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擼管H(感謝各位老母親幫我達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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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上出現勝利的界面,隨著鼠標啪一聲摔到桌面,紀碣整個人往后倒,癱在了電競椅里。 海市的盛夏總是這么炎熱。 他望了望天花板,覺得日子過得怎么慢。 那種慢不是相對時間來說,而是在于能不能見到某些人。 比如和格黎在一起,他就從未有時間這個概念。 還好開了落地窗,時不時有陣小風,樹蔭也是有點用的。 上一局的游戲玩家邀請他組隊,對話框滴滴滴地響。紀碣轉動眼珠子看了一眼,目光游移到空調機。 “天殺的停電。” 簡直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 紀爸從倉庫里拖出來一臺發電機,站在樓下,叫他的名字。 于是,他懶洋洋地爬起來,下樓,頂著火辣辣的太陽啟動機器。試了好幾下用不了,才知道壞了。 “啊呀,怎么辦啊?”紀爸看著機器撓腦袋,問他,“要不然問問你媽?” 紀碣翻了個白眼,不耐煩地撥通了紀媽的電話,“你自己說吧。” 家里沒電,紀媽吃完午飯就出門跟小姐妹玩牌了。她玩牌的時候脾氣最差。 又晃晃悠悠地爬樓梯,關上房門,人已經熱得快要發瘋了。 灰色背心汗濕得徹底,紀碣踢掉拖鞋,把自己脫得光光的,攤平在地板上。 地板解不了火,他閉上眼睛又睜開,汗水從額前的碎發滴下來。 “叮鈴鈴,叮鈴鈴——” 手機響了。 他一下子蹦起來,抓住手機。一看才知道是林煜的電話,邀他打球。 打屁的球,他又不想曬成咸魚干。 掛了電話,紀碣翻開聊天軟件,短信,來電記錄,沒一個有格黎的蹤跡。 狠心的女人。 有五天沒見了。 他打了一百多個電話。 一個沒接。 紀碣在腦子里閃過一個又一個的念頭,越想越煩,手指在一個個界面翻來覆去地劃。 劃到微信,最新的一條聊天記錄是她的裸照。 光線很暗,除了雪白的女人身體,什么也看不見。 將照片放大,紀碣的手指一點點在飽滿的rufang和纖細的腰間滑動。 她遮住了下面。 盯著格黎的指縫看了會,紀碣喪氣地擋住眼睛。 大腦空白了幾分鐘,接踵而來的,漂亮的女人胴體越來越清晰。 還有她騎在他身上律動的腰肢,從后面干進去爽滑的快感。 “靠。” 等他反應過來,手里已經抓著jiba開始擼了。 紀碣卷腹看了一眼,覺得自己像個變態。但是瞥到格黎的裸照,他又覺得變態就變態吧。 又不是沒做過。 他的手不像格黎的手,柔軟細膩,有點粗礪,擼起jiba來潦草又暴躁。 擼了會兒,射不出來。 “cao。” 紀碣生氣地錘了下地板,皺著眉頭狠心扇了幾下發紅的roubang。 它不僅沒軟,還挑釁似地抖了抖,guitou濕了,沾他一手的黏液。 “賤jiba。”他自嘲地笑了下,起身往衣柜里翻東西。 翻出來兩條女式丁字褲。 全是格黎的。 他盯著它們看了幾秒,又躺回了地板。 一條蓋在臉上,一條覆在jiba上,手抓著roubang上下taonong。 “唔……”布料摩擦guitou,終于帶來了一絲快感。 內褲上還有在日料店她留下的水漬,干了,舌頭舔過去,淡淡的腥咸。 roubang硬到發脹發疼,就是泄不了。 背后積了一層汗,紀碣的動作慢了下來,他躺在地上,呼呼地喘氣。 不行的,看不見她,摸不到她。 他坐起來,靠著床,把頭上的內褲摘了放好,垂著頭,看汗珠從發梢滴下來。 哪里都熱。 通紅的roubang就像他的主人一樣,燥熱,流汗。 終于還是忍不住,紀碣撥了格黎的電話。 響了一遍。 兩遍。 三遍。 …… 他靜靜地等待著,耳朵里嗡嗡作響,像鉆了一只蜜蜂進去。 “囡囡,電話響了。” 半夢半醒,格黎被父親叫醒了。 她原本只是給坐在院子里的父親扇扇子,好讓他舒舒服服睡個午覺,沒想到自己睡著了。 天氣熱,大樹底下好乘涼。格黎看了一眼,是紀碣的電話。 沒理。 電話就一直響不停。 格父從輪椅上探出半個身子來看她,“誰呀?” “沒誰,一個學生。”她要是不接,他恐怕又要碎碎念叨好久,擔心東的西的。 格黎把扇子放到父親腿上,轉身往屋里走,“我接個電話。” 走到后門,她往后望,確定格父看不見聽不見了,才接了起來。 “喂。” “……” 對面沒有人說話,只有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聲。 她皺了皺眉,“紀碣。” “嗯……阿黎……”他的聲音很奇怪,短短的,又急,結尾的時候重重落下。 “你怎么了?” “沒……唔……” “你在做什么?” “啊……想你……嗯啊……” 要是再想不出來他在干什么齷齪的事情,那就不可能了。 格黎背過身,靠著柵欄,輕輕地笑了一下,“紀碣,告訴我,你在做什么?” “……沒……” “告訴我,我就幫你。” 她喜歡看他為她瘋狂的樣子,即使隔著電話,她也能在腦海里勾勒出來幾分他現在的神情。 青筋暴起,欲罷不能。 于是他說了真話,“嘶……擼管……” “呵。” “幫……幫我……” “好。”她推開柵欄,往后山走,“呀……都已經這么大了嗎?” “唔,老師……” “揉一揉,抓著guitou往下壓。” 格黎沒試過跟人電話做那事,只是在腦海里憑空想象,他發顫的聲音,可憐巴巴叫著她的名字。 “好,摸一摸下面的蛋……嗯……好硬……” “紀碣。” 微風輕輕吹,一片竹葉打著旋兒落到她肩膀上,生了汗便和皮膚黏在了一起。 “你現在在想什么?”她問。 “想你……啊……” “想我的什么?” 把竹葉摘下來放進嘴里含著,格黎聽見紀碣沉得像一潭濃墨的嗓音,“……cao你。” “呵。”她心頭一蕩,靠在一根壯竹邊,雙腿交叉,“總得有個cao法……后入還是……” “靠……”興許他這時候擼快了,噗噗噗地羞恥taonong聲,她聽得很清楚。 “嗯?” “就把你摁在床上,使勁干你……嘶……爽…” 格黎瞇起眼睛,笑了一下,“快射了嗎?” “……啊……” 水聲停了,紀碣發出宛如瀕死的短暫呻吟,他的呼吸逐漸平穩下來。 “紀碣。” “嗯。”悶悶地。 “爽不爽?”他剛剛叫得那么銷魂。 “……”紀碣頓了下,“我好想你。” 他又說,“特別特別特別想你,我快要瘋了。每天睜眼閉眼都是你,你不在我就什么都做不了。” “我有發過你照片。” “你什么意思?” “……”格黎笑道,“你懂我的意思。” 十七八歲的少年初嘗禁果,天天不是想的那樁事情,還能是其他什么事。 “cao。” 他摔了手機,格黎聽著嘟嘟嘟的掛斷聲,有些茫然。她站在原地想了會兒,抬頭望見格父推著輪椅到了后院,他叫她,于是她便往家走。 摔到地上的手機,屏幕已經四分五裂。紀碣靠著床沿,將頭埋在雙臂之間。 看了看被他當作發泄桶摔爛的東西,他煩躁地薅了把頭發。 熱情得不到回應,那種感覺就像拿自己最珍貴的東西去填無底洞。 紀碣突然覺得眼眶有點發漲,他站起身,彎腰將爛手機撿起來。 摁開機鍵,居然能開。他又翻了一遍所有的社交軟件和信息,什么都沒有。 “啪——” 這下連機都開不了了。 哈哈哈哈哈嗝存稿有點危機了!我們下一個目標定到250好不好?如果不好?你們可以提出意見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