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開裙子
他說完這話,轉身將身上披的軍外套丟在桌邊。 又慢騰騰地撥弄著懷表,好像在暗示她,沒耐心等。 素予當然明白他什么意思。 兩家認識多年,在他二人生命聯集的十四年里,對彼此的了解程度幾乎甚過至親。 他一說,她就懂了。 或者說,她一來,他就懂了。 “我知道。我還以為何處會嫌棄我已是半老徐娘。”她低頭笑了笑,假裝這是個玩笑話。 說話間她看見一雙锃亮的黑色皮鞋已經落在自己面前。 “我也好奇,你憑什么以為我會要你? “我不嫌臟么?”那話經何擎說出來就好像穿腸毒藥。 素予深吸了一口氣,不知該怎么接話。只覺得受了莫大的侮辱,卻抬不起頭來反駁一兩個字。 這不是辯論的時候,她有求于他,該受奚落。 “如果是其他人坐在這個位置上,周太也要舍身救夫嗎?我不知周孟山原來娶了個這般人盡可夫的太太。” 他已經把話說到這個地步,是不要她么? 素予有想起身走人的沖動。 再等等。她不知道哪里來的自信心,還端坐在原地任他嘲弄個痛快。 “你當年不是為了錢嫁給他周孟山嗎?現在人鋃鐺入獄,家里財產都充公,基本無力回天了,明白沒?” 素予還是沒說話。 其實走這一遭,她心里是亂的。 何擎看著近在咫尺的女人的發頂,等了許久她卻默不作聲,好像心理防線崩塌。他歪頭打量著她復雜的神情,終于松了口:“好吧。” 聽起來不大情愿。 “衣服脫了。”他將手背在身后,看著這個女人。 素予聽了,也沒多扭捏,她緩緩解開象牙白的風衣。 里面是一件淺藍吊帶連衣裙,綢緞面料輕薄非常,把她的身體輪廓勾勒個十之八九。 “你倒不嫌冷。”他打量著她,緩緩說道。 素予想問他,全脫完嗎?但是她臨場有點張不開這個口,雖然是早晚的事。 她還沒問,跟前這個俯視著她的男人,突然蹲在她面前,跟她的膝蓋只有一拳的距離。 “腿岔開。”他面無表情的命令她。 素予照做。那條剛及膝蓋的裙子顫巍巍地敞開,何擎立刻看見了里面的黑色蕾絲內褲。 他嗤笑一聲,聽得素予頭皮發麻。 往前數五年她肯定想不到會有今天。 跟這個弟弟坦誠相見。 “真是有備而來。”他說。 他沒猶豫,便抬手探進她裙底,隔著內褲的面料摩擦那個凹陷處。那是拿槍的手,就算沒有挨著肌膚,素予都仿佛感受到了最脆弱肌膚被繭碾過的疼感。 老實說,她好怕這事。 何擎手下還在原地打轉,深邃的眼睛時不時抬起來,冷冷審視著她的表情,見她一臉苦大仇深,又不敢動,那臉色別提別難看,看也不想看,就低頭專注揉弄。 他玩味地將手指抵在那里,往更深處戳弄,又沿著內褲的邊緣,描摹著兩邊鼓起的形狀。見她紅著臉,雙膝直想往中間靠攏,又忍著不那么做。便壞心地將內褲撥開。那處還是粉色,像沒有接納過人的處子地。他自嘲地笑了笑, 何擎用帶著厚繭的食指去蹭了兩下嬌嫩的皮rou,果不其然那小東西立刻疼地縮起,細縫比先前看還要更窄了。 他突然站起來,獨留她下半身露在空氣了,看著極其狼狽又無所適從的模樣,卻一點沒給她仁慈。冷淡地說:“脫完吧。 “現在開始,就算你后悔也沒有用。” 說完沒理她。走到檔案柜邊上像要拿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