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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婆子媽說上幾句話,吃了晚飯就躲回到廂 房裡,僅將外衣脫了,內衣也不脫便上床蒙頭就睡下了——過去的三個多月裡, 不管天氣冷熱,她總是脫得光赤赤地睡覺,一來覺得舒坦,二來方便男人上手。 穿著衣服睡覺真不習慣,蘭蘭還沒睡得踏實,牛高明早從上房裡回來了,一 鑽到被子裡便將手伸過來摸女人的胸脯,「咋還穿了衣服哩?」他奇怪地問道。 「不要,不要……」蘭蘭一次次地推開他的手,兩隻手卻像粘在女人的身上 一樣,七上八下地在她身上亂揉亂捏。 牛高明的手像蛇一樣鑽到女人的褲腰上抓著了褲腰帶子,女人卻死死地拉不 讓,他便惱怒地將手抽回來,不悅地嘟嚨著:「今黑連摸都不給摸了,真見鬼了, 月紅剛走沒幾天,又來了?」 蘭蘭難過地說:「來是沒來,就是不想要哩嘛!」剛才這一陣亂摸,早摸的 屄裡癢酥酥的難耐,只得夾緊了雙腿酷酷地忍耐著。 「沒來?那……這是咋回事?」牛高明一頭霧水地追問道,「你不是挺愛日 得嘛?今兒改吃素了?!」 「不是我不給你日,是你娘不讓!」蘭蘭生硬地嚷了一句,便將早上牛楊氏 是怎麼勸說她的學說了一遍。 「我娘真是閑得慌,連這事也拘管起來了?」牛高明愈加詫異起來,「她這 樣說你就聽了話,從今往后只能七天日一回,你忍得住?」 「我有什麼辦法呀?誰叫我是你婆娘,她就是我娘哩!說的話也敢不遵守? "蘭蘭無奈地說,隨之把話來勸男人:「娘的話說得不好聽,可都是為了你好, 怕傷著你的身子骨,說你還年輕,只是十八歲剛出頭!」 「真是的,既是嫌我小,又忙著給我娶下媳婦做啥?娶下媳婦又不叫我日, 就不怕將我憋瘋了?不叫日就不甭娶!」牛高明懊惱地說,一時接受不了母親的 告誡,心一橫伸手將女人卷過來裹在身下,氣呼呼地嚷著:「我有的是力氣,不 叫我日我偏要日!我想啥時候日就啥時候日,愛咋日就咋日!」 蘭蘭攔擋不住,只得由著他將身上的衣服肚兜扯飛了去,她閉了眼睛將雙腿 繃得直挺挺地躺在被子下,身上沒有了一衫一縷的防護,被男人死死地壓在身下 透不過起來。黑暗裡她仍能對男人採取的步驟一清二楚,她不知道他竟會這般氣 急敗壞:男人在黑裡喘著粗氣撐起上身來,將她僵硬的大腿大大拉開,一俯身迫 不及待地犁了進去…… 「啊!」蘭蘭一聲呻喚,她能清晰地感覺到燙呼呼的guitou從擠開xue口,就如 長了眼一般輕車熟路地扎到了屄的深處,膣道裡的rou被生生地往周邊擠開,隱隱 地地有些發脹,「你咋這麼粗魯,又不是我惹著你了?」她抓著他肩頭嗔怪著, 尻蛋兒往后縮了一下,急切地央求道:「你要輕些弄,我受不下這麼大力!」 「好咧!」牛高明應了一聲,往前聳了一聳尻子,將整根兒roubang處在裡面, 在往后縮了縮淺淺地抽插起來。 蘭蘭將腿兒卷起來纏著男人尻子,雙手摟抱著男人頭頸又舔又吻,她就像一 只八爪魚緊緊地粘附結實的軀干,腦子早迷煳成了一鍋粥,早將牛楊氏的訓示拋 到了九霄云外,開始在男人身下一抖一抖地迎湊起來。 不大一會兒工夫,屄裡的熱度越來越高,皮rou聯合之處早已濕滑不堪,發出 來「嘁嚓嘁嚓」的微響,剛才的脹痛早化作了難耐的奇癢,燒得她的面頰燙呼呼 地冒出細汗來,她的手在男人的嵴背上撓刨著,抓扯著男人的尻子可勁兒往褲襠 里拉,嘴裡不滿足地叫喚著:「嗯哼……嗯哼……深些!再深些!」 牛高明將抬著女人的尻子的手抽出,拄在床面上支撐起上身來,改變原先清 風細雨的方式,開始高高地抬起尻子大起大落地抽插,roubang像搟麵杖一樣在女人 柔軟的皮rou裡奔突,每一次務必抽離,每一次務必到底,接連不斷地杵到了rouxue 的深處,「噼啪噼啪」的抽擊聲清晰而響亮,被子裡潮熱的空氣也開始彌漫了汗 濕的味道。 「啊呦……啊呦……好受活呀!」蘭蘭的呻喚聲入黃鶯囀啼似的美妙,雙腿 時而高高地揚起,時而蹬著床面交錯著扭動,時而糾纏在男人的尻子上……說不 盡的風流yin蕩,她抓扯著浪動的奶子將心中的感受盡情滴叫喚出來:「xue裡… …真的好癢……好癢啊!癢得我……快死了!」 牛高明已經像匹奔跑的馬駒收剎不住了沖刺的勢頭,雖然白日裡下地干了一 天的活,可他一點也不覺著累,只是覺著興奮充沛。女人在身下瘋狂地向他索取, 他也瘋狂地給與她應得的一切,他要帶領她攀登到那快樂的山頭上,在那裡釋放 渾身的力量。 兩人就這樣昏天黑地地干著,難以算計時日短長,時日已經不再緊要,也無 法計算回合多寡,回合已無關大體。 也不知過了多久,牛高明勐乍地一個激靈,腦袋裡閃過一片光芒,一種突如 其來的熟悉的感覺攫住了他的整根嵴柱,他開始了最后的掙扎,悶雷一般地吼喊 著著:「我來了,這就來了……」 蘭蘭連忙將手腳收攏來,恢復了八爪魚的樣子緊緊地摟抱著男人的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