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實驗室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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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第二日小許老師不經(jīng)意間瞧見格黎脖子上紅得發(fā)紫的吻痕后,他就對她敬而遠之了。 格黎是故意讓他看見的,實在是頂不住家里那只醋壇子的磋磨。 吻痕抵到耳畔,制服領(lǐng)子遮不住,她便系了一條絲巾。絲巾太滑,在十班上到一半的課,竟輕飄飄的掉了下來。 這就好比往一棵雷雨不動的鐵樹上系了根紅繩,風(fēng)動,它就飄。 死氣沉沉的課堂驀地活了。他們本就是對性好奇又敏感的年紀(jì),乍然出現(xiàn)的一點影子,都能讓他們遐思良久,更何況格黎微腫的嘴唇和脖子上那些對比鮮明的痕跡。 也許,在看不到的地方密布更多。 格黎有些赧然,白皙的臉頰飄起兩團紅暈,若無其事地將地上的絲巾撿起來戴好后,往底下一掃,赫然對上紀(jì)碣玩世不恭的笑臉。 小混蛋舔了舔唇,一雙眼睛狹長地往上勾起,他緩緩?fù)鲁隽艘粋€英語單詞。 “sexy。” “好了,別說話了。” 她清清嗓子,有些無力地想,得,這節(jié)課怕是就這樣過了。 林煜轉(zhuǎn)過頭,對曾野吐了吐舌頭,“格老師玩這么大啊。” 曾野看了看紀(jì)碣,見他要笑不笑的,立刻給了林煜一掌,“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 “嘖,辣。”林煜晃晃腦袋,“這是真辣啊,你說是吧,紀(jì)少爺?” “……”紀(jì)碣笑了,卡擦卡擦掰了好幾個骨節(jié),“辣得要死。” 是辣得要死,足夠讓他心花蕩漾了一整天。 格黎不清楚他有多興奮,只覺得他八成是瘋了。 給高二上英語課的時候,他趴在窗臺邊,跟著他們一起在她的指揮下朗讀,眼睛笑瞇瞇的,攪亂了她的課堂之后,又像只八腳蛇一樣逃跑。 她去教室逮他,逮不著,卻在下樓梯的轉(zhuǎn)角被他一把拉進了懷里。 幸好樓梯角沒人,她瞪他一下,他笑一下,攬著她的腰拐到間廢棄的實驗室。 小別針往鑰匙孔里左戳右戳,竟被他打開了,他拉著她進去,反手鎖好門。 “做什么啊?” 手里的教案被他全放到了積灰的實驗桌上,格黎的雙手被拉起來,他一條腿插進來,將她困在門板上。 “……”他扯開她的絲巾,大拇指來回緩緩摩擦。 格黎嘶了聲,迎著他的目光,覺得脖子微微發(fā)熱,“別揉了,都……” 她剛想說揉疼了,小混蛋就含著她的唇舔弄了起來。她伸出舌頭,漸漸和他的舌頭交纏在一起。 午后的陽光照耀到她的臉上,她輕輕地嚶嚀,紀(jì)碣的手便聚合在那團柔軟中慢慢收攏,捏一下放一下,隔著呢子制服刮蹭那個小小的點。 “紀(jì)碣……” 口齒分開牽起的銀絲在光下閃閃的,她早被吻得喘息不止。 脖子上一團濡濕,紀(jì)碣在細(xì)細(xì)地舔那些吻痕,舌頭碰觸皮膚發(fā)出黏糯的水聲。 于是,那些隱忍的喘息就變成了或低或高的嬌吟,即便她努力克制,還是可以傳到他的耳朵里。 “濕了嗎?”他抬起她的下巴,微微失神的眼睛里倒映出他的身影。 她最近身體很敏感,格黎覺得可能是生理期快來的緣故。她跟他打啵兒的時候,底下就來水了。 這種事情她向來直白,點點頭,“感覺內(nèi)褲濕了。” 紀(jì)碣笑了下,手伸下去在那塊兒揉了兩下,問:“還疼嗎?” 格黎搖搖頭,雙腿并攏,夾緊了他的手,“我覺得可以。” “那就行。”他隨即拖了張椅子過來,把她抱在腿上。他看了看她,她抱住他的頭,又親上去。 屋外的樹影開始西斜,女人翹挺的胸脯投影到墻壁上,往下是一道河流,經(jīng)過一座臀峰,穩(wěn)穩(wěn)地落在兩條結(jié)實的腿上。 他還沒有真正的進去,只是性器已經(jīng)釋放出來了,硬且翹地拍打在她的外面。 天氣已經(jīng)不熱了,但彼此的身體還很燙。 兩只腳,只有一只還掛著高跟鞋,另一只被紀(jì)碣掛在了手臂上,他低著頭,她也低著。 小窗照進來的橘光里有了少年低沉的吮吸聲,還有令人臉紅心跳的水聲。 “呃……” 似乎是突然到了一個點,那些細(xì)絲入縫的快感像線條一樣蔓延到一起,高跟鞋將桌子蹬出去發(fā)出刺耳的擦蹭音。 她猛地咬在他的肩膀上,整個身子開始大幅度地痙攣。 紀(jì)碣整只手就被打濕了,流出來的水黏黏的,他甩了甩手,發(fā)現(xiàn)手腕很酸。 肩膀那一塊被格黎的牙齒刮破了,有點刺痛,他忍住要挪的欲望,耐心揉著乳rou。 “好了。” 見她緩了,紀(jì)碣手繞到后面,“那該我了。” 潤滑得不行的xue口,roubang一戳就進去了。格黎小聲哼了下,扣著他肩膀的手稍用力,配合著進得更深。 “要……” “什么?” 他抱著兩瓣臀,只覺得進出很容易,像是木了,里面的媚rou都沒力氣涌上來咬他。 “腹肌……唔…” “嗤。”他一把把上衣脫了,他現(xiàn)在渾身熱,椅背也被他坐熱了,懷里還抱著她,全身都動得發(fā)熱。 “好摸?” 指甲勾在一塊塊溝壑間,白皙的皮膚刮出一道道淺淺的粉色痕跡。 格黎趴在他身上,被弄得有些發(fā)蒙,“嗯。” “叫小少爺。”他逗她。 她抬起頭瞇著眸子看他,紀(jì)碣勾起她的下巴親了下,“叫了,小寶貝變大寶貝。” “小少爺。” “嗯。”果然,埋在她身子里的東西好像又漲大了一圈,她終于覺得有些撐了,推著他的腹肌要坐遠些。 “別跑。” 他把她撈過來,安撫地吃了幾口奶,嘴巴亮晶晶的,“后入?” “好。” roubang抽出來,吧嗒一聲拍在股溝里。紀(jì)碣摩擦了幾下,抬起來她一條腿,“摸一摸?” “嗯。” 格黎側(cè)過臉,從反光的塑膠黑板里可以看見他們的姿勢。 赤裸的少年舔著她的脖子,她難以忍受地?fù)P起了腦袋,表情仿佛是吸了什么容易上癮的東西。 一片泥濘中,飽滿的胸脯綻開,他輕輕撩撥,深藏在海中的珍珠在交迭的手中戰(zhàn)栗。 她幾乎快要站不穩(wěn)了,喉嚨里似乎輕鳴。 卷曲的長發(fā)披散在他的肩膀上,紀(jì)碣應(yīng)該是發(fā)現(xiàn)了她所看的地方,要不然不會立刻將她壓到黑板前的實驗臺上。 “黎黎。” 她被逼的雙手撐住實驗臺,他捏著她的下巴,急促的喘息有種迷人的性感,“夾緊點。” 身下越來越快的貫穿使格黎生出一種快要死了的感覺,她快哭出來,奶頭在晃動中不斷刮蹭在實驗臺的邊沿,刮得紅紅的。 “黎黎………” “紀(jì)碣……嗯…” “我要射了……可以射在里面嗎……” “嗯……” 她還維持著動作趴在實驗臺上,兩只乳蹭了灰,被紀(jì)碣撈過來擦干凈了,他親親她的嘴,“今天好黏,黎黎好朋友快來了?” “嗯。”格黎累壞了,“下面腫了。” 她和紀(jì)碣在一起后,不知道什么時候養(yǎng)成了事后懶散的毛病。她現(xiàn)在就是一只餮足的貓,沒骨頭樣癱在他身上,“晚上幫我擦藥。” “好。”他又親親她,“這周末我們?nèi)ヅ轀厝伞!?/br> “英語作業(yè)做完了?” “不管。”紀(jì)碣笑了笑,“做不完床上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