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主家里吃軟飯_分節閱讀_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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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蘇烈打了個噴嚏,對沈桐說:“肯定是州子跟他男人在罵我。” 沈桐:“你還說,剛才也太兇了,人家南山在場呢,你跟州子關系再好也不能直接兇他呀。” 蘇烈笑笑:“嗯,是我太沖動了,以后不會了。” 沈桐:“也怪我,一著急忘記通知你了。” 蘇烈敞開外套把他攏在懷里,問道:“冷不冷?” 沈桐:“不冷,都四月半了,風是暖的。” 蘇烈:“我該帶你一起出門的,說好了在家等我,一回來人就沒了,我害怕,以為你又離開我……” 沈桐心里一酸,拍著他的后背說:“對不起啦,事發突然,是我沒考慮周全。蘇烈,我說了不會再離開你就不會再離開,你放心,以后不管是死是活我都待在你身邊,想你,愛你。” “想我,愛我,不離開我,這可是你說的。” “我說的。” 四月的晚風確實和暖,城市華燈初上,蘇烈擁他,吻他,捧著失而復得的珍寶,埋沒在喧鬧卻鮮活的夜色里。 第96章96.顛覆的印象 楚杭在兩年前成立了自己的攝影工作室,他本人還兼做私家偵探,尤其擅長幫人抓jian。一接到許麓州的電話說蘇烈要請客吃飯就知道沒好事,果不其然,是要給他分派任務呢。 不過再次見到沈桐真的是相當驚訝,想到一個月前得知沈桐病故的消息之后他還跑到路口給沈桐燒過紙,也是蠢得不行,幸好當時已經半夜,沒有旁人看見。 吃飯的時候許麓州時不時就要偷偷去瞥沈桐,一次兩次蘇烈不說什么,三次五次也沒說什么,十次八次就有點兒煩了,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腳,問他看什么看。許麓州嘿嘿笑,說就想確定一下小沈哥哥是不是真活了。 沈桐把手遞給他,讓他摸摸看是實的還是虛的。許麓州順著那手看過去,心說媽呀,這皮膚可真是沒話說,不近看還真不知道人和人的差別有這么大,也難怪他烈哥整天五迷三道的。 他喜滋滋地就想去摸一下試試,結果還沒碰著呢就被蘇烈給打了,護寶貝似地把沈桐的手拿回去,藏到了桌子下面。許麓州撇嘴,翻著眼皮去摸南山的手,然后嫌棄他的手太硬了。 楊呈的心情最為復雜,這幾年里他懷揣著沈桐的秘密,每天都要承受著良知的鞭笞,眼睜睜看著他烈哥瘋魔、頹廢,再一點點從泥濘里爬起來,不知道有多少次都想跑去告訴他真相。好不容易熬過來了,沈桐這家伙竟然拍拍屁股又回來了,搞得好像之前的罪都白受了。 他多少有點氣不過,但一想到沈桐現在仍然病著,得的還不知道是什么病,能不能一直安然無恙也說不準,他又不忍心氣了。 端起榨汁杯去和沈桐碰,沈桐就端著自己的茶缸和他碰,兩人看著對方的容器都覺得實在上不了臺面,不約而同地撲哧一笑,算是揭過了一頁。 這天晚上幾人吃飯聊天到很晚,好幾年都沒有這么高興過了,蘇烈也染了些醉意。回去以后他把沈桐壓在床上,說著直白的情話,一遍又一遍地向他表白,儼然還是當初那個喜歡對著沈桐撒嬌耍賴的大男孩兒。 沈桐抱著他哄,熱烈地回應,心里既欣喜又感動。欣喜蘇烈還是他一個人的蘇烈,即使長大了也還會有對著他撒嬌的時候,感動蘇烈同時也是別人的蘇烈,沒有因為他沈桐的傷害而放棄整個世界。 蘇烈從他身上爬起來,搖搖晃晃地去翻抽屜,抽屜里有一本厚厚的手抄冊,沈桐打開看,認出那是當初他親手給蘇烈整理的復習資料。冊子已經很舊了,一頁一頁都是翻看的痕跡,里面的字跡有的還被水打濕過。 蘇烈說:“這是我最喜歡的紀念品,這是你的心血,我得保存一輩子。” 沈桐摸著他的頭,說他是傻瓜。 蘇烈又從枕頭底下掏出一雙襪子,沈桐沒認出來,蘇烈就解釋:“這是你的襪子,你忘了嗎?那時候你問我襪子破了洞是扔還是縫,我說縫,就拿回來了。但是他們都說沒意義,只是一雙襪子而已,我就、就沒還給你。” 沈桐嗯聲,說他喝醉了。 蘇烈承認:“我有點兒吧,今天喝多了。但是我把襪子縫得挺好的,你看看,你仔細看看,是不是像新的一樣?” 沈桐說是,和新的一模一樣。 蘇烈突然就難受了:“襪子破了可以縫的,感情破了就不能嗎?我沒有扔你的襪子,你怎么把我扔了呢?” 沈桐摸著他的臉,說對不起,扔了他之后沒有一天不在后悔。 蘇烈又拉著沈桐去收藏室看他的寶貝,從磐江口帶回來的假翡翠被一個玻璃罩封起來了,那個“千年不腐”的梧桐木雕也在,還有那臺刻印了鳳棲梧圖案的縫紉機,用紅紗蓋了起來。蘇烈拉他去看一副裝裱精美的彩鉛畫,是當年雙胞胎姐妹畫的他們倆。 沈桐眨著那雙被秋雨打濕了的眼睛笑,問他:“那本口袋小畫冊呢?我后來找不到了,是不是被你偷走了?” 蘇烈捂臉:“唔,是我偷的。你藏在外衣的內兜里了,要不是我喜歡摸你還真找不到。你又不看那個,留給我看嘛……” 沈桐:“你怎么知道我不看?我想看呢!你這邊竟然有這么多寶貝可供回憶,我身邊卻連一樣屬于你的東西都沒有,夜晚只能坐在床頭發呆,想來想去才發現,唯獨我自己,是屬于你的。” 蘇烈窩在他肩上掉眼淚,不停地問:“你是屬于我的嗎?你真是屬于我嗎?你要是屬于我怎么會那么狠心,撇下我一走就是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