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火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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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番撥弄,兩顆rutou硬了。 紀碣揪著紅豆豆扯,乳rou跟著向上拉,成了一個小尖尖,頂著胸口的裙子布料。 他最是惡劣,把人家的奶子磋磨成這樣了還不肯罷休,像捏面團一樣,擠成各種形狀。 “唔……” 乳rou被他玩燙了,仿佛火燎過一樣。 “紀碣……”格黎抓住他的手,沒睜開眼,懶懶軟軟地抱怨,“不是說了只睡覺?” 祖國文化博大精深,單一個“睡覺”就有好幾種不同的意思。 “嗯,這也是睡覺。”紀碣說得坦坦蕩蕩,嘴唇已經覆到了她的脖子上,一口一口地小嘬。 嘬紅了,他就細密地舔,好似要把那些紅印子給消下去。 最要命的是,他還故意發出zuoai時的那種喘息聲,仿佛某種動物求愛的信號。 格黎被他sao擾得不行,xiaoxue里酥酥麻麻的,從深處流出來一股濕濕熱熱的液體。 她動了下,動不了,紀碣一條胳膊橫在她腰上,將她攢得緊緊的。 股溝里早就卡了根硬邦邦的rou棍,隔著粗糙的布料,慢慢地磨她。 怪不得她會情動睡不著。 “紀碣。”不過,她一向不是個會禁欲的主,剛才她想睡,瞇了會兒被少年撩動了,這下只想讓身體里的sao亂停下來。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聲音里輕輕震動的顫音,紀碣扒下她的肩帶,吮了幾下,去親她的臉,“嗯。” “做嗎?” 說這話的時候,格黎已經撫摸到了大roubang的頂端,撓了兩下,覺得那根東西好像又漲了一點。 “噗。”紀碣笑,大手從腰間滑下去,別開一片布料,并攏三根手指往下摸,摸到一手的水。 “做。”這他媽誰能不做,不做,不做是他娘的王八蛋。 “那你……插進來。” “不急。” 他抱著她的大腿往前挪了一點,“先幫我摸摸。” “不要。”她嘴上說著不要,手卻很誠實地鉆進褲襠里幫他摸了起來。 紀碣把褲子踢到腳腕,手指從后面摸到前面,陷進rou里,摁住微微發硬的小陰蒂。 “嗯……”格黎夾住他的手,“揉一揉。” 越揉她的腿就夾得越緊,紀碣寸步難行,咬著牙把那顆小凸起揉得很硬。 以至于他輕輕一碰,格黎就xiele。 花液淌到他手上,他潤了潤指頭,兩根手指就插了進去。 里面的rou層層涌上來吸他的手指,他軋磨著rou壁上凹凸不平的小顆粒。 格黎輕吟,大拇指和食指圈住蘑菇頭下面的冠狀溝擼動,她懂得哪樣令他舒服,因此紀碣整個身體繃得像根弦似的。 等到jiba膨脹得不能再膨脹,稍微撥一撥都感覺要噴灌而出什么液體了,紀碣把手指撤出來,抱著rou感十足的屁股往上舉。 花xue被他的手指松得夠大了,jiba一頂,輕而易舉地插進去。 “唔……”格黎抓著他的手,往下坐,“好大……” “哈。” xuerou擠他,吮他,紀碣眉頭縮到了一塊兒,鉗住她的屁股不讓動,“別動……” “嗯?” 她偏要動,他這會兒使不上力氣,格黎搖著腰晃蕩。 紀碣阻止不住,連連求饒,“別……別動了…阿黎……” 在床上處于弱勢地位的紀碣分外可人,尤其是那帶著情欲微微沙啞的迷人嗓音,讓格黎十分快樂。 于是,她仍是動,還伸了手去刮他的奶頭。 她知道,他這里敏感。 “啊啊啊啊……”紀碣叫的時候也只能是忍著的,一層鐵皮能擋住多少聲音。 他要是大聲了,別人還能不曉得他倆在干什么好事。 “啊……要射了……射了…” 格黎不扭了,撅了屁股,把兩條腿并攏,笑他秒射,比第一回他倆zuoai的時候還快。 “cao。”紀碣聽了不高興,把xue里流出來的污濁濃精全捅進去,“欠cao是不是?” 潔白的被子里傳來一陣腥麝的味道,格黎吸了吸鼻子,把他的手擱到胸口,“是你自己要射的。” 兩團白乳擠到一起,她把紀碣的食指放在乳尖尖上,輕聲道,“現在又怪我。” “呵。” 紀碣拿她沒辦法,掐著紅紅的奶頭聳腰,一邊動,一邊咬耳朵,“不是你浪,我能射那么快?” “呼……慢點兒…” 鋼架固定的床都被他弄得咿呀地響,格黎害怕被人發現,拿手攀住他的脖子,扭頭輕喝,“別人該聽見了。” “你也有怕的時候。” 少年嗤笑,含住她的下巴,“求我唄。” 格黎想,又不是單單她一個人被發現,他遭了嘲笑,就喜歡折騰她找回場子,她總不能在床上的時候總是順著他。 因而,她說,“我才不求。” “好呀。”他發了狠,抵著女人的屁股瘋狂地往里抽送,粗噶道,“不求是吧,忍著點,別叫大聲咯。” “……啊……” 她本想說好,結果剛發個音,就被紀碣弄散了,他兩只手,一只毫不憐惜地揪奶尖兒,一只逮住了漲大的陰蒂蹂躪。 “紀……唔……” 還能說個什么話呢,她全身都被他給拿捏住了,他腰力好,沖了百十次沒覺累。 忍得辛苦了,她張口就咬在他手臂上,紀碣吃痛,喘著氣罵她,“沒良心的女人,你真下得去口。” 窗外昏暗的鐵路路燈照進來,格黎不經意地一看,他嘴唇微微彎起,正專注地盯著她看。 “怎么了?”他抹開她額前濡濕的小卷毛,“爽呆了?” “沒……嗯…” 只是覺得奇怪,沒有路燈的地方,他是不是也一樣這么看著她。 “還有更爽的。”紀碣把她松開,扶著roubang從她身體里退了出來。格黎不懂,撐起身子看他。 他下了床,把她移到床邊坐著,打開雙腿,兩根手指一起鉆進狼藉的花xue里,摳出來許多臟東西。 “真多。” 她還在想他要做些什么,紀碣就把她的腿撐到床沿邊,一顆腦袋湊到花心邊,舔了起來。 “啊……嗚……”格黎趕緊咬住嘴唇,雙手抓著他的頭發往上扯。 扯痛了,他抬起頭來,俊挺的鼻子上沾了透明的黏液,他舔了舔唇,“扎到你了?” “沒。”他的頭發比較長,也沒有胡子,根本扎不到她。她就是覺得臟,“太臟了,還有……” jingye。 “不臟。”紀碣的眼睛鷹隼一般地望著她,舌頭從下往上舔,格黎輕顫,他笑了笑,“說要讓你爽的。” 紀碣的舌頭很有力,格黎抱著他的腦袋醉生夢死,她揚起頭,從火車往外看,經過一座城市,轟隆的機械聲像一把大錘子錠在心上。 忽然想起紀碣上次跟她打電話時聽到的那個女聲,他是不是也同現在一樣:掰開了另一個女人的腿,在她的腿間周旋。 呼吸越來越急促,胸前的布料不知什么時候被扯壞了,一只手正在揉乳rou。 她向下看,碰見他有些陰鷙的眼神,像兩個黑色的漩渦,她緩緩地摸到他的眼睛,“紀碣……啊…” 他眨了眨眼睛,算是回應。 “你……真的沒跟別人做過嗎?” 紀碣愣了下,意識到她好像在說半個月前打電話的破事兒,他用力地吮了一口流出來的蜜汁,直起身子,“沒有。” “……”她頓了頓,“嗯。” 她覺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為什么要問他這個問題,是與不是,其實都沒有多大區別。 還是會跟他上床的,這一點在他上大學之前都不會改變,甚至在他有女朋友之前。如果他說有,她就是給自己添堵而已。 “你不信?”他仔細端詳了會兒她的表情,見格黎把頭轉到一邊,他立刻強硬地捏著她的下巴轉回來,“我跟你講過,那是我為了氣你,故意找的托。” “……嗯。” “你不信老子?” 在一起這么久,她一直不像是個愛翻舊賬的人。紀碣急了,捧著她的臉,“我他媽要是睡過別人,天打五雷轟。” “……” 格黎沒想到他會發這種毒咒,頓時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手指頭點在他胸口,嗔道,“哪天真被雷轟了,我看你怎么辦。” 紀碣見她樂了,趕緊抱住她哄,“我要是哪天被雷劈了,那就是該的。” “哼。” 小孩嘴上抹了蜜似的,格黎歡喜起來,抬腳踢了踢他底下直杠杠杵著的大rou棍子,“不難受?” “難受。”他討好地蹭了蹭她的腳背,“老師幫忙暖暖?” “嗤。” 她掰開羞答答的花xue,“插進來吧。” 女人兩條嫩生生的腿搭在他腰間,紀碣把她抱到腿上,抓著鼓脹脹的奶子吃,她身上總是帶著一股桃子味,越吃越香。 “嗚……紀碣……我要到了…” 小逼里早就軟爛得不成樣子了,roubang一直戳,丟了兩三次,她實在爽夠了,腿都軟了。 “等我……”他貼著她的胸口,使盡了力氣抱她,“一起……” 火車轟隆的鳴笛聲里,兩個人一起到達了高潮。 rou是不是有點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