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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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導看看他:“這邊劇組,一直跟著簡臨的吧?” 陳陽一時不解,為什么王導會突然找他,因為突然,也有點反應不過來:“呃……嗯,是。” 王導語調平緩,耐心的樣子:“以前就認識?” 陳陽點頭:“是。” 王導:“熟嗎?” 陳陽慢慢回過神,想了想:“以前不熟,現在挺熟的。” 王導看著他:“你以前也做群演的吧。” 陳陽:“呃,是。” 王導笑笑:“沒什么,你別緊張,就是問你點事。你要是知道,能告訴我就告訴我,要是不知道,就說不知道,沒什么。” 陳陽終于反應過來,這是要問簡臨,于是神情保持,腦子里飛速運轉。 什么情況啊這是。 王導:“簡臨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不一樣。” 陳陽眨眨眼:“不一樣?沒有啊。”還不就是拍戲、酒店,拍戲、酒店。 王導:“你是他的助理,在片場一直盯著他?” 陳陽想都不想:“是啊。” 王導再問:“你一直跟著他?” 陳陽再遲鈍也領悟了這句話的重點不是“跟著他”,而是“一直”。 一直,當然是一直。 不對,最近這段時間的話,簡臨會自己出去溜達溜達,不讓他跟著。 他是助理,又不是跟屁蟲,不讓跟他就不跟,誰會在意這個。可現在…… 陳陽小心翼翼地看著王導,默默地在心里掂量到底該怎么回答。 是?一直跟著? 不是?沒有一直跟著? 不會是覺得他工作不認真準備炒他魷魚吧? 不對,哪個大導演會管這些? 那又是什么? 陳陽定定地站著,腦子飛速運轉,腦汁都要甩出來了。 王導看看他,卻沒要他的準確答案,淡然地點點頭:“好了,小鬼,去吧,我問完了。” 啊? 陳陽:“那我……” 王導點點頭:“去吧。簡臨收工了,你也收工吧。” 陳陽:“哦,好。”說著低頭鞠躬,準備閃人。 王導突然道:“把他看緊。” 陳陽回頭,王導一字一句:“看緊點,多跟著。” 陳陽沒懂,應下:“哦,好。”想了想,理解錯了,以為是導演不喜歡簡臨總請假出去,解釋:“他有個朋友開米線店的,他就出去吃頓米線。” 吃、米、線? 王導好笑:“嗯,吃米線。” 陳陽看這表情不對,暗道米線難道不能吃? 王導幽幽道:“我倒希望他出去只是為了吃米線。” 陳陽見王導沒再說什么,猶豫了兩秒,轉身走了,一開始邊走邊回頭,納悶王導叫他到底干嘛來的,走著走著,開始回想王導說的那些話。 簡臨?他怎么了? 簡臨沒怎么,連廠棚都沒踏出去,去了方駱北定位給他的場景。 是個內景,簡臨曾經來過,在云瑤他們的猜測中,約莫是劇情后面,羅譽和林曦同居的房子。 方駱北先到一步,還穿著拍戲時的浴衣,松松垮垮地靠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手里拿著瓶礦泉水在喝。 見簡臨來了,也不說話,放下水,不緊不慢地抬眼,拿目光看著。 簡臨神色如常地過去,隔著茶幾,站在他對面,問:“賢者時間?” 方駱北聽了這四個字,一時竟不知道怎么回,默了片刻,道:“怪我。” 簡臨眨眨眼,兩手插兜:“是啊,都是你教壞的,帶壞的。” 方駱北:“寶寶疼不疼?” 簡臨:“……” 方駱北:“第一次是不是嚇壞了?” 簡臨:“……” 這狗男人。 簡臨破功,長腿一跨,邁過茶幾伸出手,他現在何止不怕方駱北,隨時都敢伸爪子撓人,打架都行:“你還說,是你先的!” 方駱北抓著他的手,哼笑:“我先的,都和你說了,沒關系,不要緊,接著拍。” 被抓著手,簡臨手里用上力:“你那樣怎么拍?” 方駱北反問:“我那樣怎么不能拍,不是拍完了?” 簡臨嗓音高起來:“那是我……!” 方駱北含著笑:“你什么?” 簡臨悶聲,手里抗衡,四目相對。 方駱北幽幽的:“你配合默契?還是你為了電影藝術主動‘獻身’?” 簡臨:“……” 方駱北挑挑眉,游刃有余:“也不對,那是吻戲,不是床戲。” 方駱北看著簡臨,問:“所以最后是怎么把吻戲拍成床戲的?嗯?” 簡臨被說得無話可回,默了片刻,手里力不卸,嘴里嘟囔著:“你剛剛還喊我寶寶。” 你就是這么和你寶寶說話的? 方駱北從善如流:“寶寶我錯了。” 簡臨悶聲:“說對不起。” 方駱北:“對不起。” 簡臨突然笑開:“原諒你了。”松了手里的力,撲上沙發,照著方駱北的臉連親兩口,認真道:“駱叔叔得了便宜別賣乖,好嗎。” 方駱北往后躺,摟著人,神情松懈:“嗯,好。” 簡臨又親親他,抬頭問:“舒服嗎?” 方駱北悶笑:“問這么多遍?你很在意這個?” 簡臨神情明亮:“我就是好奇。”又問:“你怎么敢的?” 方駱北捏他的臉:“你怎么敢的?” 簡臨:“我又沒有那什么。” 方駱北:“嗯,你是沒有,沒有人坐在你身上蹭來蹭去。” 簡臨到底還是鬧了個臉紅,悶聲:“你先的。”先石更的。 方駱北:“我先你就跟著我?” 簡臨又問:“舒服嗎?shuangma?” 方駱北對小男生的刨根問底哭笑不得,這有什么可問的,出來都爽,爽了都舒服:“嗯。” 簡臨:“你膽子真大。” 被人拿自己的話評價自己,方駱北繼續哭笑不得。 他松散地半躺著,手里摟著半趴在他身上的男孩兒,半瞇著眼,全身放松,簡臨湊近了些,呼吸貼近,他抬起脖子,自然地親吻。 安靜地親了一會兒,方駱北在貼近的呼吸間道:“今天去睡主臥?” 簡臨:“我不想睡主臥。” 方駱北隨他。 簡臨:“別的可以嗎?” 方駱北:“嗯?” 簡臨湊到他耳邊,低聲:“我想穿你的襯衫。” 方駱北的喉頭再度發緊。 這把火,注定要從戲里燒到戲外,灼燒所有的理智,拽著兩人,沉溺到底。 不用到主臥、也不是次臥,連電梯都沒上,直接在16棟的地庫。 主駕的座椅后移放平,方駱北當天上工時的白襯衫在簡臨身上,沒有白襪子,光腿光腳,腳背朝下,腳趾微微的蜷縮。 方駱北的手,像牽引著火種,燒遍簡臨全身,再從簡臨身上,燒到他自己身上。 簡臨像個玩火怎么也玩不夠的惡劣的小孩,反正只是親,就一直親,一直親,親到宇宙洪荒大爆炸…… 后來主臥也沒去,方駱北跟著睡了次臥,摟著人在懷里,困頓中瞇著眼睛。 簡臨休息了一會兒,精力恢復,生龍活虎,眨著眼睛問方駱北:“累嗎?” 方駱北半睜著眼,也問:“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