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后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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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顧夕照挑眉看了過來,段斐自知自己有些逾矩了,又忙低下頭,解釋道:“不是微臣不信任夫人,而是微臣有些納悶,姜家若是前朝余孽,明韶公主作為高宗皇帝最寵愛的公主,沒理由與前朝余孽……” 顧夕照截了他的話,“段侍衛(wèi)沒有聽過一句話么?” 段斐微微一頓,“什么話?” 顧夕照:“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段斐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可……公主是……” “段侍衛(wèi)別忘了,小淮安王姓什么。”顧夕照冷笑道,“明韶公主在淮安這么多年,誰知她說蕭氏族人的太妃,還是咱們大昭的公主?段侍衛(wèi)莫不是忘了當日承乾宮和錦繡殿出現(xiàn)的蛇了。” “微臣不敢。”段斐忙躬身道。 顧夕照擺了擺手,不知想起什么了,又嘆了口氣,“罷了。若是可以,我也寧愿明韶公主永遠是大昭的公主。如今皇上羽翼未滿,沒有根基,能仰賴的就是丞相為首的一派臣子,一旦朝臣反水,皇上這皇位就難坐穩(wěn)了。你先順著這個線索去查,若明韶公主是清白的,自然是皆大歡喜,若是……到時這事自然要拿到明面上和丞相等大臣一起商議定奪了。” 段斐對顧夕照的這番話是十分贊同的,點了點頭,“顧夫人且放心,微臣定會查清楚的。” 顧夕照叮囑道:“切莫cao之過急。姜家若真是前朝余孽,這么多年了,都能隱在朝堂不動聲色,想來不是什么省油的燈,費些時間不打緊,但若打草驚蛇了,怕是到頭處置了一個姜家,還有下一個姜家。” “微臣明白。”段斐明白她的意思,越是交談,他對這位顧夫人越是刮目相看,“定會牢記夫人的話。” 對段斐的能力和人品,顧夕照還是十分認可的,把事情交給人之后,這件壓在她心頭的事,總算可以讓她松口氣了。 十月中旬,下過幾場雨后,天越來越冷了,尚衣局要給各宮主子趕制冬衣,這冬衣也按照主子的位份和份例來趕制的。 按照先前的規(guī)矩,顧夕照的待遇和后宮這些夫人是一樣的,但當日趙三思要把人納進后宮的話,滿宮上下都是知曉的。尚衣局的管事姑姑怕得罪人,在給長樂宮趕制冬衣時,便暗地里托關(guān)系去打聽圣意,結(jié)果這些宮人關(guān)系拖來拖去的,最終都托到了小六子這里。 小六子在那些宮人面前托了大,怕自己要是拿不出個主意出來,失了臉面,但自己又不敢瞎做決定,思來想去,最終也只能厚著臉皮去請教他干爹。 李忠賢以為他是好奇,一個毛栗子就呼了過去,“瞧你怕是閑得慌,這事皇上都不著急,你著急什么?” 小六子也不敢躲,等李忠賢教訓(xùn)完了,才苦著臉道:“干爹這回可是誤會我了,這事兒倒不是我在著急,而是尚衣局的管事姑姑在問了,這馬上就要給各宮主子趕制冬衣了,她拿不準長樂宮的衣服該按什么品階送,送低了,得罪了皇上和顧主子,送高了,又惹人非議了,對長樂宮和她自己都是一樁禍。” 李忠賢皺眉,略一想,倒也覺得這尚衣局的管事姑姑說得在理,猶豫了一番,才緩了語氣,“這事咱家也拿不準主意,皇上自打那晚提了此事,這些日子倒是沒再提了。” 小六子小心問道:“皇上待干爹親近,不如干爹去問問皇上對顧夫人的位份是如何打算的?” 李忠賢回頭就擰住了他的耳朵,“小兔崽子,你倒是長本事了,還會攛掇咱家,把咱家當槍使?” 小六子連連討好,“干爹誤會,誤會,小六子哪敢啊,干爹是我的再生父母……” 李忠賢看他疼得嗷嗷,重重擰了一把便松了手,緩了緩語氣,“你先等兩日再做答復(fù),咱家回頭去旁敲側(cè)擊一番再說。” 小六子立馬喜笑顏開,跪地謝恩,“還是干爹最有本事。” 李忠賢一腳踹在了他屁股上,“干活去。” “好咧。”小六子也不甚在意,麻溜地滾了。 小六子走了后,李忠賢倒又暗自琢磨了一番,最終還是決定先去蔡雋那里通個氣,讓蔡雋去問這事的主意。 第70章 有了前幾次和人談得不歡而散的經(jīng)歷,李忠賢這次還絞盡腦汁地想了一番措辭,也做好了被蔡雋再冷嘲熱諷一番的準備。 卻不想,他這次剛小心翼翼地開了個頭,蔡雋就痛快地應(yīng)承了下來,“這事就不勞李總管cao心了,本相這兩日便會和皇上商議此事。” 他以為要說通蔡雋,不說是橫跨天塹,至少也得是道難跨的坎,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自己剛邁腳,就跨過去了……過去了…… 李忠賢有些回不過神來,暗自吞了吞口水,沉默了片刻才小心問道:“丞相可是當真?” 蔡雋不知他心中所想,見他一臉謹慎,便稀奇地多打量了兩眼,“你這是什么眼神?“ 李忠賢忙搖頭,硬扯出的笑分外諂媚,“奴才瞧著丞相今日分外英俊,一時看得失了神咧。” 蔡雋立馬退后了一步,一臉惡寒,“就算李總管老當益壯,眼下也是入了冬,還不到春天。” 李忠賢細細品了一句話,才明白過來,看著蔡雋也是一臉惡寒,頓時沒了好臉色,“丞相怕是yin|穢書籍看多了,咱家都是一臉褶子的閹人了,虧你也好意思生非分之想。” 蔡雋輕哼了一聲,“方才是誰老不知羞夸本相今日分外英俊,讓你一時看得失了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