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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子壓迫著他的胸膛,酥軟軟地有著迷人的分量。 「在上面咋弄?」蘭蘭疑惑地問,和高明搗干了這么多回,每次都被壓著干, 還不曉得自己原來可以在上面的,她開始用鼓蓬蓬的rou團挨弄男人的guitou,胡亂 地往上亂套一氣,兩人的陰毛被濕噠噠的yin水濡得一塌煳涂。 「不……不是這樣子弄的!貼成一片可弄不進去,得像騎馬一樣用膝頭撐起 來!」牛炳仁急切嚷道,蘭蘭依著他的隻是跪爬在他身上后,他便伸手去探了探 屄的所在,把握著硬梆梆的jiba抬起尻子來移近那條濕潤的裂隙。就在guitou突開 rou唇頂入xue口的那一剎那,蘭蘭輕輕地「噢」了一聲,她不曉得公公的jiba究竟 有多大,高懸著尻蛋遲遲不敢放下來。「我的兒哩!把尻子放下來罷!」牛炳仁 央求道,他的尻子舉抬得都有些發酸了。 「啊……」蘭蘭塌下尻子來時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呻喚,原來公公的guitou比丈 夫的碩大許多,突過狹隘的xue口進入到相對廣闊的xue裏給了她恰到好處的充實, 她近乎瘋狂地舔公公胡子拉碴的臉喊叫著:「我要……我要……要哩!」水蛇一 樣扭動的腰肢帶動著肥滿的尻子茫然地蠕動起來。 比起稚嫩而急迫的兒媳來,牛炳仁可是個久經沙場的老兵了,他知曉女人的 一切特征并能在適當的時機采取適當的行動,他開始搖動的尻子淺淺的抽插起來, 就像在煙雨蒙蒙的天氣裏趕著牛車在泥濘的道路上悠悠地前行。即便是如此的謹 慎,可他的身體還是背叛了他的意志,就像某種烈性的傳染病一樣,他的皮膚漸 漸變得同兒媳的一樣灼熱,呼吸也變得同她的一樣凌亂粗重起來。 憋了兩天的蘭蘭已然興不可遏,屄裏的yin水開始迅速地分泌出來肆意地流淌, 她很想控制住這讓她迷失瘋狂的快感,她咬緊牙關苦苦地忍耐著,牙齒磕碰著發 出「咯咯咯」的輕響聲,鼻孔「呼呼」地直冒粗氣,身下的稻草被壓弄得發出 「咋咋咋」的聲響,和roubang在屄裏蘸濡出的「踢踢踏踏」的聲音溷成了一片。 一頓飯的工夫過去了,牛炳仁還在不急不緩地抽插著,可蘭蘭畢竟年輕,渾 身開始不由自主地一陣陣顫抖,當rouxue裏開始有節律地抽搐起來的時候,她有了 再熟悉不過的預感,不得不松開牙關囁嚅著:「爹哩!我……我怕是不行了… …不行了哩!」 「啥?」牛炳仁吃了一驚,戰斗這才打響一半,兒媳就要撤兵了?」不會這 么快吧?再挨一會……就一會……」他試圖說服兒媳,心想至少等到那美妙的感 覺來臨同兒媳一塊洩出來才得完美。 「爹哩!真不行……我……我挨不下……受不了啦!」蘭蘭一邊有氣無力的 呻吟著,一邊斷斷續續地說,「快給我……饒了我罷!」她央求道。 「兒呀!你這是將爹往梁山上逼咧!」牛炳仁無奈地說,兩手掌住兒媳渾圓 的尻蛋一陣「噼噼啪啪」地亂抽起來,guitou像舂杵一樣沉沉地打在rouxue裏,隻爲 迅速地提升自己的快感好跟上兒媳的節奏。 「嗚嗚……嗚嗚嗚……」蘭蘭的呻喚聲裏帶著哭腔,粗大的roubangcao得他花枝 亂顫地戰栗不已。 公公喜歡聽這銷魂的叫喚聲,兀自不斷地挺動著粗大的roubang奮力抽插不已, 每一次都力求捅到rouxue的深處,那裏最接近翻滾的火山口。 蘭蘭叫喚了約莫一盞茶的工夫,股間的屄裏開始急促地痙攣顫動起來——她 終于走到了激情的盡頭,僵著身子夾緊大腿發出一聲壓抑的鳴嗚:「嗚哇……」 牛炳仁趕緊費力地挺了一下尻子,將roubang推到rouxue最深處緊緊地抵著,屄裏 的rou褶全都攢動起來緊緊地裹住了roubang,緊接著一松閃,一股熱流涌動著澆灌而 下,燙得他舒服地叫出了聲。 幾次劇烈的抽搐過后,蘭蘭像跟面條似的癱軟下來黏附在公公的身上動彈不 得了,彼此的身上汗涔涔的,roubang抽出后花房還在顫動著將yin水「咕咕」地反吐 出來,打濕了牛炳仁的卵袋流到了尻縫裏,流到了身下的被褥上。 「爹哩!你還真有幾下子,日得蘭蘭好受活!都快舒服死哩!」蘭蘭舒坦地 喃喃著,她的額頭、臉龐、脖頸……全是汗津津的水膜。 「歲月不饒人啊!爹老了,不中用了!」牛炳仁在黑暗中感概地說,伸手撩 開兒媳額頭上的發絲,愛憐地撫摸她滑唧唧的額頭,想到貪得無厭的妻子不覺又 難過起來:「你娘總是罵我不夠勁,每次都吃不飽,說我隻會掏掏摸摸的哩!」 「你不老啊!怕是女人年紀大了就變成餓狼了,」蘭蘭柔聲寬慰著他,把臉 蛋貼在他的胸脯上用指頭掬著細小的rutou玩耍,「高明夠勁是夠勁,可就是耐不 住性子,胡干蠻 攪的弄的漲疼,哪像你,剛剛好……」 「要是好,爹就一直睡這牛圈樓上,你夜夜來給爹撲打蚊子?」牛炳仁厚著 臉皮試探兒媳。 「你還真貪,冬天蚊子都死光絕了,哪來蚊子撲打?」蘭蘭「咯咯」地輕笑 了兩聲,突然想到一個尷尬的后果:「要是生下娃娃,管你叫爹還是叫爺?」 「我又沒射在裏頭,就是射在裏頭了,還不是我牛家的種?」牛炳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