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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八月蘭城在線閱讀 - 第壹零肆章 無聊的一章

第壹零肆章 無聊的一章

    任建宏上課之前又發了個火,指著潘果果鼻子罵了一通,憤憤然離去。下午的時候又把改裝過的褲子上繳,還特意穿了一條大一碼的褲子進辦公室。進去后發現還有人比我們更早,桌子上堆了一摞。

    日子一天天過,還是同以往那般,并無什么大事兒發生,過幾日就是潘果果生日,這是潘曉涵提前泄露給我的。可最近資金緊張,實在想不出該送她什么好,送女孩子什么?口紅,不太合適,畢竟不是男女朋友。潘曉涵腦子一熱,在網上挑了雙水晶高跟鞋,說我跟他一人買一只,也就是買一雙對半分。我想著這樣也可,便痛快決定了,同時讓他保密,絕對不能讓馬瀟瀟知道,不然引起矛盾可就麻煩了。

    一雙高跟鞋一百四,我和潘曉涵各自出七十塊,某寶的店家承諾順豐發貨,結果順豐發了一個周,我想這一定是順豐被黑的最慘的一次。

    2017年10月15日,星期日,晴。

    農歷八月廿六,丁酉年雞年庚戌月乙亥日

    宜:祭祀、開光、出行、解除、伐木、作梁、出火、拆卸、入宅、移徙、安床、修造、造畜椆棲、掃舍。

    忌:造廟、嫁娶、掘井、栽種、造橋、作灶、動土。

    中秋后的第十一天,潘果果迎來她的十八歲,而高跟鞋也在昨天也就是周六的時候準時到來。經過簡單的包裝,寫上了一封長長的信,寫過之后再去看,忽然覺得自己很是矯情,有些話酸到掉牙。但我還是疊的整整齊齊,放進了信封。信封是手工制作的,潘果果從前教我做過,雖然很丑,而且還很別扭,不過也還算看得過去。

    忽然想起,我似乎從來沒有給馬瀟瀟寫過情書。周六的晚上,我在陳俊良那里找來了一張粉紅色便簽。我一直覺得粉紅色其實是一種特別美的顏色,像初戀,像棉花糖,是甜的,軟的。

    看著窗外,閉目沉吟一會兒,我自顧笑笑,提筆在紙上端端正正寫下幾個字。

    “我曾經以為

    因為你

    萬物生長

    后來我明白了

    原來是因為你

    我心瘋狂”

    生活要充滿詩意,而詩意要從每一天情書開啟。和馬瀟瀟約著逛街,不動聲色地遞在她手心,像是塞給了她一顆寶石。她狐疑著打開,然后眼角笑開,彎彎的勾起我心里的癢癢,于是伸出手撓了撓她軟軟的手心。馬瀟瀟笑起來,掙開手將紙條放進錢包里,疊好。

    雙眼流淌著暖洋洋的甜蜜,她笑意盈盈,酒窩里是濃郁的幸福,讓人醉到不能自已的溫柔。馬瀟瀟抱著我的胳膊,聲音暖暖的,糯糯的,她說:“這算不算你給我寫的第一封情書?”

    我笑笑,說:“才不算呢,我啊,給你的第一封情書一定要很正式,要有郵票,有郵戳,這才算是信嘛。”

    馬瀟瀟頓時不高興了,撇撇嘴,說:“哼,那不就是你和我分開了嗎?你這個人,是不是不想和我上同一個大學,好趁機勾搭小姑娘。”

    不知為何,我對馬瀟瀟這種吃醋的狀態很喜歡,有時候甚至會故意這般。

    這會讓我覺得,她很在乎我。

    我只是想找一個理由,不那么麻煩。疊信封很麻煩,在紙上寫字麻煩,寫那些言不由衷的rou麻話更麻煩。可話已經說出口了,我不能讓馬瀟瀟知道我僅僅是在給潘果果寫好信之后突然生出的某種無聊背后才想起的某句適逢其會的情話。

    我從未覺得我長了一張能說會道的嘴,我遺傳到了唐瑋的壞脾氣,卻沒遺傳到他的口才。我也從未覺得我擅長于交際,從我僅有的幾個朋友就知道,我只擅長和朋友插科打諢。

    我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對馬瀟瀟有種疲于應對的感覺。就像是感冒之后用粗糙的紙巾擦鼻涕擦鼻頭擦的通紅,腦袋昏昏沉沉想什么都是一團亂麻。

    我像個演員,沒有劇本,只要馬瀟瀟是觀眾。

    因為任建宏那句關于孫少平和田曉霞的話深深觸動了我的心,我不再相信所謂的無門檻的愛,門第永遠是跨不過去的高墻。有的人生來就不用奮斗就可以獲得別人一輩子都無法擁有的財富,我也會做白日夢,唐瑋其實是某個億萬富翁的遺腹子,然后某天那個億萬富翁歸天,要有幾千萬甚至是上億的資產等待他繼承。

    我承諾馬瀟瀟,要給她寫一封真正的情書。

    心里很苦惱,該怎么寫。

    而且最近不知是怎么了,一起床就喉嚨痛,像是扁桃體腫脹,封閉了我的喉嚨,拖延口水都是一種極其奢侈的妄想。擤鼻涕像是要把腦漿從鼻孔里噴出來一樣難受,腦子昏昏沉沉,應對馬瀟瀟實在是有心無力。

    逛了一個上午,帶馬瀟瀟去梧桐樹喝了一杯奶茶,聽了一會兒梧桐樹播放的某音上的流行音樂,還好我們兩人對那種東西提不起興趣,頓生乏味,看時間已是下午,便收拾東西離去。

    雙手踢了慢慢的東西,雜七雜八什么都有。基本上都是馬瀟瀟的,我就只是充當一個苦力。

    終于滿身疲憊地送馬瀟瀟回到宿舍,然后自己帶著一身疲軟躺在床上一睡睡到晚上上自習,還是最后潘曉涵在搖我的床,我帶著起床氣不情愿地洗了把臉,迷迷糊糊地回到教室上自習,然后繼續趴在桌子上睡覺。

    忽然想起有什么事沒做,猛然從桌子上撐起來,把身旁的潘果果嚇了一跳,我沒時間管他,一把抓住潘曉涵,直瞪著他。

    “東西,帶了嗎!”

    潘曉涵先是一愣,然后了然一笑,指了指他腳下的盒子,我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潘果果輕輕推我一下,說:“怎么啦?”

    我趕緊搖頭,說沒什么。

    地,不對,鞋子是帶來了,信呢?臥槽,糟糕,沒帶!想到此也顧不得多說什么,看時間六點五十,還有十分鐘上課,估計十分鐘應該可以從宿舍到這兒一個來回。拔腿就沖出去,沒有理會身后潘果果說的那句“你干嘛去”。

    回宿舍張阿姨已經關門了,看到我回來,我自己找了個拿作業的借口顧不上張阿姨的嘮叨,沖上四樓看到桌子上安安靜靜躺著的信封,不由得松了一口氣。一把抓起來往教室沖,突然想到手機沒帶,又折返回來拿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