唇,將那些年深日久的想念,全部融化在這個吻里。 陸蔭蔭掙脫不開他的束縛,有些篤定的認為他這是在故意羞辱她,有些絕望的眼淚洋洋灑灑的就落了下來,而林墨念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她的異常,本來躁動不安的一顆心,一下就冷靜下來,迅速的直起身,從她的身子上移開。 還欲蓋彌彰多此一舉的解釋了一句“我只是太想你了,對不起。” 然后陸蔭蔭擦了擦臉上的淚痕,脫口而出的罵了一句“林墨念你混蛋,我對你很失望。”轉(zhuǎn)頭就抱著自己的枕頭去了客廳的沙發(fā)上,還故意打開了電視,林墨念居然也沒再跟出來。 反正什么時候睡著的,陸蔭蔭已經(jīng)不記得了,等一覺醒來,卻看見林墨念睡在了沙發(fā)下面用防潮墊鋪好的地板上,對于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兩個人都像約好了似的,誰也沒有再提起。 等兩人吃過早飯,陸蔭蔭拿起包,就準備去上班,平時這個時間林墨念早就在門口等著她了,可今天卻坐在沙發(fā)上擺弄著手機,完全沒有要出門的意思,陸蔭蔭懶的去管他,徑直就朝門口走去。 罕見的沉默了一早上的林墨念,低沉渾厚的聲音,在她的身后響起道“我今天上午有點事要處理,中午下班去接你,昨晚的事,對不起。” 陸蔭蔭沒有任何停留,挺了挺肩膀,頭也不回的摔門而去,完全不接受他的道歉,她走后沒多久,季云哲和齊曉飛便來了,一進門就看到林墨念棱角分明的臉上愁云密布,不用說都知道又是在陸蔭蔭那里吃了癟。 一行三人,不做任何停留,也沒一句廢話,拿好所需證件材料,以及開好的證明,直接去了碧水苑所屬的轄區(qū)派出所。 齊曉飛還是不相信林墨念的一面之詞,必須要親自到派出所去查當年的案底才肯罷休,季云哲也不敢有任何異義,當即就找了林墨念,陸蔭蔭親閨蜜這一關(guān)過不了,他有可能也會死的很慘,林墨念二話不說,就火速整理好所需材料,找到了當年處理這起案件的警官。 當所有事實真相擺在眼前的時候,饒是齊曉飛一開始還挺囂張跋扈的態(tài)度,此刻也軟了下來,他們都錯怪林墨念了,這么多年橫亙在她與季云哲心里的那根刺,算是被挑出來了,可他與陸蔭蔭到底該何去何從,這兩個人一時也沒了主意,只能感嘆造化弄人。 而獨自去上班的陸蔭蔭,這些日子以來,林墨念都如影隨形的跟在她身邊,這突然冷不丁的沒跟來,陸蔭蔭心里居然說不出的惱火,開始猜測他到底干什么去了,壓根不知有人在她背后替她cao碎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