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 地久天長(250珠加更)
“哥哥我們試一次好不好?” 傅朗沉默著含住她的耳垂,懲罰似地輕咬。雙手抱緊她的腰貼在她墳起的背脊上,進行最后的沖刺。 傅星被頂得浪叫,再也沒力氣去考慮走后門的事。 男人射過精,破天荒地沒和她溫存,起身去洗澡了。 傅星:…………………… 嗚嗚,哥哥都不親她了。 開學的日子在傅星心心念念的事情里如期到來。 自打那天,傅朗就和她冷戰了,雖然什么要求都應她,可愣是沒再碰她一回。不管傅星是哭、撒嬌還是生氣,他統統置之不理。 二月二十八,傅星返校。 傅朗空出一天過來送她,好在學校就在本市,行李不用收拾太多。 傅佳語現在休學在家治病加恢復身體,吵吵嚷嚷地跟著過來了,傅朗又要顧傅星又要顧她,腦袋愁大了一圈。 好在傅佳語是個聽話的小孩,和傅星道別之后乖乖和司機在車里等傅朗。 傅朗推著傅星兩個超大的行李箱,沉默地跟在雙手空空的傅星身后。 走到宿舍樓前,他還是不說話,把兩個行李箱推上樓前臺階。傅星快氣瘋了,奪過來轉頭就走。 “星星……”傅朗有點慌神,下意識就想跟著傅星進去。 胖胖的舍管阿姨拉開收發室窗戶:“唉唉,男朋友不能進啊。” “……”傅朗腳步一頓,“阿姨,我是她家長。” 傅星忍不住破口大罵:“你是個屁的我家長。” “不許說臟話。” “你管我!” 傅朗也有點生氣:“我不管你誰給你養這么大?” 他懟得傅星啞口無言,少女一臉怒氣,不想和他大庭廣眾吵架,一跺腳進了樓。 四人間宿舍里,傅星是最晚回來的一個,她把氣撒在行李上,對角靠門的室友正在桌前看電視劇,見傅星氣沖沖地進來,笑呵呵地問了一句:“怎么啦?” “跟我哥吵架了!”傅星哐地把身上的斜挎包往桌子上一甩,端著盆去打水了。 她做了個簡單的掃除,用沾水的抹布擦干凈桌子和柜子上落的灰塵,又套好床單枕套,把護膚品和化妝品擺在柜子里。忙活了將近一個小時,她那點生氣的精力基本也耗沒了。 春日乍暖還寒,宿舍里給的暖氣很足,她穿了件薄薄的套頭針織衫,額頭上汗津津的。 另一個室友身上還散著寒氣地走了進來,看到傅星有點訝異。 “誒?星星你在啊。” 傅星喘著粗氣正在看手機,傅朗一條微信都沒給她發,火又上來了。 好在那位室友也沒太在意,脫了外套坐在傅星床對面的那把椅子上:“我看你哥在樓下呢,你怎么沒下去啊。” “還在樓下?” “對呀,我看他凍得直抖,好像站了好半天了。我還納悶呢。” 她們寢室的窗戶正好對著寢室樓門口,傅星站起身往下探,傅朗果然在正對她寢室的那扇窗戶下面。 傅星:…… “精神病,真是精神病。”她絮絮叨叨地套上外套,連拖鞋都來不及換,急匆匆地邊罵邊出門了。 這天還那么冷,天氣預報顯示晚上有雨夾雪,這會兒已經降溫了。他平時開車,穿得不多,哪兒受得住在戶外站將近一個小時。 走到一樓走廊,就能感覺到風了,外面還不知道多冷。 她裹緊大衣,小跑著沖出來。 男人長身挺立,面色凍得微微發白,那張英俊的臉上滿是茫然,他仰著頭看樓上亮著燈光的窗戶,背影孤寂。 “傅朗!!”傅星站在寢室樓的雨檐下,高聲喊他:“傅朗!!!” 傅朗錯愕地轉過頭,看著朝他奔過來的小姑娘。 他的星星,大約是下來得太急,額頭上都是汗,胸口不正常地起伏,腳上還穿著她的粉紅色兔子拖鞋。 傅星一手指頭懟在他胸膛上,力氣大到推了傅朗一個踉蹌。 “這么冷的天你在這兒站著!你要死啊!!” 她抱緊他敞懷大衣里的身體,好涼。 “你倒是把扣系上啊!!” 傅朗唇角噙笑,抱緊他的小姑娘:“忘了。” “忘了?”傅星冷笑一聲,還要嘴硬:“哼,我告訴你……我、我可不吃苦rou計這一套。你也不出去打聽打聽,我,傅星,法學院第一剛。” 這嘴,是真能說。從小就這么多話,頭頭是道,是塊當律師的材料。 真想親她,讓她把這些亂七八糟的廢話憋回去。但是不行,沒準她室友還在樓上看著,抱抱已經是在公開場合里最逾矩的行為了。 他覆在她耳邊輕聲問:“今晚不回去住了好不好,跟哥哥回家。” 傅星舔舔嘴唇,不假思索:“好啊。” 她給導員打了個電話請假,說家里meimei生病離不開人。導員知道她的家庭情況,直接給假。 傅星上了樓換鞋順帶拿包,還得演出一副依舊在生氣的樣子和室友說今晚請了假不在寢室住。 天色漸暗,司機已經先送傅佳語回去了。打車太慢,傅星提議坐地鐵。 趕上通勤時間,地鐵站入口排起長隊,傅朗牽著她的手揣在自己大衣兜里,細細地摩挲。 “哥哥,你手好涼。”傅星心疼地用另一只手碰碰他的臉頰,也是涼的:“別感冒了呀。” “不會。”傅朗戳戳她的額頭:“別擔心。” “我怎么能不擔心啊。”傅星撇撇嘴,“你以后別這樣了。” “嗯。”傅朗答應地很痛快,根本就不和她翻舊賬。 “我們這是和好了吧?” “哥哥什么時候不跟你好過?”就算是因為床上那點事他有點生氣,他還是對傅星百依百順。 他當然知道傅星是想哄他高興才提出那么個事,他心領,但實在沒法同意。 候車區人山人海,傅朗將她護在身前,走到車頭那邊。人能少一些。 也只是相對而言,好在坐兩站就能到他們那個小公寓,他和傅星就在車門旁邊,讓她站在里面靠著墻,自己站在她外面。 一個獨立脆弱、只屬于他們的狹小空間。 傅星心里暖暖地,看著他因為太擠和陌生人產生肢體碰觸時不喜地皺眉,她踮起腳,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 “哥哥,你好man哦。” “是嗎?哥哥晚上給你看更man的。” 傅星無語地看著他打破剛剛的溫馨:“你不要亂說話。” “沒有亂說話。” 事實證明,他真的沒有亂說話。 傅星暗搓搓地期待著晚上的事情,他們有快一周沒做過了。她在浴室里給自己灌了腸,對著鏡子給自己打氣。 今晚!一定!得逞! 不剛不是中國人。 ———————————— 寫完品了下,汪的一聲哭了出來。 這哪兒是吵架,這是打情罵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