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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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未免又太專業(yè)了。 【boss大人】:……那倒不必。 【小嘉】:好的,收到。 對話終結(jié)于此。 手機(jī)另一邊,小嘉沉默地坐在沙發(fā)上,耳邊是父母和表哥的對話。 她慢慢地抬起頭來,眼里露出了悟的神情。 即便完全沒有提到任何不和諧的內(nèi)容,通過策略性的提問方式,她也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如果技術(shù)不夠,體驗不好,那就該擬保密合同了,一來斷絕兩人再有發(fā)展的可能性,二來劃清界限,保護(hù)個人權(quán)益。 可老板說不用擬。 所以真相只有一個。 版本一。 睡了。 還睡得很開心。 看來程工的技術(shù)值得信賴。 小嘉炯炯有神地回憶著早上的場景,當(dāng)她闖入臥室的那一刻,程工從床上坐起,上身未穿衣服。 那時候她只顧著震驚去了,都沒來得及欣賞。 眼下細(xì)細(xì)回味,才品出精髓。 好胸。 好肌。 好胸肌啊啊啊! 那一地凌亂,一屋狼藉,還有被翻紅浪的旖旎…… 此情此景,令她一個沒忍住,哈哈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拍腿,心道老板好樣的,不睡則已,一睡驚人啊。 拍著拍著,笑著笑著,才發(fā)現(xiàn)一屋子人都目瞪口呆盯著她。 小嘉咳嗽兩聲,擦擦淚花,說:“哈哈,你們講的太好笑了!繼續(xù),繼續(xù)啊。” 沉默片刻,表哥弱弱地說:“剛才講到表叔婆中風(fēng)去世,已經(jīng)入土為安……” 小嘉:“……” 表哥:“沒有后續(xù)了。” 小嘉:“……” * 身為新聞工作者,春節(jié)要忙碌在一線,陸向晚理所當(dāng)然回不了老家。 昭夕好心幫助留守兒童,像往年一樣,帶她一同回地安門過年。 開車回四合院的途中,陸向晚眼尖地瞅見她脖子上有一點紅痕,在衣領(lǐng)后若隱若現(xiàn)。 “脖子怎么了?”她問。 “啊?”昭夕摸了摸,頓時有些緊張,“什么怎么了?” “紅了,像蚊子咬過。”陸向晚仔細(xì)觀察。 “……不是像,就是被蚊子咬了啊。”昭夕立馬縮脖子,把痕跡隱藏起來,“不說還好,你一說我就覺得癢了。” 陸向晚面無表情看她片刻,“這個天有蚊子?”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按照達(dá)爾文的進(jìn)化論,蚊子也能產(chǎn)生耐寒性……”她一邊說,一邊用余光瞄瞄陸向晚的反應(yīng)。 后者很淡定:“嗯,你繼續(xù)。” 不拆穿也不搗亂,這倒叫昭夕有點說不下去了,“繼續(xù)什么?” “繼續(xù)你影后級別的表演啊。” “……” 裝傻失敗。 于是在下一個紅綠燈口到來時,昭夕坦白從寬了,并表示之所以沒在第一時間告訴她這件事,主要是為她著想—— “上次你說他再出現(xiàn),你就爆他蛋,我想了想,多年閨蜜,我又怎么忍心含淚送你進(jìn)鐵窗……” “我謝謝你。” “不客氣。” 昭夕默默地想,何況他本領(lǐng)高強(qiáng),天生神勇,爆了怪可惜的…… 陸向晚還是覺得事態(tài)進(jìn)展匪夷所思。 “不是說他傷到你自尊心了嗎?以你這錙銖必較、有仇必報的性子,怎么這么快就原諒他了?” “我什么性子?我明明一向?qū)捄甏罅坎挥洺稹?/br> “拉倒吧你。”陸向晚站在新聞工作者的角度,淡淡地為此事擬了個醒目的標(biāo)題,“床頭打架床尾和,一覺泯恩仇?” 昭夕:“……” 所以說,沒有什么矛盾是睡一覺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睡兩覺。 * 四合院里的春節(jié)和往常一樣,過得很熱鬧。 it霸總孟隨從中關(guān)村回來了,雖然隨身帶著電腦,動輒坐在窗邊敲上大半天,手邊一杯鐵觀音,對客廳里的電視聲、談話聲充耳不聞。 但霸總能坐在家中過年,實屬不易了。 不斷有人上門拜年,給爺爺送來年節(jié)禮,小坐十分鐘,寒暄過后就離場。 當(dāng)然,寒暄途中,不忘觀賞一下昭夕,順便討個簽名。 昭夕略窘:“我都不演電影好多年啦。” 幕后工作者還替人簽名,實在有點小尷尬。 誰知道對方嘴上抹了蜜似的,“不不不,在我心里你永遠(yuǎn)是不落的太陽,木蘭forever。” 另一邊,陸向晚和爺爺很談得來。 畢竟老爺子就愛cao心家國天下,而新聞工作者掌控所有一手消息,兩人談的風(fēng)聲水起、滿面紅光,活像今天過后,會影響全球經(jīng)濟(jì)狀況的策略即將在地安門的胡同四合院里誕生。 昭mama和昭爸爸坐在一處,偶爾看看電視節(jié)目,再點評一番如今的電視劇不知所云。 批評著,失望著,憧憬著,展望著,舊的一年就這么過去。 過年了,家里的阿姨也回老家了,吃過飯后,洗碗的重任總要有人扛起。 陸向晚是客人,哪怕她主動說要承擔(dān),也絕不被昭家接受。 于是孟隨和昭夕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裝死。 爺爺慢條斯理說:“要不,你倆猜拳?” 孟隨反應(yīng)很快,抱歉一笑,“我有個緊急會議要開,就在五分鐘后。” 昭夕也不甘示弱,“我生理期,今早剛到,不能沾冷水。” 孟隨:“家里有熱水,不妨礙你洗碗。” 昭夕:“你是大老板,開會時間挪后也就你一人說了算。” 最后爺爺從墻邊拿起拐杖,朝著兩人各砸一下。 吼孟隨——“你,洗碗!” 瞪昭夕——“你,擦碗!” “……” “……” 兄妹倆凄凄慘慘戚戚,只能一笑泯恩仇,一邊洗碗,一邊吐槽糟老頭子壞得很,這么大年紀(jì)了,下手還這么重。 客廳里,爺爺?shù)故呛芊潘伞?/br> “昭丫頭也是有對象的人了,合該早點學(xué)會做家務(wù),即使不指望她將來當(dāng)個賢妻良母,好歹會做不做,和壓根不會做,也是兩回事。” “小隨心高氣傲,外面的人吹他幾句年輕有為,就更不知天高地厚了。也該有人教教他,一個人有多大本事,不在于能一直保持高高在上的樣子,而是大丈夫能屈能伸,知道什么時候該剛強(qiáng),什么時候該放低身段。男子漢也要有俠骨柔情嘛。” 陸向晚忍俊不禁,“爺爺說的是。” 側(cè)眼再往廚房瞄,即便看不見那個身影,心也飛遠(yuǎn)了。 她想,其實孟隨就這樣也很好。 已經(jīng)夠好了。 * 另一邊,程又年的家中也很熱鬧。 從北京到津市,高速路堵堵停停,停停堵堵,到家時已近黃昏。 父母閑不住,已經(jīng)迫不及待出門來迎接了,一同出來的還有姨媽和侄子小丁。 姨媽前些年離了婚,自己帶著兒子過日子,未免艱難。程又年的父母這兩年都邀母子倆一同來過春節(jié),平日也沒少幫忙。 見兒子拎著大包小包回來,程mama又是心疼,又是高興,“人回來了就行了,還這么見外,買什么禮物啊,又不是外人。” 年僅七歲的侄子小丁倒是眉開眼笑,接過禮物,脆生生地說:“謝謝舅舅!” 進(jìn)了屋,爸爸主廚,mama把禮物拿進(jìn)了書房。 好奇心重,她沒忍住拆了禮物,驚訝地發(fā)現(xiàn)和往常不太一樣。 往常程又年帶東西回來,或是項目上買到的紀(jì)念品、特產(chǎn),或是糕點、臘味一類的年貨。 可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