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 暴裂無聲(H+劇情)
七月,北京市盛暑已至。 晚飯后傅星抱著半個冰鎮西瓜,盤腿坐在沙發上。不銹鋼勺子在西瓜中心挖出個圓整的半圓,她獻寶似的遞到傅朗口中。 傅朗正在看手機,沒注意她遞過來的西瓜有多大一塊,他張開嘴,塞了好幾下都沒塞進去。 傅星急了,勺子直接塞他嘴里:“哎呀哥哥別看了,你快吃啊。” 牙齒咀嚼破開鮮紅的果rou,清甜的西瓜汁液灌了滿口,一顆西瓜子都沒有,毫無阻擋地咽了下去。 “哥哥,甜嗎?”傅星咬著勺子尖,期待地問。 “甜?!笔俏鞴险虚g最甜的部位,怎么能不甜。 傅星得到夸獎,嘿嘿一聲,也舀了一勺。 傅朗的手機在此時響起,他看著屏幕上的來電顯示,皺起了眉。猶豫了幾秒鐘,還是接了。 “爺爺?!彼麑χ娫捓锝辛寺暋?/br> 傅星鼓鼓囊囊的腮幫子停止蠕動,豎起耳朵光明正大地聽。 傅朗的表情rou眼可見地凝固起來,聲音里帶著冰渣。 “爺爺,我不會原諒他。” “您也知道他對我、對星星做過什么?!?/br> “爺爺,我不想再說了?!?/br> “我會去,但星星去不去,我左右不了?!?/br> “好的爺爺,嗯,再見。” 掛斷電話,傅朗的太陽xue無端地開始痛,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指去揉。 傅星見不得哥哥不高興,連忙放下手中的西瓜,抱著傅朗的頭壓在自己胸口:“哥哥,你頭疼了?” 傅朗不答,解開她絲質睡衣的紐扣,傅星在家不穿內衣,此時圓潤的奶子包在睡衣中,被傅朗掏出一個。上面嬌嫩欲滴的小rutou如春夜盛開的桃花,顫顫巍巍地邀請他蹂躪。 傅朗開啟齒關,銜住rutou,舌尖粗魯地舔弄著含進口中的乳尖,牙齒發了力,幾乎要咬出血來。 傅星痛得小臉緊皺,卻依舊一言不發地緊緊摟著他。 奶頭玩到充血腫脹,傅朗松開時,雪白的乳rou上全是齒痕,泛著毛細血管被咬破的紅色。他又后悔,親吻上另一邊完好的rutou。 “哥哥,你是不是難受了?我給你舔舔好不好?” 傅朗松開奶尖搖頭,抬起一雙沾滿脆弱無助的眼,渴求他的小愛神垂憐:“星星,哥哥想cao你?!?/br> 他要用瘋狂的侵略、囂張的占有、放肆的索取,來證明她鮮活地屬于自己。 傅星心都要碎了,她含著眼淚,在他面前解開剩余的扣子。她翻開睡衣的衣襟,輕薄的布料“啪嗒”落在地板上,雙手纏著他的脖子和他接吻。 傅朗摟著她的腰,一翻身將她壓在沙發上,睡褲和內褲一起扒掉,他先用手指探路。 狹窄的甬道里,指尖燒出一波春水,傅星嗚咽著抬高腰,使指頭更好地深入。 roubang從褲腰中釋放出來,猙獰的rou刃脹成紫紅色,直指少女的小腹。他抽出手指,低頭咬住傅星的唇,橫沖直撞地插進去。 “哥哥……哥哥……嗯啊……”她已能完全適應,xiaoxue撐開個粉紅的圓洞,密不透風地吮著roubang的每一處青筋棱角。傅朗挺動腰腹,享受著她的放浪和濕熱。 粗大的roubang彈無虛發,每一次頂弄都到實處,yin水汩汩泄出沾在棒身上,狹窄的xue壁被撐到極致。傅朗的胸肌和腹肌上,沾染上亮晶晶的汗水。 yinnang“啪啪啪”地撞在她的小屁股上,傅朗緊緊擰住硬挺的小奶頭,向外拉。傅星又痛又爽,sao得像只發情的幼獸,雙腿環在兄長腰上,哭唧唧地請求他更粗魯下流的對待: “嗯、嗚嗚啊……哥哥,哥哥快點……星星要……” 她奮力討好、急切求cao的樣子,大大取悅了男人。roubang在她緊若處子的xiaoxue里脹了又脹,濕答答地裹著他,肌rou豐富的xue口吸吮著棒根,密密麻麻的快感啃噬心頭。 “來了寶貝,哥哥都給你。” 脹到極限的roubang干凈利落地做著活塞運動,傅星用手臂撐起半邊身子,苦苦承受著他兇猛的頂弄。強健的手臂狠狠按死她的腿根,逼著她開到最大,roubang進了又進,恨不能把卵蛋也塞進去。 異樣的痛和酥癢折磨得傅星仰起頭,細細呻吟。 好、好像cao到zigong口了…… “哥哥……” 傅朗吻她濕透的發頂:“乖,哥哥就碰一下,馬上就好?!?/br> 說著,傅朗又動了起來,抽插的節奏開始加快,guitou幾乎用著要將她cao穿的力度,在一片狼藉的xue內馳騁。 傅星顫抖著抬起小屁股,祈求他進得更深。 “嗯啊、嗯嗯、哥哥……哥哥……” “星星,哥哥的小星星……”他輕聲呢喃著, 將傅星緊摟,哽了一聲。溫熱的jingye像子彈一樣,射在她xue中。 他抽出紙巾,擦拭著傅星xiaoxue里流出來的東西。 傅星緩緩神撿起地上的睡衣重新穿好,想問些什么,猶豫了半天也沒問出口。 原本情欲滿載的潮熱,也在空調風嗚嗚吹動下散開了。 他吻了吻傅星的臉頰:“哥哥……哥哥去抽根煙?!?/br> 年少時候,傅朗有一陣煙癮很重,后來為了星星的身體健康,還是狠心地戒掉了。 星星就他這么一個親人,他得保重身子,多陪她幾年。 悶熱無風的夜晚,傅朗拉開了陽臺門。小區里正熱鬧閑散的大爺大媽在跳廣場舞,公放音響震耳欲聾,正在放《野狼disco》 傅朗心里亂成一團漿糊,不知道該從哪里告訴她。 傅筠醒了。 雖然人依舊插著呼吸機在洛杉磯醫院里茍延殘喘,但至少腦子清醒了。 他當年幾下將傅筠打了個顱骨骨折,因為大面積的骨折片陷入顱內,長時間的骨折片壓迫顱內高壓引起一系列的連鎖反應,最后導致傅筠留下了癲癇病和神經損傷。 傅朗實在想不到,他還能有清醒過來的那一天。 爺爺剛才那通電話,兩個目的。 一個是告知傅朗關于傅筠醒了的事情。 另一個是勸傅朗,父子之間沒有隔夜仇,何況傅筠已經受到了懲罰,該放下的就放下。 傅朗自嘲地笑起來,苦辣的尼古丁入肺,長久不吸煙的嗓子眼發癢,他難過地咳嗽起來,眼中隱有淚光。 這就是他的家人。 明明被傷害的是他和星星,反過來卻要他們原諒傅筠。 傅筠現在很慘,難道不是他咎由自??? 被侵犯時他七歲,星星被下藥時九歲。 兩個懵懂無知的小孩子,有什么錯? 為什么他們不肯原諒傅筠,就變成了十惡不赦的罪人? 為什么真正的受害者不被憐惜? 他們兄妹二人被扔出傅家自生自滅。反而是施暴者身份的傅筠,好好地躺在洛杉磯,接受高額醫療費與贊助費帶來的治療。 傅朗揉著越發脹痛的太陽xue,痛苦地斂著眉,將半截煙草含入口中。 一個柔軟溫熱的身體從后面抱住他。 女孩又甜又軟,嬌嬌地喊他。 “哥哥?!?/br> 他的星星,她還什么都不知道。 星星比他幸運很多。 傅筠當年除了下藥,并沒有做出其他對傅星有實際傷害的事情,不僅如此,還讓傅朗狠狠地出了口惡氣。 后來他們被趕出傅家,翟月希留下的錢不少,只要不揮霍,足夠兄妹倆衣食無憂的活到老。 可傅朗不要只是衣食無憂。 他恨傅筠,恨翟家,恨傅家。 為什么要傷害他,為什么要把他和meimei送回傅筠身邊,為什么還要傷害傅星。 為什么要他原諒。 沒讀研,他是遺憾的。 可他沒資格做沉浸于象牙塔的學術男孩。 星星馬上就要長大了,或許有一天,也會像母親那樣,被傅家擄走,成為聯姻的工具。 他要咬著牙,浴血奮戰,為星星撐起一片天。 “星星……” 他擁緊懷中少女,頭埋進她細瘦的肩窩,guntang的淚一滴一滴落下,圓潤的,洇濕她肩頭上的睡衣布料。 他鮮少在她面前流淚。 她聽到傅朗打電話時的那幾句話,就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他們心意相通,傅星感同身受著他的痛苦,心臟疼得幾乎不能呼吸。 “哥哥?!备敌沁煅手?,手心在傅朗背脊上摩挲,“哥哥你不要想了好不好,你不要想了。” “哥哥,你不要哭。我會陪著你,永遠陪著你。” 過去的傷痛,他們默契地不提,可依舊在心頭留下一道疤。 它默默地在那里,從未愈合,不經意間撕扯開傷口,內里的rou依舊新鮮,血流如注。 傅朗情緒低落,傅星剛剛給他吃過止痛藥,掐著時間等半個小時后再給他吃安眠藥。 傅朗窩在傅星懷里,想起了爺爺一開始說的那件事。 “爺爺說,下周六他的生日宴,希望你能到場。” 傅星“嗯”了一聲,拿不定主意。 “哥哥,那我去嗎?” 傅朗知道爺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星星長大了,漂亮又聰明。 爺爺就好像一個手辦愛好者,這么可人的聯姻工具,不展覽出來多可惜。 他心有顧慮,只道:“你要是不想去,就不去?!?/br> 在苯二氮卓和氨基比林雙重抑制中樞神經受體作用下,傅朗溫溫吞吞、昏昏欲睡,像只不堪一擊的受傷幼獸,激發著傅星的母愛。 她摟著懷中毛茸茸的腦袋,在他額頭上親了又親。 “我想去?!?/br> 不能再任性地把哥哥扔到那里,獨自對付那些洪水猛獸一樣的親戚,承受著他們不三不四的流言蜚語,還要聽他們自以為是的苦口婆心。 她要和哥哥一起,而不是躲在哥哥身后繼續做膽小鬼。 傅朗還在勸她:“別勉強。” 不過就是些老生常談的話,傅朗聽了那么多年,都倒背如流了。那群冷心冷肺的親戚們,發出那些令人匪夷所思的言論不是一天兩天,他早就見怪不怪,傷不到分毫。 星星不一樣。 她骨子里還存留著年少的熱血,火藥桶似的性格一點就炸,她又護短,見不得人對他一點不好,根本不會顧忌什么場合。 轉念一想,也好。 不如就示弱,放手讓她去作去鬧。那么多人看著,過不了幾天就能傳出來傅家和翟家生出的小丫頭,搞砸了親爺爺的生日宴。 火爆脾氣的小丫頭,沒人愿意接手這么個麻煩。 小算盤在腦海中打的噼里啪啦響,傅朗的心情因此變好,藥物作用推動下,他疲倦地在傅星懷里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