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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盛世書香在線閱讀 - 第285節

第285節

    韻之得了便宜,自然不再撒嬌,正經問嬤嬤:“她們樂意跟我走嗎,那月錢怎么算?”

    老太太說:“頭三年,下人們的月錢府里來派,你不必管。”

    韻之大喜,忙起身向奶奶福了福:“替您孫女婿謝恩了?!?/br>
    老太太則對扶意說:“平珒去學堂念書,不必你再cao心了,但映之她們不能荒廢了,你打算自己帶她們,還是把原先的先生請回來?!?/br>
    扶意笑道:“我先自己帶著,之后自然另有安排,我還答應了秦太尉,會教秦家meimei念書識字,就等著她傷愈康復。”

    韻之問:“這要多久才能好,她的手都要爛了?”

    老太太憐惜那孩子:“但愿她祖父,不要出爾反爾,別再逼著她了。”

    午飯散后,韻之忙著去張羅她的小家,扶意獨自返回清秋閣,將至門前,便見一只信鴿飛向興華堂,落下屋檐后就沒再出來。

    “小姐,您在看什么?”香櫞問道,“回去是歇個午覺,還是到書房看書?”

    扶意應道:“去書房,娘娘吩咐我的事,要盡快做好?!?/br>
    香櫞聽了,便往書房去打點茶水,扶意又望了一眼興華堂,才進門去。

    但之后一下午,扶意時不時想起飛進興華堂的信鴿,并非是從此以后祝承乾就失去了與人書信往來的自由,而是他這個人太值得懷疑,早晨面對映之敏之的心虛就足以證明,他沒安好心。

    大jiejie曾說,光是聽見父親的名字,就覺得不會有好事,現如今扶意也跟著這般,總覺得公爹居心叵測。

    皇城里,祝镕向皇帝稟告了籌建制造新火器進展后,項圻隨口問了句:“言夫子和他的學生,沒事吧,你去看過了嗎?”

    祝镕心里一咯噔,才上午發生的事,甚至沒有驚動官府,皇帝竟然已經知道了。

    他如今和開疆不再是皇帝密探,可從前他們做些什么,如何最迅速地將宮外發生的大小事情傳遞到御前,這些他都懂。

    “只是發生了一些誤會,此外,臣另有一事,要向皇上稟告。”祝镕說著,單膝跪地,“家父祝承乾,私下與楊太后一族書信往來,臣此前攔截到其中一封信,信中雖只提及一些家?,嵤?,但其他臣未能攔截到的信件,便不知說的什么?!?/br>
    項圻淡然道:“起來說話,你有什么想法,只管說?!?/br>
    祝镕道:“于皇權而言,前太子與諸皇子在世,終究是隱患,可臣深知,皇上您不忍誅殺。就怕有人挑唆慫恿,將他們逼上風口浪尖,迫不得已與您為敵,他日……”

    項圻道:“你多慮了,朕的這幾個堂兄弟,朕了解他們的為人,而朕哪怕管不住他們的人心,至少該管得住自己的臣工,其中包括你爹?!?/br>
    “是……”

    “往后不必費心攔截你父親的書信,你那里攔一道,朕這邊就攔不住?!表椲哒f道,“岳父如今無權無勢,在你們祝家也翻不了天,他掀不起什么波瀾,年紀大了,想做些什么,就由著他吧?!?/br>
    祝镕一臉凝重地看著皇帝:“皇上,難道您不擔心……”

    項圻一笑:“朕會派人盯著,你安心籌建制造新式火器,父王等著看呢?!?/br>
    祝镕躬身道:“臣領旨?!?/br>
    項圻又說:“镕兒,不必把弦繃得那么緊,你還這么年輕,該更瀟灑一些?!?/br>
    祝镕不知如何回應,只勉強道了聲:“是?!?/br>
    走出大殿,祝镕只覺得腳步沉重,皇帝的回應并不是他要的答案。

    即將離開時,遇見涵元殿的內侍等候,恭恭敬敬地對他說,皇后請家中安排時日,她想見一見從靖州紀州歸來的弟弟meimei。

    祝镕當時應下了,但走出宮門后,就把這件事忘了,隔天涵之派人催問家中怎么沒傳話進來,扶意才聽說這件事,與祖母商議后,安排了時日好帶弟弟meimei進宮覲見。

    那天晚上,祝镕回到家,依舊沒想起這件事,還是吃飯時扶意提了一嘴,他才恍然記起,自責道:“我全忘了?!?/br>
    扶意說:“昨天晚上,我就見你有些心不在焉,今早出門時,走遠了又見你出神。為了制造新火器頭疼嗎,你若實在不擅長,該向皇上稟明,不要逞強。”

    祝镕搖頭:“我擅長,更是我從小就喜歡鉆研的事,那時候我爹要我去給先帝當侍衛,我心里才不高興?!?/br>
    扶意笑:“那就好,既然是喜歡的事,辛苦一些也值得?!?/br>
    祝镕淡淡地笑了笑,繼續往嘴里送吃的,可心思全不在飯菜上。

    扶意看在眼里,心知丈夫是有心事,也默默思忖著,該如何才能幫他。

    飯后不久,因二嫂嫂害喜嚴重,扶意趕去看了一眼,回清秋閣時,見到一道白影從興華堂飛出,朝著另一個方向越飛越遠,她心里便是一沉。

    香櫞沒這么機敏,只是好奇:“小姐,您這幾天怎么老往天上看,那天奴婢瞧見姑爺也是,對著天上發呆,不知想什么呢?!?/br>
    扶意心口一緊,她就知道,自己能察覺的事,祝镕一定也察覺了。

    于是加快腳步回到清秋閣,翠珠說公子在書房,剛好有丫鬟送參湯來,她順手接過,親自送進來。

    進門時,見祝镕在翻閱著太宗年間記事,扶意笑道:“如今書房都被我霸占了,香櫞說要另外給你收拾一間書房出來?!?/br>
    祝镕放下書,看著她,一時沒說話。

    扶意將參湯遞過來,見他這神情,便也沒再開口。

    他們對視著,感應著彼此的心思,忽然異口同聲道:“我有事想對你說……”

    祝镕笑了,扶意也笑了,讓道:“你先說。”

    祝镕搖頭:“你先說,我喝參湯?!?/br>
    看著镕哥哥將參湯緩緩飲下,扶意便道:“父親這些日子與人書信往來十分頻繁,我上報給了大jiejie,大jiejie提到她也有所察覺,曾攔截,是父親寫給大夫人的?!?/br>
    祝镕的手頓了一頓,而后一口氣將參湯喝完,問道:“為什么沒先和我商量?”

    扶意道:“并不是故意瞞著你,我知道你依然很在乎父親,不愿火上澆油,本想自己先弄明白,再告訴你?!?/br>
    祝镕苦笑:“巧的是,我也瞞了你一些日子,這會兒正想說的,也是這件事。”

    第499章 那就聽我的

    扶意拿起自己的絲帕,輕輕擦去祝镕嘴角的參湯,祝镕順勢握著她的手,貼在了自己的面頰上。

    “镕哥哥,別難過?!狈鲆馄鹕砝@過書桌,將丈夫抱在懷里,“我們限制父親的書信往來,將他完全軟禁起來可好?”

    祝镕說:“皇上要我由著他,讓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扶意敏銳地捕捉到了皇帝話中的深意:“難道他故意以父親為餌,好在將來,名正言順地除去前太子和諸位皇……”

    祝镕伸手抵住了扶意的雙唇,神情凝重地搖頭:“不可說。”

    扶意問:“大jiejie她,皇上可曾與她商量過?”

    祝镕沉重地說:“一切還只是我們的猜測,我們又該如何去問大姐?而jiejie若是同意這么做,就是要連自己的中宮之位都賭上,她能保證十年二十年,不,可能只要一兩年,她能保證皇帝對她的情意,永遠不變嗎?”

    扶意不敢回答這個問題,靜了良久,才道:“我不敢說,我只是想,朝廷里不安分的人何止父親,為什么偏偏是父親?大夫人已經與父親和離,楊家和前太子,分明與我們再無瓜葛,皇上為何要如此狠心。又或者,父親只是其中一顆棋子,皇上還縱容了其他人參與其中?!?/br>
    祝镕道:“我們和楊家的瓜葛,哪有那么容易說斷就斷,但你說的很有可能,父親只是被皇帝利用的其中一個。”

    扶意拿起桌上的茶碗,想要走出去交給丫鬟,但沒走幾步,回頭看著丈夫:“橫豎還是那句話,伴君如伴虎,屆時父親的性命保不住,大jiejie的后位保不住,祝家又一次要面臨滅頂之災?!?/br>
    祝镕握緊拳頭,沒說話。

    扶意又走回來說:“皇上額外叮囑你這句話,你猜他是為了不讓你插手干預,還是反過來提醒我們,要看管好父親?”

    祝镕問:“你的意思?”

    扶意道:“只要不參與謀反,皇上也沒有辦法證明我們軟禁父親阻礙了他行事,沒有父親這個餌,他自然會去找其他的餌,別人家能不能自保,能不能不自尋死路,我們可就顧不上了。镕哥哥,不要猶豫,從今晚起,再不許父親和外界有往來,讓他死了這條心?!?/br>
    祝镕的身子一晃,動搖了。

    扶意又說:“你終日忙著朝務,哪有空閑管家務事,父親在家被如何對待,你根本顧不上。何況我們老太太還在呢,她要約束自己的兒子,難道還要外人來指手畫腳嗎,就算是皇上,也不能插手大臣的家務事?!?/br>
    “好!”祝镕說,“可我不僅想讓父親置身事外,我更想為太子保下性命,先穩住我爹,我之后找機會,再去見太子。”

    扶意搖頭:“不可以,镕哥哥,太子生死有命,你不能再靠近他。我知道,你和太子情誼深厚,你很難抉擇,那就聽我的。這件事上,父親也好,太子也好,對我來說都沒什么感情,我只會考慮我更在乎的奶奶和兄弟姐妹,或許是冷血無情了些,但這是我唯一的選擇?!?/br>
    “扶意……”

    “镕哥哥,你重感情,是好事是對的?!狈鲆庹f,“可既然必須做出選擇,那就讓我來,我沒感情,我比你更理智更冷靜?!?/br>
    在扶意果敢決斷的眼神氣勢里,祝镕終于狠下心來答應:“聽你的!”

    扶意放下茶碗,轉身便出門,帶上爭鳴和其他家仆,徑直來到興華堂。

    “少夫人,這么晚了……”這里守門的婆子們,見來勢洶洶,都嚇得不輕。

    “爭鳴,去搜,將信鴿全部抓走?!狈鲆庵罓庿Q擅長調教信鴿,吩咐他之后,又對這里的管事說,“所有人集齊,今日二小姐挑選隨她去私宅的人手,因此家里的人手也有調動,全部去前廳,等我來發落?!?/br>
    “可是少夫人,大老爺他……”

    “言扶意,你要造反?”臥房門前,出現了祝承乾的身影,他背著屋子里的燈火,只能看個輪廓,看不清臉面,整個兒在陰暗之中。

    “回父親的話,才接到太醫署的命令,京中禽疫爆發,家中飼養的飛禽要暫且隔離?!狈鲆獠换挪幻Φ卣f,“再有祖母下令,映之姐弟三人歸來,要調配家中下人去伺候,興華堂的下人從小服侍,最合適不過,之后會另外派人來侍奉父親。”

    祝承乾走上前幾步,怒斥:“你小小年紀,何來的膽氣張口就是謊話,你誆騙人的本事,都是從哪里學的?”

    扶意欠身道:“禽疫不可小覷,為了父親的康健,請恕兒媳無禮,這里養過飛禽,父親需要暫時留在興華堂不得外出,太醫署的命令是隔離十日?!?/br>
    “言扶意!”

    “父親勿動怒,還請保重身體?!狈鲆馇飞砗?,便命令下人,“到前廳集合,我很快就來?!?/br>
    她退出院門,命下人關上大門但不必落鎖,每天日夜輪班派人守候,包括興華堂圍墻下,也要有家仆巡視。

    雖然扶意認為公爹這把年紀且非習武出身,應該翻不出高墻,謹慎起見,還是多留一手的好。

    “言扶意,你好大的膽子,祝镕,祝镕你就放縱你的女人無法無天……”

    隔著門,能聽見祝承乾的罵聲,扶意毫不在意,反而告誡下人不可動搖,她的命令就是老太太的命令。再者,如今這家里的主人是大公子祝平珞,他們不必再忌憚大老爺,下人們紛紛應諾后,她這才離開。

    就在扶意雷厲風行地軟禁起祝承乾,與此同時,祝镕將這一切,在祖母跟前坦言。

    老太太贊同扶意的觀點,對孫兒說:“她的無情,是因為不在乎那些人,而非冷血殘酷,你能體諒和理解,便是足夠了。往后有什么事,你們夫妻商量便好,奶奶沒有不支持你們的,但求保全你父親一條性命,我不能看著我的兒子自尋死路。”

    祝镕道:“過幾日扶意帶meimei們進宮,會和大jiejie詳談此事,jiejie也應該意識到,從今往后她和姐夫再不是普通夫妻,為了朝廷和國家,為了皇權,她這個皇后隨時可能被拋棄?!?/br>
    老太太卻笑道:“你有沒有想過,涵之會為了皇權天下,拋棄我們?”

    祝镕怔然:“奶奶,這怎么可能……”

    老太太卻篤然道:“這就是你的jiejie,是楊太后親自教養的孩子,涵之的心胸和眼界,遠在你和扶意之上,六年前我之所以答應你爹將她軟禁,還有一個原因,是怕她去行刺先帝和楊太后,結果,害她被足足關了五年,更失去了腹中的孩子。如今鳳凰涅槃、浴火重生,你認為你jiejie,還有什么是放不下的嗎?從今往后,你和扶意不僅要在皇帝跟前謹言慎行,對涵之,亦如是?!?/br>
    祝镕的內心更沉重了,躬身道:“孫兒都記下了?!?/br>
    不久后,扶意到來,祖母將這番話再說了一遍,比起祝镕的內心沉重,扶意這個外來的人,或許是因為沒有太過深厚的感情,顯得格外冷靜。

    孩子們都離去后,芮嬤嬤侍奉老太太歇息,屏退了小丫鬟,便悄聲問:“興華堂怎么了,少夫人又和大老爺起沖突了?”

    老太太悠然閉上雙眼:“他自作孽,我是顧不得他了,生養一場,只盼著他能得以善終,家里子子孫孫,不能陪葬在他一人手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