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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盛世書香在線閱讀 - 第163節

第163節

    “這條路走下去,前頭是什么光景,如今連我也不敢擔保。”楊皇后一臉凝重,“我必當竭盡全力,可我也要給自己留退路,為我的兒女想一想,只有活著,才有指望。”

    第294章 言扶意她瘋了嗎?

    大夫人連連搖頭:“您原先不是這么說的,您說我們家只有太子將來繼位這一條路,jiejie?娘娘?”

    楊皇后冷靜地看著meimei:“時局每天都在變化,我是他枕邊的人,我知道他的能耐。曾經能贏,并非我們強大,雖然來自各方的壓力的確不好對付,但成敗關鍵,是我們眼中最大的阻礙,根本無心攔路。然而五年前,他一步錯,到底是把自己逼向了絕路。”

    “可是?”大夫人心里明白,皇后說出這話,絕不是為了嚇唬她。

    “眼下尚不知皇陵那一邊具體的情況,但若襲擊我兒,是閔家派去的人,我絕不再饒他們。”楊皇后惱道,“五年前是她惡毒慫恿皇帝走這一步,如今就該拿她去獻祭,冤有頭債有主,閔姮絕不會對她同父異母的meimei心慈手軟。”

    提起閔家人,大夫人道:“閔家求娶我家二房的姑娘,這件事您知道了嗎?”

    楊皇后不以為然:“老相爺退下后,為了維持門庭體面,他們家總要做些什么,你冷眼旁觀便是。”

    大夫人弱聲道:“也只剩下冷眼旁觀,如今我在那個家里,上不被婆婆喜愛,下不被孩子敬重,二房三房喜事連連,唯獨我,什么都沒有。”

    楊皇后輕嘆:“眼前這些煩惱,是除去祝镕和他的媳婦,就能讓你快活的嗎?”

    大夫人抬起頭,半天憋出一句:“至少我心里痛快。”

    楊皇后無奈:“你這輩子,栽在一個情字上,祝承乾不喜歡你,你就不能活得瀟灑一些?”

    大夫人被戳中心事,驚慌的臉色通紅:“您說什么呢,沒有的事。”

    楊皇后道:“有沒有,你自己心里明白。退宮吧,很晚了,別壞了規矩。”

    大夫人無奈,只能領命退下,但如今皇宮上下,被重重把守,即便她貴為公爵夫人,貴為皇后親妹,進出一趟也要遭層層盤問檢查,更何況這么晚了,這叫她好不惱火。

    但畢竟是天家之地,大夫人不得不忍耐,過五關斬六將般地終于出宮來,迎面見家里的馬車等在宮門前。

    簾子掀起,是祝承乾探出腦袋:“這么晚?”

    大夫人心頭一熱,又滿腹懷疑,上前問:“你怎么過來了?來打聽你兒子的事?”

    祝承乾伸手攙扶妻子上馬車,不以為然地說:“我來向誰打聽,這京城上下的人,還指望著我傳遞消息,他們不來找我打聽就不錯了。”

    “你?特地來接我?”大夫人問。

    “太晚了,怕你有什么事。”祝承乾說,“親自來看一眼,才安心。”

    夫妻同輦,馬車緩緩往家去,車內光線昏暗,即便肩并著肩,貼得那么近,也看不太清身邊人的面容。

    大夫人試探著,握住了丈夫的手,本以為祝承乾會挪開,沒先到他反而雙手捧起,捂在掌心說:“天越來越冷,你出門也不加一件衣裳。”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要求我?”大夫人心里很不安。

    “我一向如此對你,只是你不往心里去,總覺得我敷衍你。”祝承乾說,“我若真能敷衍三十年,那也是我的本事。”

    大夫人無話可說,便扯開話題:“家里怎么樣了,涵兒她?”

    祝承乾應道:“她好些了,我出門前,到內院看過一眼,但沒讓進,只傳話出來,說她好了。”

    “你看。”大夫人憤憤然,“皇后怪我不去探望女兒,可我做什么去受氣,叫下人看見,往后連奴才都能爬到我頭上。”

    祝承乾說道:“她心里有氣,你總要等她氣消了。”

    大夫人卻是恨惱婆婆從中作梗,揚言將來要搶了祝镕和言扶意的孩子來養,不讓看不讓碰的,將來孩子不認爹娘,讓他們也嘗嘗這滋味。

    他們回到家中,爭鳴早早等在門里,說是收到公子的飛鴿傳書。

    祝承乾匆匆拆來看,是兒子報平安,他愈發安心。

    “大老爺,公子怎么樣了?”爭鳴問道,“少夫人很惦記。”

    “去告訴少夫人,公子無事。”祝承乾心情極好,兒子先想到他,而非妻子,這讓他十分滿意,轉身對大夫人說,“走吧,很晚了,我牽著你的手,別叫石子絆倒。”

    因祝承乾出門時就關照,不必兒媳婦等他們歸來,扶意沒有迎到清秋閣外。

    但這個時辰,她也沒睡下,依然和香櫞在屋子里翻找查數,不知王mama的手下潛入這里鼓搗了什么。

    “小姐,先睡吧。”香櫞勸道,“我守著您,有什么事也好照應。”

    扶意不忍她辛苦,起身到鏡臺前,梳頭時,不經意從鏡子里看見香櫞整理床鋪,發現枕頭上有幾分異樣。

    雖不確定,還是轉身來到床邊,抓過那大靠枕仔細看,果然一邊角落的針線是動過的。

    “拿剪子來。”扶意道。

    香櫞早已機靈地捧來針線籃,將銀剪子遞給小姐。

    扶意利落地剪開針線,撕開錦緞,里頭是干凈軟和的棉花,并沒什么異常,扶意正要放棄,香櫞伸手進去掏,忽然皺眉,像是摸到什么東西,主仆倆對視一眼,扶意問:“是什么?”

    “像是一塊布。”香櫞說著,便往外拽,只拎出一塊布頭,就嚇得她撒手往后退。

    扶意再往外頭拽,赫然見一塊被血染黑的布條上,寫著密密麻麻的咒語,一看就是巫蠱魘鎮之物。

    “小姐?”

    “別怕,怪惡心怪臟的,但并不可怕。”扶意鎮定地說,“我敬畏神佛,只是內心尋求平靜,可我從不信怪神亂力之說,你見我從小怕過鬼嗎?”

    香櫞怯怯地問:“小姐,我們、我們怎么處置?”

    扶意道:“還給她就是了,你拿個盒子來裝著。”

    這一床的被褥枕頭,扶意是睡不下去了,她不嫌忌諱,但是嫌臟,命下人打來熱水,把手洗了一遍又一遍,今晚先睡去了丈夫的書房。

    香櫞守著她,最后卻是扶意聽著她的鼾聲睡不著,她想起了之前镕哥哥說,要辦哪個奴才,隨便找個借口,無中生有便是了。

    那時候她覺得不公平不夠磊落,認為祝镕是做慣了主子,潛意識里并不把下人當同等的人來看,然而今日jiejie說,牽扯太大的事一定要謹慎,投鼠忌器并非壞事,但不能被束縛,不能畏首畏尾。

    說白了,還是那句話,她要夠狠心。

    既然知道王婆子不是好人,作惡多端,又何必非要給她一個明明白白的死法,拖下去,只會讓更多的人受到傷害。

    扶意蹭地一下坐起來,驚動了身邊的香櫞。

    “小姐?”

    “香兒,明天一早,去后院把白哥兒和黑妞牽來,帶上家仆,在清秋閣外候命。”

    “是。”睡眼惺忪的人,也不知什么,先爽快地答應了。

    如此,隔天天未亮,興華堂里,大夫人被狗叫聲吵醒,身邊的祝承乾也是不耐煩地醒來,問道:“院子里養狗了?”

    大夫人昨夜與丈夫溫存,正是好夢,這樣被吵醒,恨不得將那畜生亂棍打死,暴躁地喊了聲:“來人,怎么回事?”

    忽然,從院子里傳來尖叫聲,聽見是王mama的動靜,隱約像是喊著:“夫人救我,夫人……老爺、老爺……”

    夫妻倆徹底清醒,大夫人翻身起來,叫人進門回話,進來個慌慌張張的小丫頭說:“夫、夫人,少、少夫人她帶著狗來咬人,王mama被摁在地上咬。”

    “言扶意她瘋了嗎?”大夫人怒道,“去,去叫人來,把那小賤人給我捆了。”

    “站住。”祝承乾出聲,起身道,“我親自去看。”

    大夫人怒問:“你看什么,她放狗咬你怎么辦?”

    “她敢?”祝承乾道,“你先換衣裳,這樣狼狽地出去,才叫她看不起。”

    大夫人下意識地攏了攏頭發,轉身跑去鏡臺前,嚷嚷著叫丫頭過去梳頭穿衣。

    祝承乾獨自出來,在家仆的指引下,穿過回廊,來到下人的院落,果然見兩條大狗壓著王mama在地上,嚇得她亂喊亂叫,但它們并沒有撕咬。

    “你們要造反嗎?”祝承乾怒道,“什么時辰,把狗帶到這里來?”

    眾人都跪下了,白哥兒和黑妞被牽到一旁,王mama已是嚇得靈魂出竅,躺在地上瑟瑟發抖。

    只有扶意還站著,并走上前道:“父親,可否借一步說話?”

    祝承乾眉頭緊蹙:“扶意,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扶意頷首:“是,媳婦是在救父親。”

    第295章 死灰復燃

    且說王mama那心腹不知被她送到哪里去,白哥兒和黑妞嗅著氣息一路找到這里,在扶意的命令下,家丁闖進她的臥房,硬生生把睡夢里的人拽了出來。

    后來便是祝承乾看見的光景,這會兒他帶著扶意到書房,不等開口訓斥,就被扶意拿出來的東西驚得目瞪口呆。

    “父親是否認得,這是明蓮教之物。”扶意道,“王爺從前在紀州嚴厲打擊明蓮教,媳婦也曾見過這類符咒,還記得這一道符咒,要捐一百兩銀子。”

    祝承乾冷聲道:“明蓮教已被皇上取締,你不要信口胡說。”

    扶意忙道:“父親息怒,媳婦莽撞了。”

    可是祝承乾認得清清楚楚,這的確是明蓮教之物,一百兩銀子那還是紀州的價,京城里曾經要三四百兩銀子。

    當今皇帝曾經也是見一個抓一個,并不曾姑息,更不必說如今滅教平亂,連老巢也一窩端了。

    扶意道:“昨晚相公不在家,媳婦入睡時,想將他的枕頭擺放整齊,不經意摸到了奇怪的針腳,怕相公回來睡著不適,就拆了針線自己來縫,誰知……就看見這東西。”

    祝承乾惱道:“在镕兒枕頭里的?”

    扶意頷首:“是相公的。”

    祝承乾也顧不得臟,拿起那布條在燈下看,密密麻麻的咒語上,寫滿了惡毒的詛咒,氣得他熱血沖頭、怒火攻心,沖著門外大吼一聲:“把王家的給我帶來。”

    “父親息怒,您別氣壞了嬸子。”扶意上前勸道。

    “幾時發現的?多久了?”祝承乾氣糊涂了,問的話也奇怪。

    但扶意很冷靜,故作怯弱地說:“媳婦每日伺候相公的起居,他用的物件穿的衣裳,都是媳婦親自經手,之前也沒發現枕頭有什么異樣,昨夜才看見的。后來在院子里一問,據說昨兒西苑熱鬧時,王mama的心腹曾去過清秋閣,不知是做了什么,興許只是喝了口茶找人說說話,媳婦不敢亂猜。后來想起曾和相公嬉戲,讓白哥兒和黑妞嗅氣味找東西,就把它們帶來,誰知它們帶著媳婦,一路闖到興華堂來,驚擾了父親實在該死。”

    “該死的不是你,大有人在。”祝承乾轉身到門外,王mama已經被押來,她渾身顫抖,哭著哀求,“老爺,奴婢冤枉,奴婢是……”

    “出什么事了?”穿戴整齊的大夫人趕來,厲聲道,“你們要把王媽怎么樣?”

    祝承乾沒有理會妻子,此時東方已現晨曦,下人們漸漸能看清老爺的面容,多久沒見他如此盛怒,簡直殺氣蒸騰。

    他來到王家的身邊,輕聲道:“那臟東西從哪兒來,是誰替你塞去我兒房里,你招出來,我就饒你一命。”

    王mama驚恐萬狀地看著大老爺,連連搖頭:“不、不,老爺,奴婢沒有……”

    祝承乾冷冷一笑:“想活命,就痛快些,從何處來,交給誰去辦,立刻告訴我,小點聲,叫人聽見你就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