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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盛世書香在線閱讀 - 第182節

第182節

    嘉盛帝道:“你流淌著你父王戰神的血液,在你父王歸來之前,該由你撐起勝字旌旗,贊西小賊,取之不難,不如帶著祝镕前去歷練歷練,當年的本事,就都能記起來了。”

    第326章 孤立無援

    朝臣們揣摩出皇帝的用意,紛紛說起勝親王當年何等英勇,如今世子歸來,若領兵出征,贊西人必定聞風而逃,我朝可不費一兵一卒,掃清邊境蠻夷。

    項圻感受到來自四面八方的壓力,事態的發展超出了他和父親的預料,而此刻,無人可商議,他必須自己做決定。

    “臣愿為副將,隨世子出征!”祝镕再次上前請纓,朗聲道,“皇上,贊西人屢屢進犯我朝邊境,那出嫁的新娘,還等著將士們救她回來。”

    就算答應出征,項圻也要給自己一個臺階下,立時震怒地看向祝镕:“什么新娘?”

    祝镕解釋道:“不久前,贊西人再次犯境搶掠,更擄走了一位花轎上的新娘。”

    項圻立時上前對皇帝說:“是可忍孰不可忍,皇上,臣愿領兵,殺贊西人片甲不留。”

    嘉盛帝大喜,按捺心中的興奮,沉聲道:“帶上你父王的旌旗出征,揚我大齊國威,祝镕封為副將,追隨左右。”

    在一旁始終沒出聲的金將軍,此時開口:“不知世子帶哪一路兵馬前去?”

    項圻從容道:“自然是我紀州將士。”

    皇帝說:“這五年來,你們父子雖不知行蹤,但將士們依舊每日cao練,嚴苛遵守你父親定下的軍規。帶上他們出征,將士同心,必然戰無不勝,就依你所言,調遣紀州兵馬。”

    項圻便道:“臣回紀州召集兵馬,可順道送妻母小妹回紀州,她們久在京城,受皇上眷顧,是時候該回去了。”

    嘉盛帝濃眉一顫,說道:“你遠赴邊境,她們幾個婦孺在紀州,朕很不放心,待你凱旋歸來,再接她們走不遲。”

    金將軍附和道:“世子還是將王妃們留在京城,更放心些,待您凱旋歸來,一家團聚,風風光光返回紀州,豈不是更好?”

    祝镕在一旁道:“我們奔赴紀州調兵,日夜急行,恐怕王妃、世子妃受不住這份辛苦,臣以為,還是將她們留在京城的好。”

    項圻暗暗握緊了拳頭,朝堂之上,竟是無一人為他說句話,他不得不妥協:“如此,臣便將妻母小妹,托付給皇上,皇恩浩蕩。”

    消息傳開,公爵府上下很快得知,三公子不日要隨軍出征,韻之趕來看望扶意,扶意昨晚已猜到這個結果,并不驚訝。

    “哥哥不能送給我出嫁了。”韻之說,“小時候以為理所當然的事,長大后才明白世間太多的變故,總不能事事如愿的。”

    扶意道:“他心里必然有缺憾,但若將來你過得好,眼下的無奈都不算什么了。他去保家衛國,好讓我們安泰度日,也算是給你的婚事一份大禮。”

    韻之道:“我更心疼大jiejie,才與姐夫團聚,又要送丈夫上戰場。扶意,我哥這一去,領了軍功歸來,往后只怕上戰場是家常便飯了,你能忍受這樣長久的分離嗎?”

    扶意笑道:“我嫁給她之前,就已經料到今日和將來,他志在四方,絕不是給皇帝做個侍衛。”

    只見翠珠從門外進來,向二人道:“國子監的人來傳話,四哥兒將人打成重傷,要三老爺和三夫人即刻趕去。”

    扶意問韻之:“在國子監打架斗毆,是不是會被除名?”

    韻之憂心不已:“何止除名,事情若鬧大,將來科考也不成了。”

    第327章 國子監除名

    扶意想到昨日給了平理銀子,不知是否和今日之事有關聯,可她相信平理不會縱惡欺人,必定是有緣故,才會大打出手。

    “我去打聽消息,你躺著別亂動。”韻之說,“這家里一天天的,要說閔家不太平,咱們家也真沒強多少。”

    扶意笑道:“這還沒嫁過去,就幫著夫家說話了?”

    韻之瞪了她一眼,小心掖好被子,便出門去了。

    且說三夫人趕到國子監,丈夫已經在了,兒子打傷的是戶部尚書家的公子,但并非他親手所致,是那小子打不過要逃跑時,自己把胳膊摔折了。

    三夫人頓時硬氣起來,而戶部尚書礙于公爵府的權勢,且眼下正為閔祝兩家保媒,只能悻悻作罷。

    祝承哲另有公務在身,命妻子先把兒子領回家,送走戶部尚書父子之后,便一聲不響地離開了。

    三夫人先上下打量兒子,怕他也受傷,而后看了眼丈夫遠去的車馬,對兒子說:“你爹的脾氣你是知道的,今晚這頓打,你可逃不掉了。我說兒子,你能不能長點心,你都十七八歲了,別人家娶媳婦的都有了,你怎么還總招惹你老子打你呢?”

    平理說:“您就不能別讓他打我?”

    三夫人氣道:“那你不能不闖禍,再有下一次,你若被除名不能科考,你打算讓娘養你一輩子?”

    平理攙扶母親上馬車,自己跳上來,很是不屑:“難道非要科考才能有前途,非要做官才能養活自己?”

    三夫人說:“你堂堂忠國公家的子弟,你不做官,你想做什么?”

    平理看著窗外,沒說話,如此一路到家,先去祖母跟前報了平安。

    老太太知道自家孫兒不會沒道理地欺負人,可也不能一味地偏袒他,立刻命芮嬤嬤備下禮物,帶著三夫人親自去登門道歉。

    三夫人仗著自家的門庭,且那家小子是自己摔傷的,不肯前去賠禮。

    老太太問她:“你真打算將來讓人傳說,我們家的子弟,仗勢欺人?尚書府攢了怨氣,久而久之就是禍端,將來冷不丁在背后捅你兒子一刀,你就高興了?”

    一番話說得三夫人無言以對,只能跟隨婆婆去尚書府登門道歉。

    這些事,扶意從韻之口中得知,驚訝于祖母竟然紆尊降貴前去賠禮,要知道祖母不僅是一品誥命,在她出嫁前就破格被先帝封為縣主,在京城女眷中算頭一份也不為過。

    韻之說:“平理今晚可慘了,驚動奶奶為她去低頭,三叔不得把他打死。我怎么記得他前幾天才挨打,為什么來著?”

    扶意說:“為了馴服一匹烈馬,把家里鬧得翻天覆地。”

    韻之笑道:“他真是花樣百出,將來平珍長大了,他這個做哥哥的,可怎么管教弟弟。”

    扶意則問:“沒法兒勸勸嗎,別叫三叔打出個好歹來。”

    韻之搖頭道:“他自求多福吧,三叔平日里脾氣好,管教他從不心慈手軟,他也是太愛胡鬧了。”

    說著話,翠珠領家里郎中的來診脈,韻之為扶意放下床幔,只將她的手伸出來。

    郎中見過二小姐后,便坐下問診,許久后說道:“少夫人的脈象越發穩健,想來前幾日有受孕時日太短的緣故,只要您之后不再見紅,無腹痛不適,再躺個十來天便也足夠了。”

    韻之高興地問:“您是說,這個孩子能保住?”

    郎中應道:“以小人所見,少夫人這一胎不妨事,之后多加小心,可順利度過孕期直至安產。”

    扶意隔著簾子說:“您這話雖叫人高興,可我也不敢不謹慎,還請只對老太太說明,由老太太做主來告知其他人。”

    “小人明白。”郎中道,“少夫人不必太過憂慮,心情舒暢勝過醫藥無數。”

    床幔外,韻之跟著郎中去開方,翠珠去取藥熬藥,屋里只剩她自己。

    扶意一手撫摸著小腹,長長舒了口氣。

    躺了這么幾天,實則早就悶壞了,但也漸漸從第一天的發懵里走出來,她開始清楚地意識到,自己要做母親了。

    “明年初夏,你爹爹該能回來了吧。”扶意輕柔地說著,“爹爹雖不在家,可他是去保家衛國,千萬不要怪他。”

    此時此刻,項圻已回到王府,今日朝堂上的事,令他意識到父親蟄伏五年的意義,至于妻弟祝镕的行徑,也叫他心中存疑。

    “其他的事,我一時也想不到,但镕兒絕不會害你。”涵之對丈夫道,“他必定有他的目的,有他跟著你,強過皇帝派別人來,我若猜得不錯,皇帝必然是想讓你死在邊境。”

    項圻道:“镕兒的事,我和他總有機會說明白,眼下不知如何才能把你們送離京城,皇帝強行留下你們,就是要作為人質,越是如此,娘和你還有堯年,多走一個都好。”

    涵之道:“你安心出征,我會想辦法,帶著娘和堯年離開京城。”

    項圻滿腹擔憂:“我又要把你丟下,而你們有什么辦法能走?”

    涵之笑道:“總有一天,我們夫妻再也不分離,你能活著,我對上天已是充滿感激。相公,我答應了扶意,將來要實現她的愿望,所以這條路,我們必須走下去。”

    經歷過生死,項圻不至于沉不住氣,不禁笑道:“你答應她什么了?”

    涵之道:“將來再告訴你,如今我回來了,我會照顧好母親和meimei,你放心出征,先把贊西人趕走,守衛大齊是父王畢生的心愿,也是你我的使命。”

    項圻定下心來:“將與镕兒三日后離京,我會留下可信之人保護你們,千萬小心。”

    涵之輕嘆:“扶意正懷著身孕,要他們夫妻分離,也是怪為難的。”

    然而對于預料到的別離,扶意沒有太多傷感,早在嫁給這個男人之前就知道,高墻庭院是困不住他的,心愛的人能去做他想做的事,扶意很為他高興。

    而昨晚說到一半的話,祝镕顯然是在暗示她什么,只苦于自己被身體所困,不能將心中的猜測即刻告之大jiejie。

    夜里,家人陸續歸來,祝镕聽說郎中的話,心中大喜,可夫妻倆還沒來得及高興,西苑又出事了。

    扶意還以為,是平理反抗三叔的責打,誰知竟然是人不見了。

    祝镕判斷,后院的大白馬還在,平理該不會去遠的地方,弟弟若是去為王府辦差,不可能讓三嬸發現他不見了,天色越來越黑,不見人歸來,實在叫人擔心。

    平珞得知此事,來找祝镕商量,兄弟二人便帶上家丁出門去找,這一找,卻是又將戶部尚書府牽扯進來,他們家的兒子,也不見了。

    夜漸深,扶意不放心丈夫和平理,要翠珠去外面打聽,剛好遇上爭鳴跑回來,是替公子傳話,好讓少夫人安心。

    翠珠聽了,嚇得不輕,趕回來告訴扶意:“四哥兒和戶部尚書家的公子,還有秦太尉的孫子,林大學士的兒子,四個人在花街被找到。奇怪的是,偏是今晚有人去國子監檢舉,大公子和三公子帶人趕過去時,他們四個人正要被國子監的人帶走。”

    扶意問:“現在呢?”

    翠珠道:“都去國子監了,聽爭鳴的意思,我們四哥兒很可能會被除名,白天打架,晚上逛花街,這書怕是念不成了。”

    扶意聽到這里,心里反而踏實了,她若猜得不錯,平理一定是故意的。

    他就是不想再去念書,可沒法兒正經退學,指不定人家戶部尚書家的公子,還是故意幫他的。

    “你去內院老太太跟前,告訴老太太別著急。”扶意對翠珠說,“平理就算不念書,也不會沒出息,別叫祖母急出病來。”

    這件事當晚就在京城貴府之間傳遍了,祝平理被家人押回來,已是三更半夜,被扔進祠堂等候發落,祝承哲帶著妻子,來向母親告罪。

    平珞和祝镕也在一旁,平珞沒能看住二弟,這一次不論如何不能再逼走平理,冷靜地勸說長輩:“平理絕不是沉湎女色,在那骯臟地方流連的孩子,戶部尚書家的公子,與他向來交好,現在一起被抓,還說什么白天打架就是為了搶女人,這也太可笑。”

    三夫人哭著說:“那小子繞這么大個圈子,就是為了退學?”

    祝承哲問妻子:“他哪里來的銀子,老鴇說他一擲千金,你給他的?”

    三夫人說:“就怕兒子闖禍,我從不多給他錢,我哪里知道他從哪里來那么多錢。”一面說,一面驚慌地問,“別、別是偷的吧?”

    眾人都是一臉茫然,但聽祝镕道:“國子監將他除名是必然的,雖說可以求情,但對我們家對平理的名聲都更不好。不如……三叔、嬸嬸,可否讓我帶平理,去邊境攻打贊西?”

    三夫人嚇得直搖頭:“不行不行,镕兒,他怎么能去打仗呢。”

    祝承哲沉聲道:“讓他去吧,你兒子的心思,你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