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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玩的什么游戲啊?對了,那個老頭子是怎么把你逼進來的?還有??!你要是有錢的話,能不能救濟一下你這個可憐的小師弟?……” “怎么那么多問題啊!走走走,去了再說,我這個人沒有酒是什么問題都懶得回答的!” 不由分說地,我便被這位突然冒出來的師兄生拉硬拽著出了寢室。 在酒吧那昏暗得讓人心醉的燈光下,看著爬滿了綠色藤蔓的石柱和墻壁、聽著樂隊彈唱著一首首懷舊的情歌,浪漫的音樂縈繞在充滿了無限曖昧的幽暗空間中。 而我的那位師兄羅特正絲毫不顧及幾位正在遠處品酒談天的女士,吞云吐霧地坐在我對面,端著一杯雞尾酒帶著玩味的神情仔細瞅著我。 在剛出校門的時候,我原本以為暴亂后的街上應(yīng)該空無一人,卻沒想到和平時一樣,人們似乎完全忘記了白天發(fā)生過的事情,除了一些在暴亂中失去親人的人們在悲痛地護送尸體外,其他人都恢復(fù)了正常的生活。 我納悶地問羅特,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他笑笑后告訴我,這就是天龍吟最霸道的地方,不僅能控制人心,還能cao縱人的記憶,可以任意刪改腦中的記憶,讓人完全受其控制。 “原來天龍吟有這么大的威力啊……怪不得那個龍吟瑤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呢……” “哈,這個叫什么瑤的丫頭火候還差得遠呢!她的天龍吟對一般人好用,對藍徽級別以上的人卻只能產(chǎn)生短時催眠的效果,對銀徽以上的則更是一點效果都沒有了。我曾經(jīng)見過一個會使用天龍吟的女子,僅僅對著我手下的兩名銀徽吹了聲口哨,那兩個笨蛋就再也想不起來自己已經(jīng)結(jié)過婚,拼命地去追求那個女人,逼得我不得不親自出馬,才讓那兩個笨蛋清醒了過來。” “……” 怪不得校長說天龍吟的繼承者總是心高氣傲,需要找個人加以管束才行。 要是這種事情干多了,遲早會被人群起而攻啊……“這里……很貴嗎?” 我見他不時用手去摸那鼓鼓的衣兜,似乎是在擔(dān)心自己的錢沒帶夠,于是便好奇地問了出來。 “哈哈,這種地方還叫貴?看來你是沒見過真正貴的地方了。不過你的這個面具倒是挺值錢的,多少錢買的?” “三……三百銀魯克。” 提到面具,我的聲音就難免有些不自然。 “哈,把它賣給你的那個人肯定瞎了眼,這面具在黑市至少值七萬銀魯克,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它應(yīng)該已經(jīng)有上千年的歷史了……” 羅特的眼睛里突然透出一種異樣的興奮:“嘿!小子,我看這應(yīng)該是一套古代戰(zhàn)甲中的面具。你好福氣??!三百銀魯克居然能搞到這種東西,如果能湊齊整套戰(zhàn)甲的話,哈哈,那我們可就發(fā)大財了!” “……” “嗯,摘下來給我看看,說不定這面具上面有其他裝備所在地的線索呢……” 羅特伸手就想來摘我的面具。 我起身躲開,低聲叫了句:“這里不行啊!人太多了!” “???怎么了?” 他奇怪地看著我:“難道你真是奇亞族的后裔嗎?那個老頭子怎么沒提過?。 ?/br> “不是不是……我額頭上有……有……” 我說了一半,瞅了瞅四周正好奇地看向我們的侍者們,硬生生地把下半句話吞進了肚子里。 羅特眨了眨眼睛,突然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莻€老家伙這次可夠狠的,居然把你賣到那里去了?!?/br> 我皺著眉問道:“他賣的?不是他,是別人,阿呆你認識嗎?” “阿呆?哼,你說的是那個成天不干正事兒,只知道白吃飯的傻子嗎?嘿,他居然和那個老頭子攛掇到一起去了?” 羅特苦笑著搖搖頭:“看來你比我還慘了點,當年我也只是被賣到礦山去當?shù)V奴而已,雖然說隨時都有被塌陷下來的巖層活埋的可能,但是至少不會每天都去殺人或者被殺。閑暇的時候還能跟別的奴隸聊聊天,或者一起對著監(jiān)工洗澡的浴池撒尿,哈哈哈……” 周圍數(shù)道不滿的目光掃視了過來,羅特卻依然滿不在乎地繼續(xù)大笑著,喝了口酒,沖著我舉杯道:“這杯血腥瑪麗雖說是后勁兒非常大的酒,不過對你我都算不了什么。來,乾了它,再嘗嘗別的酒。” 我端起酒杯,呵呵傻笑著喝光了那杯血紅色的酒,感覺著醇香甘爽的酒液似冰線一般滑進自己的肚腹,接著胃里便慢慢暖熱了起來。 “這么好喝的酒,為什么要起這樣一個名字???” 我好奇地問道。 “嗯?血腥瑪麗嗎?” 點完酒的羅特回過頭來看著我:“呵呵,這個名字怎么了?” “呵呵……感覺好像不太適合這么柔和的酒啊……” “柔和?” 羅特睜大了眼睛看著我,突然笑了出來:“哈哈,你要是知道這杯雞尾酒的名字來歷,就不會這樣想了?!?/br> “哦?這個名字的來歷?快說快說?!?/br> 羅特先是扭頭看了看周圍的人,接著壞笑著湊近身子低聲說:“這種雞尾酒是記載在古書上的,它的來歷也略有提及。據(jù)說當年在一家酒吧里,一位非常漂亮的小伙子朝調(diào)酒師點了這杯酒,當時那個調(diào)酒師 就很擔(dān)心地問他:‘你一個人來的嗎?像你這樣的人喝這種酒會很危險的’?!?/br> 那個小伙子就感到很奇怪,心想自己只是喝杯酒而已,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