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你家仙草又溜了[穿書]_分節閱讀_268
老板一聽這話,嚇得跪倒在地:“王爺贖罪,草民萬萬不敢如此?!?/br> 顧晏冷著臉沒說話,葉梓看不下去,扯了扯顧晏的衣袖,適時給了臺階:“好了王爺,別動怒。也沒多大的事,讓他們改回來就是。” 那老板聽見葉梓這么說,連忙道:“是,草民這就命人改回來,這就改。” 聽見老板的答復,秋蘿顯然松了口氣,嘴角也微微彎了起來。顧晏偏頭看她一眼,沒再說什么。 這么一鬧,葉梓也沒心情再聽什么說書,拉著顧晏回了王府。 翌日,顧晏派人將裴戈接進了宮中,并撤下了靖和帝身旁所有的太醫,以擔心疫癥傳染為由,不允許任何人探視。 靖和帝不能離開寢宮,除此之外一切事務照舊,不過這其中,自然免不了顧晏的干涉。 所有奏折每日都要由專人遞送到顧晏手中,確認無誤后,才會呈到靖和帝面前。一時間,顧晏竟是將所有朝政無形中握在了手里。 裴戈按照顧晏的吩咐,日夜給靖和帝熬制緩和毒性的湯藥,靖和帝的病癥的確漸漸控制下來。不過找不到解藥,這依舊只能治標不治本。 現如今,手中可能會有解藥的只有一人,那就是瑜貴妃。 可還沒等靖和帝派人傳出消息,逼瑜貴妃交出蕪蘭花種,一個消息傳來。 瑜貴妃突然犯了瘋病,思緒混沌,甚至無法口吐人言。 靖和帝在病中聽見這個消息,急火攻心吐了一口黑血,裴戈連著給他灌了好幾碗湯藥,才勉強拉回了一條性命。 顧晏立在床頭,看著那幾天之內迅速衰老瘦弱下去的垂垂老人,目光無波無瀾:“陛下如今身患重病,請保重身體,切不可情緒大悲大喜。” 靖和帝喘息著看他,目光中帶著不難察覺地恨意:“瑜貴妃……是你害了她?” “陛下在說什么胡話?”顧晏微微一笑,“我與瑜貴妃無冤無仇,我怎么會害她。” 靖和帝道:“你……你是想害朕?!?/br> “時辰不早了,陛下還是早些休息吧,以免病情再度惡化?!鳖欔痰溃拌べF妃現下正被留在寢宮中養病,若病情有所好轉,我會立即派人告知陛下?!?/br> “你——” 顧晏淡淡看了他一眼,道:“裴大夫雖然醫術高超,可到底不是活死人rou白骨的神醫,若陛下始終這樣憂慮過重,恐怕就是天神下凡,也難以救您的性命。” 顧晏說完這話就想離開,靖和帝忽然揚高聲音喚了他一聲。 “顧子承!”靖和帝勉強坐起身,聲音嘶啞,“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這幾日你cao縱朝野內外,將不服你的人替換一空,你想做什么?謀逆篡位嗎?!” 顧晏腳步微頓一下,笑道:“陛下多慮了,我讓那幾位大人調離原職,不過是因為他們疏于職守,身居高位而毫無作為。證據我已經呈到了陛下面前,陛下若是沒看得清楚,我再去替您尋一尋?” “你不必做出這副模樣?!本负偷鄣?,“我知道,你這樣吊著朕的性命,就是想得到皇位罷了?!?/br> “朕告訴你,你做夢。朕無論如何也不會將皇位傳給你,這皇位只會給太子,有本事你就來與他爭搶,讓天下都知道,堂堂瑞親王竟是結黨營私,謀逆叛亂之人?!?/br> 顧晏道:“陛下像是還不明白,我若當真想奪得皇位,這天下或許早就易主了?!?/br> “那你究竟想做什么?” 顧晏回眸看他:“很快你就會知道了,不急,慢慢等著便好。” 顧晏說完這話,推門離開了靖和帝的寢宮。天邊月色正好,幾顆繁星點綴在夜空當中,映得月色更加清亮如練。 這幾日天氣漸漸涼了下來,顧晏剛走出寢殿,立即有太監給他送上狐裘披風。顧晏裹緊了素白的披風,緩慢步出宮門,遠遠就看見瑞王府的馬車正停在門口。 顧晏掀開車簾,葉梓正蜷在馬車內的座椅上,睡得正熟。 馬車內沒點暖香,白日還不覺得,等到夜里就有些寒冷了。葉梓只穿了件單薄的外袍,畏寒似的蜷縮在靠墊上,睡得卻是雷打不動。 顧晏輕手輕腳地走上去,脫下披風蓋在他身上。 這幾日顧晏忙于朝政事務,對葉梓不由有些疏于關心。好在這人最近也不知自己尋到了什么樂子,每日顧晏離開王府后,也就拉著兩名婢女出門,通常要到傍晚才會回來。 忙碌得與顧晏不相上下。 顧晏現在對葉梓毫無懷疑,只要他不遇到什么危險,就仍由他在外面浪。 馬車晃晃悠悠往回走,沒一會兒,就將葉梓晃醒了。 顧晏正坐在桌邊,一邊飲茶一邊欣賞自家小王妃的睡顏,見他醒了,朝他笑了笑:“就要到家了,回屋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