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后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_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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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又親了一口。 顧夕照:“……我剛剛沒有勾你手指。” 趙三思:“哦。我勾了咧。” 顧夕照:“……” 顧夕照不想和她理論這種幼稚的問題,只是把自己的手抽了回來,左右手交疊在一起,對勾勾手指就親親的抗拒態度十分明確了。 趙三思終于后知后覺地意識到顧夕照不只是害羞了,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顧夕照瞧著她唇邊粘的紅色胭脂又羞又惱又看不過眼,猶豫了一下,還是又拿出帕子在趙三思的唇瓣處點了點,幫她把蹭到的胭脂抹了。 趙三思舔巴了下唇,沒話找話,“貴妃今日的胭脂是什么花研出來的,可真好看了。” 顧夕照不想理她,但看小傻子一臉無所適從的模樣,又不忍心,“芍藥。” 趙三思:“怪不得這么好看。” 討好獻媚的太明顯了,顧夕照也敷衍地嗯了一聲。 就在這氣氛越來越尷尬時,花容笑著過來傳話了,“皇上,夫人,昌平侯已經進宮了,在前殿等著。” 花容這話一傳,趙三思這才想起正事來,又緊張起來,趕緊對著銅鏡照了照,又讓花容反復看了看,這才深吸一口氣,帶著顧夕照往前殿去了。 昌平侯一家都進了宮,雖然李忠賢給他們上了茶,但一家人都規規矩矩地挺直身板站著,誰也沒有動那茶盞,直到瞧見外面傳來了小太監的高聲唱喏,站在為首的昌平侯才立馬迎了出來,等趙三思那身明黃的龍袍映入了眼簾,一家人立馬恭敬地跪下去行禮。 武將行禮不同于文官,只有單膝下跪就行了。 趙三思忙大步邁了過去,親自把昌平侯扶了起來,“愛卿替朕鎮守邊關,勞苦功高,快快請起。” 顧夕照在一旁瞧著,沒見這個小傻子緊張地亂說話,這才暗自吁了口氣,也跟了上去,“父親,母親,哥哥,嫂嫂。” 不管她是先帝的廢妃顧夫人,還是往后的皇后,昌平侯一家都是要同她見禮的,情緒內斂的昌平侯和她兄長顧飛揚看了她一眼,立馬回禮同她打招呼,倒是她母親瞧著她看了許久,眼眶一紅,隨即才哽咽著出了聲,“夫人,您還好嗎?” 顧夕照從小不在家人身邊長大,對家人的感情素來淡漠,眼下瞧著昌平侯夫人這副久別重逢而泫然欲泣的模樣,心里頭不由也跟著有些犯澀,主動上前拉住了她的手,“女兒在宮中的日子很好,母親莫要掛心。” 昌平侯夫人這才揩了揩即將奪眶而出的眼淚,然后不錯眼地打量著她,打量了片刻,才低頭看向她的小腹,“算算日子,已經有三個多月了,理應穩了的,但你還是萬事都要小心些。” 顧夕照順勢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女兒省得的。” 昌平侯夫人點了點頭,抬頭看向顧夕照時,也不知想起了什么,眼淚倒又是情不自禁,“你可得吸取教訓,這女人懷胎最是脆弱的時候……” 說著,昌平侯夫人又自己用帕子捂了嘴,不說了。 顧夕照知曉她想說什么,無非是又想到了她當年的假孕,后面的滑胎罷了。 趙三思這個憨貨,不懂她們母女的話里話,只以為這對母女是喜極而泣,招呼著他們一家人都往殿中去,賜了座,讓人上了點心,她坐在主位上,雙頰不知何時也紅了,努力招呼著顧家這對威嚴沒甚多話的父子。 昌平侯父子畢竟是鎮守邊關的將臣,此番進宮,肯定不只是訴家常,還要上奏一些邊關的朝政之事。 因此,寒暄了半個時辰,趙三思叫來了蔡雋,和顧家父子議論起邊關的事來,而顧夕照就帶著幾個女眷去了她的長樂宮。 當年顧夕照傳出有了身孕的消息,昌平侯夫人也是來過長樂宮的,眼下瞧著長樂宮依舊,心里頭還是有幾分欣慰,不讓顧夕照去忙活,也不講究那些敬稱謙語了,拉著人的手倒是痛快地說了起來,“你這個傻孩子,還好福大命大,不然你真要給先帝陪葬了,為娘怕是要哭死去……” 顧夕照知曉她母親對她的疼惜,當年她和趙瑾做戲的事,除了她師父知道,她連家人都沒告訴過,得知她要進宮時,她父兄只是再三叮囑她不要當那些紅顏禍水,要學前朝的那些賢妃。唯獨她母親含淚不舍,告訴她在宮中要萬事小心。 誠然,昌平侯對她的疼惜,她是看在眼里,也能感受得到,但她最需要家人關懷的年歲里沒有感受到這種溫情,往后,便總覺得自己不需要,也親近不起來了。 是以,昌平侯夫人這番哽咽的話,除了讓她覺得心頭微微發澀之外,更多的是一種不知如何回應的無所適從,只能拿著帕子替人擦了擦眼淚,安慰了幾句,等人情緒一緩過來,立馬就轉移了話題。 “母親,眼下天氣嚴寒,我以為你們收到皇上的消息,至少得臘月初才能到京城,怎么回來的這么快?可莫是父親急著回來教訓我,這才快馬加鞭地日夜兼程吧?” 昌平侯夫人搖了搖頭,下意識地替顧家父子說起情來,“你父親全靠自己的功勛爬到如今的位置,為人威嚴了些,你也莫放在心上。實不相瞞,你父親早在收到消息時,京中就有人來送消息告你的狀……等皇上的消息再送過來時,我們已經準備啟程了,這才比你預計的早到幾日。” “告狀?”顧夕照細細咀嚼了一下這兩個字,“可是如何告我的狀的?” 大抵那些話有些難聽了,昌平侯夫人張了張嘴,最終也只是嘆了口氣,“罷了,你管他們如何說,眼下注意自己的身體,護好龍胎才要緊。” 顧夕照下巴點了點,“那母親可知是誰?” 昌平侯夫人搖了搖頭,“那封書信就是突然出現了,你父親當時也沒有查出來,倒也不知道是誰。” 顧夕照垂眸,唇角勾了勾,她倒也能猜到是誰,“那父親可是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