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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臨時取消了?” 阿加力等人頓時大驚失色,連連向校長哀求道:“校長大人!您可千萬要救萬民于水深火熱之中啊,不然我們可是會去主樓前跪坐著絕食抗議的!” 雪城月在一旁氣得笑罵道:“喂!你們有點志氣好不好啊!赫氏的臉都要給你們丟光了!” 趁著眾人一片sao亂喧嚷,阿冰用雙手輕攏著我的耳朵,仰頭湊到極近處,輕聲笑道:“楓哥果然聰明呢!” “你搞得如此神秘兮兮的,不會就想跟我說這個吧?” 我只覺耳中被一股香暖輕柔的氣息吹撫得陣陣麻癢,渾身都快酥了。 “哼!我只是想告訴你,下次去天堂島,你要再敢把我一個人丟下不管,我可真會生氣的啊!” “哈哈……” 我苦笑點頭道:“不過昨晚確實是有事兒。” “嗯……還有啊!我……” “嗯?你大聲點?” 她聲音不知為何突然小了下去,后面的幾個字我根本就沒聽到,我忍不住將耳朵又湊近幾分,卻突然感覺耳垂上柔柔地輕舐過一片滑軟濕暖,我才剛心頭狂跳地意識到這可能是不小心撞上了阿冰的舌尖——咦?誰沒事兒說話要把舌尖伸出來——誰知耳垂突然又被一陣暖燙的柔滑無比濕潤地包裹住…… 隨著腦海中轟然一陣巨響,我身處的整個世界頓時都被炸得破碎四散,白茫茫一片空空蕩蕩虛無飄渺,只余這一點濕軟滑膩的柔暖觸感正不住向四周輻射出一波波炙人的guntang…… 好容易等到魂魄歸來,我宛若從最深沉的甜睡中猛然蘇醒過來,只覺渾身酥軟,神智恍惚,心卻依然在撲通撲通地不住狂跳。扭頭再看時,阿冰不知何時已經(jīng)坐上了御風車,在眾人的依依不舍中揮手遠去。 此刻我的心中,就好像在剛剛過去的世紀風暴中已經(jīng)宣泄完所有驚濤駭浪的湖泊一般,平靜得沒有一絲漣漪的微漾……佇立在熙攘的街頭——迎著落日的余暉,安靜地目送著車隊的遠去,眼前的一切既像是一幅無聲的繁世風景畫,又像是一部喜劇的溫馨結尾。 細細回想起這一年來與阿冰共同度過的每一段時光,雖然并沒有什么令人驚心動魄的轉折與跌宕,仿佛就像是一條筆直入海的小溪,滲滲涓細,平淡無奇,但每一個平凡的細節(jié)卻都令人回味悠長,暖人心脾,即使如今人已遠去,卻依然有一股暖暖的余香在心中徐徐繚繞。 然而,再細想起剛才阿冰悄悄親吮我耳垂的含義,本已平靜的心湖突然又莫名地掀起滔天巨浪,不僅僅是猛然開始狂跳的心臟,連我渾身的血脈都連著一起無法控制地霍霍搏動起來。 如、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電視里親朋好友間的告別只是親吻臉頰而已啊?而這親吻耳垂的舉動,會不會是阿冰太害羞了,不敢直接親臉呢? 可……可是也不太對啊!呃,等、等一下回去得好好上網(wǎng)查一下這到底是……是什么含義…… 不好,腦子好混亂,心臟跳得太快,連氣都有點喘不上來了…… 不行!我得趕快鎮(zhèn)、鎮(zhèn)靜一下!不然當眾突然莫名其妙就滿臉通紅的話,可是會惹人懷疑的啊啊啊! 送別阿冰之后,校長又把我和雪城月叫到了辦公室內。 一邊迫不及待地打開電腦收著郵件,校長一邊飲著茶慢悠悠道:“上次圣都發(fā)生的事情,我已經(jīng)大概都知道了。神諭教曾經(jīng)在一個多月前派人帶著教宗手諭和政府宗教事務局的特許證件來找過我,征召你入教述職。由于當時你人在北美進行社會實踐,而我又覺得此事太過蹊蹺,何況還有政府參與其中,就替你一口回絕掉了,唉,卻沒想到后來竟然還會發(fā)生這許多事情。不過,幸好雖然過程相當驚險,但你們都還平安無恙啊!嗯,至于欒茹湘的問題,羽你就將她留在身旁照顧吧,她畢竟也算是你的家人了,如果有什么需要,盡管開口就好,為了這樣的人才,我們就算專門撥個幾萬銀魯克蓋間別墅出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至于工作的問題,我想你還是先征求一下她本人的意見比較好。不過,精通圣光術的高手,是極其珍貴難得的人才,最好還是盡量不要拋頭露面,不然恐怕又會被類似神諭教這樣有著不可告人野心的勢力給盯上的。” “好的……” 我點點頭,接過埃娜遞來的茶杯,聞著久違了的沁人清香,慢慢嘬了一口,卻依然被苦得直皺眉頭。 雪城月卻好奇道:“咦?會圣光術很稀罕么?埃娜jiejie不也會的么?” 校長笑著搖頭道:“你當這世上有很多人會圣光術么?就憑我這么多年的閱歷,也僅僅就看到過寥寥三人而已。這圣光術的心法,雖然在很多古代宗教典籍上都有記述,但真正能練成的人可謂是萬中無一。這心法,說實話也并不深奧,但難就難在完全沒有任何捷徑可走,要十數(shù)年如一日般堅持不輟地清修苦練,不但進境極慢,修煉過程中更不能有絲毫雜念,談戀愛之類的想法那更是萬萬不行的,而且一旦有一點點松懈,就會前功盡棄,只能從頭再來,所以非得是那種性子極其堅韌,心靈相當純樸,并且發(fā)下了大志愿的人,才能練成。如非心中至清至善,大慈大悲,這圣光術又怎么會神效如斯呢?不光是欒茹湘,我見過的那三位圣光術高手,哪一個不是菩薩心腸啊,可惜啊,全都英年早逝了。” 聽校長說到這 里,我不禁想到了阿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