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問我嗎
他的皮膚就如比人類體溫高得多的野獸一樣,散發出來的熱氣兒快把素予灼傷了。 但是護城河面的冰尚未融化,房外還飄著雹子,天寒地凍的,素予只覺著冷,她緊緊抱著他,乖巧地順著他的手伸進褲里,去摸腹下帶著絨毛的東西。 滑膩膩的,她想著。因為缺乏經驗,以至于下手沒輕沒重的,帶著長指甲的食指劃過頂端上的細孔,那物受了刺激,愈發地激動起來。 “嘶——”何擎原本忍耐的臉上有了一絲裂紋,他皺了皺眉頭,“你在周家過得清閑,有多久沒碰家務事了,才能留這么尖長。” 素予悄悄吐舌頭,手上放慢了些,她憑著直覺搓捻著柱身,那rou物果然很喜歡,在她的手掌心里蹭著彈著。沒過幾分鐘就有液體滑溜溜地流過她的手。 他沉重的身軀壓在她身上,讓她沒辦法看清他的表情,只好靠問的來獲得反饋。 “舒服嗎?” “嗯。” ... 她滿意了,又拿指頭摩擦冒著白乳的眼兒,故意惹得他微顫著將她抱得更緊。 過了一會兒她就笑不出來了。 那東西變掙脫了束縛,直挺挺地貼著她的身體了,不過何擎沒直接進去,他怕她害怕,揉了揉濡濕的xue口,握著rou柱在細嫩處研磨,邊親著她的臉頰和眼睛安慰著。 素予頭一次覺得等待的時間這樣長,她又是害怕又是迫切地想要和他融為一體,他一磨蹭她反而更緊張,就好像胸口繃著的弦遲遲不斷。 她的思緒有些飄遠的時候,突然覺得有尖刻的東西沖了進來,往她的身體里搗著。她“唔”了一聲,疼得說不出話,慌不擇路地抓著何擎的肩。 “疼不疼?” “還好...”只是相比較上次來說。 他便挺著身子向前,一用力,很深地留在她身體里,怕她疼,所以這一下子之后,過了半天都沒有再動。 只是低著聲音在她耳邊哄著,還喊她的小名。 素予倒覺得這疼能受得住,直起身子去摟何擎的脖頸,柔軟的乳rou貼著他的胸肌亂蹭。他便知道她的答案了,沉下眸子猛地挺身沖刺起來。 疼是疼的,不過還好xue口流出來的蜜液一定程度上緩解了刺痛,素予纖細的小腿抬起,掛在他腰上,時不時纏纏綿綿地蹭弄他的臀。 男人在床上是需要鼓勵的。 何擎的每一下都比前一下更用力,因他算是文武兼修,最清楚怎么樣將力用到實處卻不累,所以又不知疲倦地頂了好久。 但是苦了素予,她雖然從小在家里沒少干活,在外還要做些細活補貼家用,給她那好賭成性的爹擺平爛攤子,但是嫁人后過了這么些年,也算是嬌養,沒一會兒就啞著嗓子喊累。 但是床笫之間的事怎么能因為憐香惜玉中途叫停,又過了幾刻,他才盡了興,從她身體里抽出來,白乳順著孔噴出來全灑在她腹上。 素予還沒清楚感受到涼意,那些液體就被他擦干凈了。 她睜開一只眼睛瞄他。 他卻根本沒看她,只是將吻自下而上地落在她身體上。 “...你就不問我嗎?”素予突然開口。 “我不是正在吻嗎?”他勾起嘴角看了她一樣。 “你明明聽清楚了。”她有些不自在,仰起頭去看天花板。 “你指的什么?”何擎反問道,好像真不明白一樣。 “問我為什么周夫人有恩于我,為什么我答應跟周孟山結婚,為什么周孟山被釋放了,我還找你出來。” 何擎聽到一半就笑了,他反問她:“那你想說嗎?” 素予欲言又止地看著他。 她的反應在他意料之中,何擎輕松地笑了笑。 “你不想說的我不愿意撬開你的嘴,再者我也沒有那么強的求知欲,”他吻著她汗津津的rutou,伸出舌頭將頂上的香汗勾去,突然抬頭對她說,“在接到你的手信前,我也有很多次問自己,我們現在到底算什么。” “然后呢?”她撫摸著何擎的臉頰的手顫了顫,眼神有些心緒不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