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嫁入豪門的炮灰受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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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元庭:“……” 見男人神色郁悶,顏昭咳了一聲,覺得自己話說得有點打擊人,畢竟這也是他和沈元庭的CP,便道:“養養就好了,咱們不急。” 沈元庭開始Google“如何推出一個熱圈”。 顏昭去翻背包,從中取出一份劇本。劇本修了,臺詞也變了,他得重新記詞。 顏昭遞過劇本:“陪我對臺詞吧。” 沈元庭接過,那是新打印出來的,因為編劇還沒修完,只有幾頁,但上面已經做滿了筆記和批注。字跡龍飛鳳舞,隨性自在,很有顏昭的風格。 沈元庭指著頁腳的一個貓頭:“這是旺仔嗎?” 顏昭笑道:“是不是很可愛?” 那都稱不上“畫”,只是寥寥幾筆,一個不規整的大圓套著幾點幾撇,勉強看出來是只貓。 沈元庭淺笑道:“比肩畢加索。” 顏昭勾起嘴角,眉眼彎彎:“睜眼說瞎話。” 指尖落在字上,顏昭給沈元庭指:“你念楚耀的。” 沈元庭“恩”了一聲,眼盯著他的手。襯著白紙墨字,那手指修長,指甲顏色健康,修得圓潤整齊,手背上隱約可見青色血脈。 他怎么這么白? 沈元庭一目十行掃了眼劇本,這大概是說楚耀——《帝江山》的男主,在坐上皇位后,忌憚起了丞相葉歸秋,懷疑他結黨營私,便把他叫到殿內,敲打一番。 沈元庭開口,威嚴莊重:“朕又想起在北疆的日子,那日朕被何將軍救回來,回營之時雙方交戰,愛卿坐在馬上,百步穿楊,一箭便射殺了對方的將領。若不是這一戰,朕還不知道愛卿不僅文采斐然,騎射也是好的——” 這是在諷刺他在主子面前藏拙。顏昭嘴角含著笑,眼底卻是一片黯然:“臣不過是運氣好。” 沈元庭輕笑:“可當時朕卻覺得你運氣糟糕透頂!跟著小九不好,偏偏跟著朕這個不受寵的太子……”他話鋒一轉,問:“歸秋,我問你,你是心甘情愿跟著我,還只是形勢所迫?” 顏昭抬起眼,直視著他:“臣自然一心向著陛下,從第一次在上書房見著陛下,臣便覺得這江山,必然是陛下的。” 劇本中,葉歸秋對楚耀忠心耿耿,但他長袖善舞,八面玲瓏,未能取信于君。但信與未信,悔與未悔對沈元庭而言都并不重要,他不是演員,沒興趣探究兩個角色的恩怨糾葛。 他只覺得,顏昭這樣看著他……眼中是全然的托付和信賴,卻又藏著悵然,有些勾人。 想起接下來的臺詞,沈元庭笑了。 他饒有趣味地打探著顏昭,目光從那雙黑眸挪到水潤的唇:“朕當年以愚鈍著稱,太傅都說朕不成器,你倒是說說,朕哪里比小九好了?” 他嗓音低沉而有磁性,淺眸如冰,冰中燃著烈火,不像是在逼問臣子,反倒像是在……吃醋? ——你說,我和你那初戀,你更喜歡誰?! 顏昭忽然想起來不知道從哪兒看來的胡話,君為臣綱,夫為妻綱,四舍五入,臣子就是皇帝的妻子…… 編劇寫的時候肯定沒摻和這種想法。 顏昭把胡思亂想甩在腦后,定下神說道:“那時屋里進了條青蛇,其他皇子都退避三舍,叫侍衛殺了它,唯獨陛下撿了根樹枝,要送走它……有勇,仁善,臣想不出除了陛下,還有誰堪擔任當今天子。” 沈元庭放下劇本,大掌覆蓋上顏昭的手,指腹輕輕摩挲著他腕骨的突出:“只是這般?愛卿的信任來得未免有些太過容易。” 顏昭心想哪里來的斷袖帝王,抽出自己的手,道:“當年臣也不過頑劣小童,未有過多思慮。只是認定了就不會改,臣怕是一輩子都糾正不了這種劣性了。” “哦……?”沈元庭再次抓住他,似笑非笑,“那北疆那一戰,朕若是死了,愛卿是要給朕陪葬?” 生不同衾,死則同xue。就算活著的時候不能在一起,死了你也得被我捆在身邊,生生世世,糾纏不休。 顏昭眼神不躲不閃,語調不卑不亢:“若是陛下走了,臣當完成陛下遺志,才算盡忠。” 帝王卻不信他,沈元庭冷笑,扣住他手腕的五指收緊,像一條蛇纏緊了獵物:“愛卿,你可知你犯了欺君之罪?” 顏昭垂下眼,睫毛長長,掩去一閃而過的慌亂,隨即又是無畏的絕決:“臣,不知。” 沈元庭想,越多疑的人越需要哄,不會服軟,不怪葉歸秋最后死了。 對完臺詞,顏昭抓起果籃里一個丑柑,剝開它蓬軟的皮:“以后不和你對臺詞了。” 沈元庭放松地靠在沙發上:“我說得不好么,我后面還脫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