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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命往上一沖,嘴裏「吼」地一聲悶喊,下面便「噼噠」一聲yin水濺 響,激起女人高亢地發出「嗚哇哇」地一聲喊叫,guitou便準確地加開yin水嘀嗒的 rou唇,整根兒roubang成功地撞入了rouxue裏面。 「你是壞狼!壞狼!欺負女人力氣??!」牛楊氏像個小女孩一樣擂打著男人 的肩頭,這叫聲把牛炳仁帶回了那新婚燕爾的時節——那時他就是這樣叫他「壞 狼」的,不覺重新煥發了無盡的青春活力,雙膝一分扎成馬步,顛簸著女人的屁 股報復似地沖撞起來,粗大的roubang橡根搟面杖似的杵在rouxue裏,「啪嗒」「啪嗒」 地響個不停。 「嗯哼……嗯哼……」女人甩著一頭烏絲瘋狂地叫喚起來,雙手抓緊了男人 肩頭,像個鬼魂附體的巫婆一樣跳起舞來。屄裏面如同熊熊燃燒的灶膛子開始燃 燒,飽脹的痛楚夾雜著無盡的歡愉,癢得就要爆開來似的。此時的她隻能任由男 人顛上顛下地搗弄,呻喚聲時而高亢時而低迷,嘴裏還在無助的抱怨著:「狗日 的!你咋就這么狠……咋就這么狠哩?!搗得老娘就要死了……快死了……」 隻有在這種時候,牛炳仁才能一睹妻子失去理智的模樣,平日裏嫻熟禮貌的 女人搖身一變成了罵街的瘋癲潑婦,這種巨大的反差讓他興發如狂,像頭發情的 牯牛一樣低吼聲聲,接連不斷地發起一波又一波的沖刺,全然不計較后果,沒天 沒地地要把女人的rouxue搗爛了才善罷甘休——這樣高強度的運動是以體力爲代價 的,一頓飯的功夫過了,牛炳仁的渾身便冒出熱乎乎的汗來,裸露在外面的皮rou 上滿是亮亮的汗膜子。 牛楊氏也好不到哪裏去,渾身癱軟得像根面條一樣,呻喚聲漸漸地低沉下來 成了迷亂不堪的嗚咽聲:「呣嗚……嗚……」鼓脹奶子在衣服裏熱烘烘地晃來蕩 去,不斷地摩擦著男人的胸脯,屁股上滑唧唧的,也分不清是自家的汗水還是男 人的汗水了。 牛炳仁一直苦苦地忍耐著roubang上的快感,腰眼裏也開始涌上了一陣陣地酸麻 來,終究還是忍不住了,扭曲了臉面齜牙咧嘴地叫了出來:「哎喲呵……我的親 娘咧,我就要來……就要來了哩……」 牛楊氏一聽,曉得又要壞事了,忙將雙手牢牢的箍住男人熱氣騰騰的頭顱, 雙腿死死地環緊了男人腰,不讓roubang在屄裏肆意地穿戳,嘴裏不情愿地喊叫著: 「等哈……等哈……還差一顆米的遠近呀!」 男人隻是不聽話,鼓起最后的勁道隻顧忘屄裏溷戳,把緊緊箍著roubang的rouxue 插的得「咕唧」「咕唧」地直響,二十來個回合不到,牛炳仁突然「嗷」地一聲 嚎叫,身子勐地一頓僵硬起來,兩條大腿兀自顫顫地發起抖來,直聽得女人的屄 裏一陣「咕嘟嘟」作響——他又提前把貨給交了,而且是顆粒歸倉! 牛炳仁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踉踉蹌蹌地端著女人的身子往床邊走去,女人卻 像八爪魚一般緊緊地黏附在他身上舍不得撒開手來。所有的精力都已經消耗殆盡, 他已經無法支持八九十斤的重量了,腳跟底下一個閃戰,便同女人一頭栽倒在棉 被上。他像頭被人捅了一刀子的豬一樣,壓在女人柔軟的身子上動彈不得,隻剩 得鼻孔裏「呼呼」地喘著粗氣,roubang開始一點點地萎縮著從rouxue裏撤退,屄裏還 在「簌簌」蠕動著挽留,脫離rouxue的那一剎那,女人顫聲叫了一聲「不要」。 男人翻身仰躺在她身旁氣息奄奄地喘息的時候,牛楊氏掙扎著坐起來把頭埋 在胯間看那rouxue,活像一張得不到飽足的嘴巴一樣舔嘴咂舌地將濃痰一樣的黏液 從屄口裏嚼吐出來,沿著他的尻蛋溝裏流下去,滴落在棉被上聚了好大一灘,漬 漸漸化作了透明的水跡在布面上漫化開來……牛楊氏用手戳戳了男人的后腰上, 她還不能睡著,想找些話頭來說:「當家的!你猜那碎崽兒有沒有本事把王家那 女子拿下?」一想到自己一泡屎一泡尿地將孩子拉扯大,一轉眼就和別的女人躺 一個被窩裏,心裏空落落的不是滋味。 「唔……」男人迷迷煳煳地應了一聲,女人張張嘴又要說話的時候,如雷的 鼾聲早響了起來。 …… 第三章處女地 天剛蒙蒙亮,牛炳仁就聽到了庭院裏有了響動,尖起耳朵一仔細一聽,就聽 到木桶沉重地撴在地面的磕碰聲,緊接著是「嘩啦啦」地往屋檐腳的大瓦缸裏注 水的聲音,心裏不由得歡喜安慰起來,當下便悟著了一條普遍的道理:脾氣再倔 生性再懶惰的娃子,凡百是娶下媳婦成下家,就自然曉得經營家裏的事了哩! 盡管動一動身上的骨頭就要散開了的疼痛,他還是決定穿上衣服起床了, 「窸窸窣窣」 的聲響卻將牛楊氏吵醒轉來,張開惺忪的眼睛看了看天色嘟噥著說: 「昨黑睡得那么遲,你就在睡哈嘛!」伸過手來就摸他的胯襠。 牛炳仁捉住女人的手腕,重新放回到棉被裏,堅持說:「別鬧咧!娃娃們都 起來了,當老子可不能做個壞榜樣!」女人陰陽怪氣地哼了一聲,扭身朝裏睡去 了,他當然曉得昨黑沒能將女人喂飽,可是他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