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廂裏吵鬧著要和他一塊兒去。牛楊氏忙不迭地跟出來,圍著牛車團團打轉, 絮絮叨叨地說:「地裏風大,涼著身子兒可不是鬧著玩的,自家受罪哩!」 「娘!我又不是頭一遭去地裏,哪有那么嬌氣?!再說我可以給高明搭把手, 兩個人有個說話的去處時間過得快些!」蘭蘭大大咧咧地說,她覺著從今往后, 要是一刻見不著丈夫高明,心裏頭準會空落落的。 牛楊氏虎起臉來又要說什么,兒子早在牛大腿上「啪啪」地抽了兩鞭子,大 黃母牛負痛往前一掙,車輪子「骨碌碌」地向前滾動起來,拖著兒媳婦顛顛簸簸 地向著村外跑去,消失在了村子盡頭。 「小時候就這樣子倔!長大了還是沒點長進,討一個進來還是一樣,沒一個 聽我好好說話!」牛楊氏嘀咕著垂頭喪氣地走近院子來,丈夫正扛著鍘刀往牛馬 圈裏去,聽見老婆在碎碎地念叨,便停下腳步來說:「年輕人你就由他們去嘛! 那時候你不是這樣子的,成天像個尾巴一樣跟在我后頭?」 「那不一樣的嘛!我跟你說……」牛楊氏瞪了丈夫一眼,拽住丈夫往灶房拖, 牛炳仁見老婆神神秘秘的樣子,隻得將鍘刀從肩頭上放下來擱到地上,朝牛馬圈 裏叫喚金牛來取,自己被推搡著進了灶房,「昨黑我起來上茅房,你猜我聽見啥 來著?」女人擠眉眨眼地說,她不說自己是早有預謀的,也不說自己在事先在窗 紙上扣了個小洞,而是說在上茅房的時候無意中聽見的。 「我咋能曉得咧?!」牛炳仁撓著頭說道,「興許是聽了貓叫耗子叫鬼叫 ……這種芝麻大小的事情也拿來聒噪我!」 「不是不是!都不是!」牛楊氏搖晃著腦袋否定了丈夫的猜測,壓低了聲嗓 說:「前日裏我還以爲兩個瓜蛋兒辦成事了,直到我我在茅房裏聽了那聲嗓,女 子要死要活地叫喚了好一陣子,我才曉得昨黑才破的瓜哩!」 「我就說嘛!上個茅房磨蹭恁個久,我還以爲你掉到茅坑裏出不來了哩!」 牛炳仁恍然憶起昨黑妻子鑽進被窩裏來的時候,手腳冰涼涼的像冰塊一樣,「你 也真是sao包得很,臉皮也不要!兒子兒媳辦事你也要聽個仔細!」他闆著臉說。 「兒子可比老子強多了,整出那么大的聲響!」牛楊氏白了他一眼,扭身系 上圍裙便到灶臺上噘著個肥屁股忙活,一邊解釋說:「所以我才讓小兩個吃好的, 不能讓蘭蘭冷著累著了,來年好給你抱個大孫子出來哩!」 「你這老狐貍!不說我還忘了,前些日子趕集的時候我撞見了南村的老陰陽 謝老兒,說起咱家三代單傳的事情來,他掐了指頭算了算,說怕是老太爺的陰宅 不旺子孫的緣故,叫我去瞧一xue好地將墳遷了。」牛炳仁說道,看著女人的屁股 甩來甩去地晃的眼熱,便揮手在上面拍了一巴掌。 牛楊氏冷不丁抖了一下,手中的碗掉到地上「咣當」碎成了兩半,「要遷就 趕緊的,用臭爪子打我屁股做啥?」她惱怒地扭轉頭來,卻被男人抵在了灶臺上, 伸手到腰上就扯起褲頭來,慌得她連聲叫喚起來:「黑裏你睡得像頭豬一樣,大 白天的發什么瘋?金牛在等著你去喂草哩!」 「快得很!快得很!讓他等著……」牛炳仁嗓子干干的變得沙啞了,三下兩 下將女人的褲子褪到大腿上,露出個白瑩瑩的肥屁股來,攬了攬女人的腰胯命令 道:「往后翹,翹過來一些兒!」 「羞死先人了!」牛楊氏歎了口氣,雙手撐在灶臺邊上將腰凹下去,尻蛋兒 就向后翹起來了,大腿根部伸探出來幾縷烏黑油亮的毛尖,黑紅的rou縫銜著兩片 烏黑色肥厚的rou唇,像蝴蝶的兩隻翅膀一樣惹人喜愛。 牛炳仁盯著那夾鼓著的rou團,呼吸就「呼哧哧」地濁亂起來,惶急地解開腰 帶掏出roubang端在手中,挪動腳步湊過去抵在上面往裏面就戳——事情卻不是他想 的那樣利索,干燥的rou縫緊緊地貼合在一起,怎么也擠弄不開。 碩大的guitou頂在皮rou上,rouxue裏便「簌簌」鬧騰起來,「真是老煳涂了!就 記不得,吐點口水在上頭潤潤……」牛楊氏皺著眉頭提醒道,一邊將兩腿往邊上 分了分,騰出一隻手來掰開一扇屁股瓣兒焦急地等待著。 牛炳仁趕忙「突突」地往手心裏吐了兩大口唾沫,一股腦兒全抹在jiba上, 直將整根烏黑的棒子抹得油光光的發亮,又并起兩根指頭伸到嘴巴裏舔了舔,伸 下去按在rouxue上揉抹起來。xue口被指頭蹭裂開后流出了黏黏的yin液,開始像張嘴 巴一樣不安地蠕動起來,不大一會兒功夫就變得潮潮熱熱的了。 牛楊氏倒不耐煩了,顫聲浪氣地說:「夠了夠了!別隻顧著掏掏摸摸的了, 我又不是不經事的黃花大閨女,快些 整進來快些完事!」 「你這浪貨!我是心疼你,你還不領情?」牛炳仁氣惱地說,底下兩個指頭 往rou縫裏一扒拉將xue口大大地撐開,歪了頭瞇縫著眼睛瞄了瞄遠近,另一隻手端 著粗大roubang對準了鮮紅的口兒,一挺腰直抵抵地塞了個guitou進去。 牛楊氏哼也不哼一聲,撒開拉著屁股瓣兒的手來,雙手緊緊地按在灶臺上, 咬著下嘴皮做好了迎接沖擊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