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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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又年笑了,解釋說:“原本不該一走了之,但年后第一天上班——” “哦,所以還是要拍拍屁股,睡完就走。” 他頓住,眼神里有清晰可見的抱歉之色,結(jié)果片刻后就看見她笑起來。 “上你的班去吧,我跟你計較這些干嘛。好歹算半個國家棟梁,少上一天班,祖國的明天說不定就暗淡一點(diǎn)。” “……” 程又年失笑,定定地看她片刻,余光掃見她露在外面的白玉似的肩頭,拉過被子替她蓋好。 “那我走了。” “嗯。” “下班再來。” 昭夕:“還來?” 她掃了一眼床頭柜上所剩無幾的快感活力套,嘖嘖稱奇:“沒想到程工不光文化過硬,體力也超乎常人……” 程又年:“……” 對視片刻,他才道:“不是說好了嗎,天亮以后也試試看。” 他伸手,將剩下的小雨傘放進(jìn)床頭柜,“你再睡會兒吧。” 重新替她把遺忘在書房的拖鞋拿到床邊時,他朝床上看了眼,那個平日里飛揚(yáng)跋扈的女人大概是累壞了,前一秒還在嘴硬反駁,下一秒就困倦得閉上了眼,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于是離開臥室時,他把腳步放得更輕了些。 至于拖鞋為什么會在書房這件事。 咳,除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還有放滿一整面墻的古今大拿們也知曉。 他倆的進(jìn)度簡直像是開飛機(jī),起初還是魏西延執(zhí)導(dǎo)的那種文藝片,程又年書房告白,她沒頭沒尾講述過去的故事…… 突然畫風(fēng)一轉(zhuǎn),伴隨著那句要不要白天黑夜都試試看,接下來的畫面就立馬跟文藝片八竿子打不著了。 變成了當(dāng)年香港盛行一時的情色片。 上一句還在問她要不要白天黑夜都試試看,下一秒,兩人就立馬開始了夜晚的試煉。 雖然昭夕不得不承認(rèn),是她先拉住程又年的衣領(lǐng),說試試就試試…… 總而言之,成年人的節(jié)奏真是快的飛起。 她心有余悸地回憶著搖晃的書桌,承載不下兩人體積的單人沙發(fā),還有迷迷糊糊感受著仿佛來自天堂云端的快感時,仰頭看見那滿墻的圣賢書。 ……她有罪。 她怎么能在這么神圣的地方做這么沒羞沒臊的事啊。 昭夕面紅耳赤,一會兒長嘆,一會兒傻笑,一會兒拍拍腦袋萬分懊悔,一會兒又捧住臉猛搖頭。 她用微波爐熱好牛奶,捧著玻璃杯坐在陽臺上,一邊曬太陽,一邊仰頭看著迎風(fēng)飄揚(yáng)的襯衣,腦子里還在無限回放昨夜的場景。 起來時已是十點(diǎn)半。 這一發(fā)呆,基本上所剩無幾的上午也就過去了。 * 程又年在十二點(diǎn)整放下手頭的工作,剛從抽屜里拿出手機(jī),就聽見了新消息抵達(dá)的聲音。 還不等他解鎖,一旁就湊過來一直毛茸茸的腦袋。 羅正澤面色不善:“嘖,共度良宵的人找上門來了?” 程又年:“……” 他的風(fēng)格一向是,上班時間不看手機(jī),專心工作。 卻沒想到手機(jī)都鎖在抽屜里了,卻依然無法專注心神,罪魁禍?zhǔn)拙褪茄矍暗牧_正澤。一上午,開口閉口都在盤問他夜不歸宿的事。 只是夜不歸宿的話,其實(shí)羅正澤八卦半個上午就行了,問題出在昨天徐薇邀請程又年吃餃子時,叫他知道了程又年和昭夕在一起。 于是一上午時間都不夠他酸溜溜地拷問。 “潔身自好快三十年,一朝前功盡棄了啊,程又年。” “……” “看看您這黑眼圈,莫不是縱欲過度?” “別胡說。” 程又年克制住了自己想去洗手間照照鏡子的沖動。 羅正澤:“和我女神共度良宵了吧?” 程又年:“你管太寬了。” “不否認(rèn),那就是真有其事了?!”羅正澤不可置信地跳起來,手里的鉛筆差點(diǎn)沒朝對面的人捅去。 “按理說,個人私事我是可以拒絕告知的。”程又年不徐不疾離他遠(yuǎn)了幾公分,“但看在我們多年朋友,有深厚友誼的份上,告訴你也可以。” 羅正澤咆哮:“有屁快放!” “從今天起,換一個女神意yin吧。” “?” “誰都可以,她不行。” “憑什么不行?老子粉了多少年的愛豆,你說換一個就換一個,小爺我是要飯的嗎,有那么好打發(fā)?” 程又年抬眼,云淡風(fēng)輕替他分析:“愛豆的意思是什么?不戀愛,不成家,名花無主,以供男友粉和女友粉意yin。她昨晚名花有主了,今后就當(dāng)不成你的愛豆了。” “你他媽哪兒看來的謬論?” “微博。” “……” 羅正澤:狗屁微博,害人不淺! 明明幾個月前,這鋼鐵直男還連超話是什么,熱搜寫些啥都一問三不知! 今天居然能拿出愛豆學(xué)說來扎他針! 他遏制住自己掐死程又年的沖動,惡狠狠逼問:“你倆進(jìn)展到哪一步?你是不是玷污了我女神?” 程又年:“問題越界,恕不奉告。” “呵呵,那就是了,你果然玷污了我女神!” 羅正澤同學(xué)一個人叨逼叨,嗶嗶了一上午,希望激怒對面的人,至少他辯駁了,自己才知道事情發(fā)展到哪一步了。 結(jié)果口水都說干了,才聽見對面的人淡淡反問他—— “你怎么知道不是我被玷污了?” 羅正澤:“???” 哇這個人,好歹撒泡尿照照,他和昭夕站一塊兒,到底誰玷污誰啊? 羅正澤氣咻咻地瞪他,瞪了好半天,從上瞄到下,又忍氣吞聲躲角落里種蘑菇去了。 姓程的長了副好皮囊。 女神看上他,好像也說得過去…… 他心碎地擦擦眼淚,又堅強(qiáng)地安慰自己:沒事,樂觀點(diǎn),肥水不流外人田,流進(jìn)兄弟懷里,四舍五入也就是一家人了。 能和女神成為一家人,這不是以前的少男夢嗎? 于是羅正澤在十分鐘后又恢復(fù)了元?dú)猓氐匠逃帜晟砼詴r,還帶著一臉若有似無的驕傲。 程又年打量他兩眼,問:“不氣了?” “不氣了。” “放棄了?” “什么放棄不放棄的,我壓根沒抱過擁有她的念頭好吧!瞧你能的,把微博研究的那么通透,怎么這點(diǎn)都沒弄懂?”羅正澤翻白眼,“女神是什么?天上的仙女啊,凡人妄圖染指,那叫褻瀆!” 程又年:“……” 程又年正在思量是否需要自我反省褻瀆了女神這件事,就被羅正澤拍了拍肩。 “哎,你也不容易,年近三十,鐵樹開花。”他還重點(diǎn)強(qiáng)調(diào)了一下,“鐵樹這個詞,尤其適合你。畢竟鋼鐵直男,又老樹開花,這詞簡直為你量身定做。” “……” 程又年很大度,決定不和一個剛剛心碎的追星少年計較。 然后就聽見羅正澤嘿嘿兩聲,湊了過來,“其實(shí)我一直有個明星夢,你看兄弟我,這臉雖然不像你這么有型,能走男主路線,但好歹男二男三,再不濟(jì)男十八號總能勝任吧?” “……” “要不,改天給嫂子推薦一下,下部電影讓我打個醬油出個鏡?” 程又年像撣灰塵似的,拂下他的手,“數(shù)據(jù)改完了,論據(jù)找齊了,引用查完了,還是你論文搞定了?” 羅正澤:“……” “上班時間就會胡扯,干脆一會兒我寫個報告,就說之后你也不必去塔里木,那里有我和于航他們就夠了。你去喜馬拉雅山脈吧,那邊缺人。” 羅正澤:“!!!” 而直到十二點(diǎn),信息抵達(dá),程又年才解鎖屏幕,看見了來自昭夕的信息。 【暴躁女導(dǎo)演】:下班了? 【暴躁女導(dǎo)演】:哈,今天是我先發(fā)了! 后面還跟了個得意的emoji表情。 他也不知道這種事為什么也要爭個第一,掐著時間準(zhǔn)點(diǎn)發(fā)信息,很有成就感? 但他還是為這種幼稚的小事彎起了嘴角。 指尖輕敲屏幕,發(fā)過去一行小字。 【包工頭】:嗯,你先。你最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