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濕了松軟的枕頭。 大概,這就叫做依戀吧,就好像那幾只在母狼的墳前悲哀著不肯離去的小狼一般。如果,師父也被埋進去的話,我會不會也像它們一樣,在墳前嗚咽著不肯走開呢? 天哪,我這是在瞎擔(dān)心些什么呢?看那個老不死的樣子,只怕再活個幾萬年都沒事,到時候就算我死了,他恐怕還活得好好的吧。呵呵…… 此刻的我,正被埃娜拉著,在人群中四處搜索著小孩的母親。而那個剛才還悲痛得抱著桌子腿不肯撒手、只有兩三歲大的孩子,正跨坐在我的脖子上,心滿意足的啜著自己的小手指,另一只手則拿著一塊埃娜哄他開心用的小蛋糕,讓那蛋糕屑撒得我滿頭都是。 “咿呀……” 孩子低低的叫了一聲,用手拽住我的頭發(fā),上下顛簸著自己的身子,又“咯咯”地笑了起來。 “呵呵,看她笑得多開心啊……” 埃娜掩嘴輕笑的指著我頭上的孩子,我翻了翻白眼。的確,這孩子真的“可愛”極了,可是她為什么卻偏偏要騎在我的身上? “她mama真是不負責(zé)任呢,將她丟在那里就不管了……唉,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埃娜皺著眉,四處尋覓著。 “你又不認識她媽,這么瞎找有用么?再說這小家伙恐怕現(xiàn)在連她媽是誰都忘掉了,我看我們還是將她放回去吧。” 我好心規(guī)勸著埃娜,希望她回頭是岸。 “不行啊,放回去她又要哭了,她需要人陪著的。你肯定沒帶過小孩子,對吧,有的小孩子對大人的依賴性是很強的,一看不到自己的父母,就會著急的大哭呢!” “……埃娜,我們又不是她父……” 我還沒來得及將那個“母”字說出來,一塊蛋糕卻突然糊在了我的臉上,一只小手還讓它在我的臉上做著逆時針的漸開線運動。厚厚的奶油立刻便涂滿了我的臉,連我頭上扎著的那條“腰帶”都沒能幸免…… “嘿!你這個小混蛋!……” 我氣急敗壞地將她從我脖子上拎了下來,并將她拎到我的眼前,一邊用手抹掉眼楮上的奶油,一邊狠狠地恐嚇著她:“不想活了?” 誰知她一點都不害怕,居然還捧著自己的小肚子“嘎嘎”的大笑了起來。 “……埃娜,你先收留她吧,我要去一趟洗手間……” 咦?埃娜呢?我一低頭,卻看到埃娜正趴在餐桌上笑得直發(fā)抖。 尋找洗手間的旅途,真可謂是長路漫漫,不少客人在看到我后,都捂著嘴偷笑著,更有甚者夸張地彎下了腰去,痛苦地大笑起來。我想用手捂住臉,可卻還不得不去撥開擋路的人群,真是左右為難。身旁一位紳士回頭看到我后,愣了一愣,接著便笑得連酒都噴了出來,而他身后的那個小姐更是笑得連裙子的吊帶都從肩上滑了下來。媽的,那個死小孩,過一會兒一定要用奶油淹死她! “龍羽大哥!你在這里啊,阿月的爺爺讓你去前面呢!” 正當(dāng)我左沖右突準備“殺出”人群的時候,卻被身后的一只小手給拽住了。麗絲雅? “阿雅,洗手間在哪里啊?快點,救命啊!” 我回過頭去,著急地叫著。 “哈哈哈哈……” 麗絲雅看到我的臉后,也立刻笑彎了腰,一邊喘著氣一邊說:“等……先到……前面了再說吧,哈哈哈……我去給你要條毛巾擦臉……” 于是乎,當(dāng)我一邊拿著毛巾一邊走上大廳前面人群讓出來的一小塊空地時,臉上的奶油還正在不停的往下掉著。果不出我所料,四周的笑聲立刻如潮水般四散了開去。還好雪城拓烈比較有風(fēng)度,只是皺著眉仔細的瞅了瞅我的臉,似乎是在確認我到底是誰。剛才這讓我惱怒非常的奶油,使我徹底忘記了去思考雪城拓烈想找我的原因。直到此刻我才恍然大悟,雪城拓烈一定是想當(dāng)眾把我介紹給大家! 一想到這里,我不禁感到頭皮發(fā)炸。天哪!校長,你現(xiàn)在在哪兒?如果雪城拓烈真的想讓我做雪城月的未婚夫,那龍羽這個身份就會立刻成為公眾的焦點!到時候,恐怕我的真實身份也就保不住了吧……想到這里,我背上的冷汗都下來了。 “小子……怎么搞的,啊?吃蛋糕吃到臉上來了?” 雪城拓烈苦笑地搖著頭,掏出胸前的手帕來幫我擦臉。 我一邊尷尬的用毛巾繼續(xù)擦臉,一邊低低地“嗯”了一聲,想掩飾我此刻驚恐的心情。只是令我好奇的是,雪城月為什么直到此刻都還沒出現(xiàn)呢? “大家靜一靜,靜一靜好么?今天叫大家來,想必很多人都已經(jīng)猜到是為什么了。我孫女雪城月日前曾被拉奇特的侄子司凱爾求婚,這件事情似乎已經(jīng)不再是什么秘密。當(dāng)然,我非常希望我的孫女能有一個好的歸宿,但是如果是抱著想分裂我們五大家族的目的來求婚的人,就算他條件再好,我也不會同意。和大家相處了這么多年,大家應(yīng)該都很清楚,我這個人就是這樣,喜歡的我就說喜歡,不喜歡的,我也絕對不會去討好他。今天在這里,我想給大家介紹一個人,大家先不用急著來猜測他的身份……” 雪城拓烈還沒說完,一個聲音就突然打斷了他。卻見校長捋著胡子笑呵呵的走出人群,對著雪城拓烈說:“其實這個人的身份到底是誰我們根本就不 關(guān)心,我們只是關(guān)心雪城月她為什么現(xiàn)在還不出來。我想,如果雪城月能親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