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騎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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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不耐煩時,她端了一杯酒,靠到落地木窗,慢慢看天邊的云。 九月下旬的天已比前個月份暗得早,玫紅色的日光漸漸隱進云層里,那云原是白的,因了余日,染出十分有迭次的顏色。 格黎將手放在空中數,竟有四五種。 她喝口酒,目光從天上垂到地平線,樓下的小吃攤開始吆喝了,叁長一短,像在唱民謠。 時間夠長了,他還沒來,赤腳踩在地上都生涼了。 屋子里靜得仿佛在進行一場文化革命,革命也需要聲音啊。 暫且不談風鈴的叮當聲,那太尋常了,她進了屋,正要打開音樂,“科科”—— 門響了。 紀碣站在門口,拿一束玫瑰,臉龐上淌著汗,眼里聚著光,他盡量平復涌急的呼吸,將她扯進懷里。 “你喘那么急。”她抱住他的腰,輕輕地,“跑著來的?” “嗯。” 他埋在她發頂親了口,“我想早點見你。” 格黎似乎笑了下,牽著他往屋里走。客廳里擺了一個蛋糕,插了兩根小的蠟燭,旁邊散著打火機之類的用品。 紀碣看了眼,那些東西吸引不了他,他的注意力全轉到了她身上,剛剛擁抱的時候他就轉不開眼珠子了。 “看什么。” 她點了蠟燭,偏過頭對他笑道,“許愿啊。” “不急。”他把她拉過來,直接坐到了腿上,將長長的卷發撩到背后,手扶著臉,吻就烙了下去。 “唔。” 吻還帶著夏末傍晚的熱風,汲汲以求的柔軟舌頭像堅韌的柳條,垂入心湖,緩緩蕩開一圈漣漪。 以為早就熟悉了,但其實并沒有。 紀碣吞咽著從她嘴里渡過來的水液,喉結不安分地滾了滾,他看著格黎的眼睛,慢慢從里面分辨出自己的身影。 眉目柔軟,仿佛春天里化的第一灘積雪。 不僅是他,格黎也見到了,她舒展開了,很瑰媚的顏色,她覺得臉微微發燙。 幾條銀絲從唇邊牽連,她靠在他肩膀上,他抓著她的手,額頭抵著額頭。 “紀碣。” “嗯。” “蠟燭滅了。”蠟頭燒成了一個小黑點,升起來灰白色的細煙,他甚至還沒許愿。 “嗯。”他啄了下她的嘴唇,“我許過愿了。” 她下意識地問他,“什么愿?” 他竟然很聽話,真打算就這樣講出來,“我……” “別。”格黎擋住他的嘴,稍微離遠了些,笑道,“說出來就不靈了啊,傻。” 也是,萬一靈不了,那就白許了。 “那我不說了。”他又將她抱得緊緊的,追著她的嘴唇咬,像只奶狗,鍥而不舍的,“我要獎勵!” “嗯?哦。” 上回他在辦公室說過的,兩個獎勵。 格黎挑了下眉,“你要什么?” “沒想好。”紀碣沉吟,臉上露出孩子氣的一面,他舔著她的肩膀,“先存著。” “不行。”她推了下他的頭,強硬道,“說好了是今天就是今天,別的任何一天都不行。” “嗷……”先前也沒聽她有這個條件呀,他都還沒想好要什么獎勵。 紀碣趴到她腿上打滾兒耍賴,“我就要留著。” “不行。” “那我要以后都不做英語作業。” “……”這是什么奇葩的獎勵,格黎被他逗笑了,“可以。” 反正他英語好,就算不做作業,也有試卷給他做。 “!!!” “不行不行。”紀碣鬧騰起來,“我撤回!” “撤回無效。” “嗚……” 小王八蛋惱了,抓住她的手腕,一下子把她按倒在沙發里,磨牙道,“撤回。” 噓——她簡直想吹個口哨,畢竟他越兇她就越性奮。 “不—要—”說得慢,像從喉嚨里哼出來的,輕曼但折磨人。 “我……” “你要怎么。”看著他一副逼急了的樣子,格黎哂笑,“要日死我?” 雙腿打開挨著他的膝蓋蹭,眼睛跟安了勾子似的,直往人心里抓。她就穿了一條香檳色的低胸睡裙,真空的,如此一搞,裙子卷到腿根,他只要低低頭,就能見到香艷的一幕。 他果然低頭了,幾會憋不出話來,看格黎的臉,耳尖子悄悄躥紅,“想得美。” 話是這樣講,動作還是原來的動作。 “不日?” 她鉆進衣服里,描摹他的腹肌,指甲蓋貼著線條游走,他輕輕地發顫,眼睛里冒出幽幽的暗光。 cao,什么妖精。 “……” 到這時候,難為他還頂得住。格黎心里好笑,手越來越放肆,不僅摸他的rou,還隔著薄薄的裙子揉自己。 始終yinyin燕燕的一副眸子望著他,他盯著她sao,眉毛擰到一塊兒,眼尾紅透了。 sao了會兒,底下都流水了,小王八蛋還沒動靜。 格黎覺得無趣,一把推開他,抱怨道,“年紀輕輕怎么就不行了……” “……”紀碣張了張口,重重地哼了聲。 “好了。” 她坐起來,“吃蛋糕吧。” 將將伸出去一個指頭,天翻地轉,人就被鉗制過來,強掰著腿曲跪在沙發上。 接著聽見拉拉鏈的聲音,她愣住了,裙子被掀到腰上,粗壯的roubang長驅直入。 “啊。”她差點沒被他頂趴下。 “老師。” 小王八蛋不裝啞巴了,挺腰一下比一下深地cao她,記著仇,專往令人腰酸的地方搞,“我覺得……” “什么……唔……” “你最近欠學生的調教。” 學生……呀……聽到這個字眼,水流得更歡暢了。她低低地嗚咽,將屁股翹得更高了,肩帶從手臂滑下去,一只奶露了出來。 “嗯?”他覆到背上,抓住那只奶,大拇指跟中指揪著奶頭捻,“嘶……咬這么緊……” “紀碣。” 他換了腿,一條腿落了地,另一條踩到沙發上,這個姿勢更容易使勁,“嗯。” “啊……啊……”她簡直被他弄得快要上天,像極了春天yin叫的貓兒,她明明白白地感覺到自己的浪蕩,也因此,身體變得更加色情。 “老師?” “騎……” “什么……啊……” “騎我。” 太他媽黃了。紀碣擼了把汗,很重地往她屁股上甩了一巴掌,粉白的rou立刻變紅了,格黎瑟縮了下,十分嬌媚地呻吟了一聲。 “等我…啊唔…”他抽了roubang,濕淋淋的roubang打到股溝里,紀碣抽送了兩下,把褲子脫光了,roubang壓到她兩腿之間。 他沒有進去,“腿并攏。” 她照做了,兩天手臂撐著沙發扶手,撅著臀,前前后后地幫他磨jiba。 “老師……”他壞極了,還要她重復一遍剛才講過的話,“你剛剛說什么?” “嗯……”xue里空蕩蕩地難受,好想塞東西進去,她不是什么矜持的人,便求道,“騎…我…” 把她壓到身下,狠狠地貫穿她,騎她,像騎馬一樣。 光是想一想那種yin穢的畫面,她就心尖兒打顫,腿肚子跟著軟到地上,擠出一股又一股的花液。 “呵。” 紀碣笑了下,“行。” roubang從兩腿之間抽出來,被磨得油光水亮的,他抓著擼了兩下,將她扯起來,咬她的脖子,“怎么個騎法?” 胯下已經按了進去,格黎摸著他的頭發,將自己彎成一道滿弓,“唔…就是…你明明知道……” “哈。”他寵溺地親了口她的臉頰,直起身子,“不知道誒。” 明顯是騙人的。 他抽插了數十下,兩條腿踩到沙發上,半蹲著,roubang插在xue里,人騎到兩團豐滿的臀rou上,問,“可以了?” “嗯……” 女人上半身完全貼在沙發里,偏過頭,頭發散得不行,仿佛被蹂躪慘了。 “打屁股……” “……”紀碣默默咽了口口水,緊著嗓子,“靠。” 這女人現在越來越他媽會勾引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