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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盛世書香在線閱讀 - 第107節

第107節

    第201章 自作孽

    公爵府中,道賀的賓客人來人往,平日里老太太都懶于應對,今日因是孫子的喜事,但凡能見的都見了一面,自然大夫人也不得不在一旁作陪,不然怕有人多事去皇帝跟前告狀。

    一整日下來,人人疲憊不堪,大夫人回到房里,連聲喊王mama,卻只來了怯怯的小婢女說:“王mama還在她私家養傷呢。”

    大夫人惱道:“一個個都是不中用的,滾遠些。”說著又命站住,“把柳氏、楚氏找來。”

    那小丫鬟戰戰兢兢地說:“夫人您在老太太身邊沒見著嗎,柳姨娘和楚姨娘都去抄經了,這兩天都這樣。”

    大夫人冷笑:“她們大字不識一籮筐,老太太是真沒人用了,這樣的經書抄著,也不嫌寒磣。”

    但兩位姨娘內心虔誠,安安分分抄了一整天的經,裁了一整日的紙,老太太想起來的時候,直呼累著她們了,一并將晚飯也留了。

    幾個孩子長這么大,幾乎沒有和生母同席用過飯,一桌子人都謹慎小心,飯都不能好好吃。就連平日里慣會張羅氣氛的韻之,今天一樣的安安靜靜不說話,不動筷子。

    老太太問她怎么了,韻之直言是陪著祖母應付客人,累得頭疼。

    祖母便命她去歇著,讓柳姨娘和映之、平珒陪自己去散散消食,說敏之還沒吃好,要楚姨娘再陪著。

    兩處分開,柳姨娘攙扶著老太太,提醒她小心門檻臺階,倆孩子在前頭,走走停停,說說笑笑,老太太道:“去吧,和孩子們說說話。”

    柳姨娘坦率地說:“前日來抄經,妾身已經和三姑娘說過話了,今日白天,您和夫人小姐們在前頭忙碌,小公子曾給妾身和楚jiejie送過茶點。”

    老太太頷首:“這才好,你們是親生骨rou,本不該太生分,但總有些無奈沒法子的事,心里要看開些。”

    “老太太,妾身其實有要緊的事,想對三哥兒說,實在等不著他,能不能請您代為轉達,自然對您說也是一樣的。”柳姨娘很著急,不等老太太應允,就徑自道,“昨兒一回來,老爺和夫人就在房里爭吵,我和楚jiejie并非去聽壁腳,他們好大聲的嚷嚷,說要把言姑娘趕緊嫁出去,后來才關了門的,不知商量什么。”

    老太太心里冷笑,面上淡淡地說:“你在這里說過,就忘了吧,叫旁人聽見隨便說一嘴,怕是我也救不下你。”

    柳姨娘說:“妾身的本分,原是不該這樣做的,可我心里明白,將來祝家有一位心地善良的主母,才能有我和孩子們的好日子過,可大夫人她,實在是……”

    老太太依然淡淡地說:“你若送了性命,孩子們就更可憐,與她相處那么多年,早就該摸透她的脾氣,別再招惹板子往身上打。孩子們見了害怕,見一次所受的驚嚇,你們花十年未必能哄回來。你和楚氏該做的,就是保護好自己,才能有將來保護孩子們。”

    柳姨娘哽咽道:“多謝老太太提點,我們一定記下。”

    待兩位姨娘和孩子們都散了,芮嬤嬤好心提醒主子:“您不該對姨娘這樣親厚,大夫人心里必然委屈,回頭傳出去,說您要寵妾滅妻,如何使得。”

    老太太說:“我也是和小妾共處過的人,能不明白這心情?當年若是我的婆婆厚待姨娘而冷遇我,我的心都要死了,可你家大夫人,能和我相提并論嗎,她都要把人作踐死了。至于外頭的人,他們樂意說你,你做得再好他們也說,可我是休了楊氏還是虐待了她?滅的哪門子妻?”

    芮嬤嬤笑道:“您可不能說賭氣的話。”

    老太太想到那兩口子,果然是在算計要趕緊把扶意嫁出去,方才在柳氏面前不好表露的怒氣,都浮在臉上,惱道:“他們眼里,也從沒我這個老娘,我才不屑和他們賭氣。”

    芮嬤嬤聽罷那些事,嘖嘖搖頭:“老爺怎么成了這樣的人?”

    老太太說:“他原就是這樣的人,你才知道?怪我沒用,生養出這么個東西。”

    芮嬤嬤擔心不已:“那言姑娘怎么辦?”

    老太太說道:“她往后進門要接受的磨難,可是如今的千倍百倍,就讓她先歷練起來,我相信扶意能保護好自己。”

    芮嬤嬤歡喜地說:“那奴婢可就開始張羅婚事了,聘禮彩禮您打算怎么著,庫房里那十幾口箱子,夠不夠您放的。”

    老太太擺手道:“別太鋪張,不能越過珞兒成親的規格,扶意也不過是個書院女兒,你這樣重的彩禮壓下去,往后親家都不敢張口說話了。照著珞兒娶初雪的規格,減三分去預備,好東西將來都是給孩子們的,不急著這一刻招搖。”

    芮嬤嬤問:“照您這么說,二姑娘成親時,也要減,再往下到五姑娘越減越少,三夫人還不跟您鬧?”

    老太太道:“涵之當年也太鋪張,而如今命運更坎坷,到時候韻之不能跟她比肩,我更盼著韻之將來能過得好,如此底下meimei們……”

    說到孫女的事,涵之的癡病不見好轉,老三媳婦說慧之心事重重,今日韻之在身邊,也是眉頭緊蹙,半點不為扶意和她哥高興,一個個都不讓人放心。

    “明日還有客人到,我就不見了,今日要緊的幾家都來過,其他就免了。”老太太說,“我且有要緊事和孩子們說,姑娘們長大,都有心事了。”

    夜色漸深,皇宮里,開疆今日當值夜巡,帶著侍衛們將皇城的角角落落都查了一遍。

    冷不丁在中宮與大殿之間,見到了堯年,心里正著急她怎么大晚上跑出來,但見身后跟了七八個宮女,心里才踏實。

    他與眾人侍立路旁,堯年亦是目不斜視,徑直從他面前走過。

    彼此的氣息有一瞬交匯,各自心里都酸楚難當,但就這么走過了,眾目睽睽之下,一句話也說不得。

    待郡主一行離去,有侍衛上前詢問開疆:“閔王妃致瘋的緣故,可查出來了?”

    開疆不便多言,敷衍道:“祝統領全權負責此事,我這兒還問不著。”

    侍衛說道:“宮里有人傳說,是貴妃和閔王妃不對付。”

    開疆故意說:“人家可是親姐妹。”

    此刻,祝镕卸下公務回到家中,最先來內院,下人只當公子是向老太太請安,卻不知他直奔meimei的屋子。

    韻之忐忑不安了一天一夜,終于等來三哥哥,一見面就問:“查出來了嗎,皇上會不會抓我娘?”

    祝镕道:“太醫確認閔王妃誤服藥酒,昨夜我歸來前,就已經確認了所有敬酒的名單,雖然難免疏漏,可二嬸就在其中。雖然這并不能說明,藥酒就是二嬸遞給王妃的,今日排查了一整天,再沒有其他的人證物證,因此這件事到最后……”

    韻之惶恐不安地問:“到最后怎么樣?”

    祝镕說:“除非王妃娘娘自己指認兇手,又或是查到了源頭后,被送去填刀。”

    韻之是聰明姑娘,不用哥哥分析,她自己就猜到了這個下場,緊張地說:“貴妃娘娘……會不會過河拆橋?”

    祝镕嘆息:“哥哥也怕二嬸真做了什么,會牽扯祖母或是你們,就算假公濟私,我也不能往二嬸身上查,可皇帝這一次是動了真格,非要查出幕后之人,哥哥不能不往真相靠攏。”

    韻之含淚道:“我知道,我娘是自作孽。”

    祝镕溫和地說:“哥哥會盡力周全,二嬸真出了事,家里人也不能不管,你不要太擔心。”

    韻之問:“如果讓我娘坦白,讓她反過來指證貴妃,皇上會不會網開一面?”

    祝镕搖頭:“不會,皇上只會棄車保帥,怎好讓自己的后院起火?”

    韻之嚇得直哆嗦,終是哭了:“哥,怎么辦,我娘會不會死……”

    祝镕抱過meimei,輕輕拍哄:“韻兒不怕,把這件事交給哥哥來辦,你不要著急。”

    “我好害怕。”韻之痛苦不已,“她就為了把我嫁給四皇子,她怎么這么傻,如果沒有我,她就不會做錯事了。”

    祝镕道:“你先別急,未必是二嬸做的,貴妃手里多的是人為她辦事,二嬸興許只是充數的,更不要怨自己,你什么都沒做錯。”

    第202章 城門暴尸

    安撫了meimei之后,祝镕才去見祖母,講述這些原委。

    聽說二夫人可能受貴妃唆使對閔王妃下手,老太太連連搖頭:“我就知道,她是個蠢貨。”

    祝镕道:“要查出真憑實據指證二嬸并不容易,除非她是被人咬出來,貴妃若是過河拆橋,隨便找一個人來擋刀,二嬸就百口莫辯了。”

    老太太道:“所以貴妃才處心積慮找這些貴夫人們來替她辦事,一旦東窗事發,都是一條船上的人,她們扳不動貴妃,只能抱著貴妃一同求自保,總有人來替她周全。她對你二嬸說要娶韻之,不知對其他多少人家,提過一樣的話。”

    祝镕說:“皇上今日依舊震怒,見我們查不出個結果,大發雷霆。”

    老太太問:“王妃娘娘身體如何了?”

    祝镕道:“高燒已退,據說像是受了驚嚇,不言不語,如今是安國郡主侍奉在一旁。”

    老太太嘆息:“她們母女進京后風言風語不少,受盡了委屈。”

    祝镕道:“若查風言風語的來歷,比查是誰在酒中下了藥要容易得多,我們商量著,先查了這件事給皇帝一個交代。”

    老太太苦笑:“怕就怕,又查到你二嬸頭上,她神神叨叨可有一陣子了,那么多的風言風語,能沒她的事兒?”

    “這……”

    “你只管去查,查到了證據,我先問她的話。”老太太神情凝重,“這份家業可不能敗在她的手里,要緊時刻,捆了往宮里送,她自作孽,我不能叫一家子給她陪葬。”

    “韻之可憐。”祝镕道。

    “我會教導她。”老太太冷色道,“她舍不得親娘,那她可舍得你我,舍得無辜的兄弟姐妹?”

    祝镕定下心來,既然祖母這個態度,他也不必動搖,但也必定會盡力周全,好讓這件事能夠平穩度過。

    老太太生完了氣,便不愿被那蠢貨影響了心中的歡喜,對孫兒說:“明日我帶你的meimei們去廟里燒香還愿,并請大師挑選黃道吉日,早早上報皇上,把你們成親的日子定下。”

    祝镕道:“奶奶,日子我已經選好了。”

    老太太驚訝:“選好了?”

    祝镕壓低了些聲音:“時間雖倉促,只因孫兒另有皇命,接扶意回京之外,還要完成皇上托付的使命。”

    老太太不免緊張,叮囑孫兒:“凡事小心。”她又道,“柳氏告訴我,你爹昨夜和大夫人商量,要再送消息去,讓言家趕在圣旨到臨之前,把扶意嫁出去。她不說,我想你也猜到了,你可有應對的法子?又或是咱們相信扶意能撐得住?”

    祝镕不以為然,笑容是那樣輕松:“奶奶放心,我一定給您把孫子媳婦接回來。”

    于是,隔天一清早,紀州博聞書院的大門就敞開了,言老夫人眼巴巴等著大兒子領他們鎮里的秀才娘兒倆來提親,可一直到大正午,連個人影也不來。

    扶意隨母親給老妖怪送午飯,她沒好氣地罵道:“吃什么吃,噎死你們。”

    轉身吩咐下人去找,要他們去大兒子府里找,兩家來回坐驢車也要兩個時辰光景,而下人跑出去沒半天,就跟著大老爺一道回來。

    言景岳跑來找老母親,氣喘吁吁地說:“那家兒子不見了,已經報了官,可衙門要等明天才能立案幫著找,哎……”

    “好好的大活人,怎么能不見?”老夫人越想越奇怪,就這城里城外的媒婆都不搭理他們家,已經很古怪,這下好不容易找到一戶人家,竟然能把兒子丟了。

    “是不是有人在背后動手腳?”她命人把兒媳婦和扶意叫到跟前,劈頭蓋臉地質問,“可是你們作怪,讓人不敢來我們家提親?”

    扶意沒出聲,母親顫顫地說:“娘……我們見天在家里待著,何況您是知道媳婦的,我哪有這通天的本事?”

    老夫人愣了愣,想想也是,兒媳婦若有這本事,早和她作對了,還會憑自己搓圓揉扁二十年。

    惡毒的目光落在扶意身上,想這丫頭雖也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可那幾個留在紀州的女人本就很古怪,她最早定的媒婆說得好好的,這丫頭一回來,她們就都不干了。

    老夫人怒道:“給我傳家法來,我倒要看看,是藤條硬,還是你們母女倆嘴硬。”

    言夫人驚慌失措,跪下哀求:“娘,您不能屈打成招,沒有的事兒,您叫我們怎么說?”

    卻見扶意緩緩走上前,小小的姑娘氣勢逼人,冷聲道:“想來奶奶是受人唆使,才急著把我嫁出去,更是得了什么好處,能大過我往后一年從公爵府寄回來的銀子,我猜的不錯吧?”

    “小賤人!”老夫人惱羞成怒,大聲嚷嚷,“給我拿藤條來,我要打死這孽種。”

    扶意道:“媒婆不上門,要來提親的,好好個大活人沒了蹤影,能在紀州城里翻云覆雨,這樣大的權勢,您就不怕下一步,在您身上發生什么古怪?”

    老夫人目瞪口呆:“你、你說什么?”

    扶意道:“我勸奶奶識時務,既然有人在和您對抗,那就已經盯上您了,您信不信,今日您用藤條打我,明日會被吊在城門上暴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