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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盛世書香在線閱讀 - 第102節

第102節

    慧之見眾人都念叨舅父一家,暗暗松了口氣,她是決心不告訴任何人,自己在哥哥身上看見的異常,可她能多大,還不到扛大事的年紀。

    待午飯散了,孩子們隨韻之去園子里逛,芮嬤嬤送來老太太日常服用的湯藥,提起金家:“您還是該請誰去敲打敲打才好,他們不體面,別牽連我們四哥兒。”

    老太太頷首:“我正算計著呢,但他哥哥如今是新貴當寵,皇帝手里總有些伎倆,我們這兒再如何敲打,也擋不住皇帝縱容,且等他回來后,看圣上的態度。”

    說著話,興華堂來人,替大夫人最后來向老太太確認,去不去宮里的慶功宴。

    老太太說:“我這幾日覺得自在些了,想出去湊湊熱鬧,告訴大夫人,我這兒自行打點,她不必過來。”

    芮嬤嬤很是驚訝:“您是給三夫人面子嗎,橫豎三夫人自己不去,您何苦受這份累?”

    老太太卻瞇眼笑著:“指不定,能有好事呢?”

    嬤嬤不明白,但老太太吩咐她,今天多晚都把镕兒找來,她有話交代。

    但今晚,祝镕接了皇帝的密令,與他們所不知的其他人一起,徹底搜查整座京城。

    原是不等祝镕稟告皇帝,他在街上遇見項圻的背影,早有其他人在京城里發現了勝親王世子的蹤跡。

    皇帝下令全程搜查,格殺勿論。

    開疆則被皇帝留在身邊,保護他的安危,今日要徹夜留在宮里。

    雖說是密令,且暗中搜查,敏銳之人還是能察覺到任何風吹草動,皇后迅速送了消息給娘家人,大夫人吃著晚飯,被家人請回了娘家去。

    連帶著祝承乾也徑直去了岳母家,興華堂里今晚冷冷清清。

    映之和敏之在內院用了晚飯,被人送回來,這邊廚房剛撤下了兩位姨娘的飯菜碗筷,映之叫他們停下,問道:“今晚姨娘們,吃的什么飯菜?”

    廚房的人一一報了,不算豐盛但也不壞,映之又走到兩位姨娘的門外,站在屋檐下問丫鬟:“柳姨娘身體可好些了,這幾日吃飯好嗎?”

    下人們都愣了,但見三姑娘一臉嚴肅,也不敢糊弄,她們一面回答,柳姨娘徑自走了出來。

    “姑娘回來了。”柳姨娘道,“老太太可安好?”

    映之看著母親,不答反問:“老太太要我問候姨娘,身體可好些了?”

    柳姨娘欠身道:“多謝老太太惦記,我都好了。”

    映之說:“姨娘既是好了,請明早到內院去,老太太預備著七月中元節,要請人抄經文。”

    柳姨娘看了眼女兒,礙著邊上的丫鬟婆子們,畢恭畢敬地說:“我那幾個字太拙劣,實在不敢耽誤了老太太的功德。”

    映之說:“是請姨娘去幫著裁剪紙張,您給楚姨娘帶句話,明日吃過早飯就去吧。”

    敏之跟在jiejie一邊,什么話也沒說,離了她們母親的住處,才輕聲道:“奶奶沒請姨娘們,jiejie怎么擅自傳話。”

    映之說:“奶奶不會怪我,但我想和我娘說說話,你別怪我多事,既然明日楚姨娘也來,姨娘一定也很惦記你,你們母女也說說話。”

    敏之垂眸,難過地說:“前些日子在大夫人屋外遇見,母親規規矩矩給我讓開路,看也不敢看一眼。”

    映之拉了meimei的手說:“言jiejie說過,我們要爭氣,把以后的日子活成自己做主的,到時候就能照顧母親,不再叫她們受委屈。何況如今三哥哥認祖歸宗了,將來繼承家業,他一定會善待我們的娘。”

    敏之四下看了眼,今晚家里黑洞洞的,什么人也不在,她擔心地說:“也不知怎么,總覺得心里不踏實,毛躁得很。”

    映之帶著meimei回去,說道:“是家里大事小事總不太平,我們做不了什么,別給家里添麻煩就好。”

    她們回房后,惦記著等父親和嫡母歸來后去請安,可一直等到大半夜,下人來說,老爺夫人在楊府住下了,今晚不回來。

    一樣的消息,自然也傳到內院,老太太靠在床頭說:“看樣子镕兒今晚也不會回來,明日到家,叫他在屋里歇著,我去找他。”

    芮嬤嬤則奇道:“大老爺可不是愿意在岳母家住的人,這又不是隔著十萬八千里,怎么忽然和岳母家親近起來,還住下了。”

    老太太說:“今晚怕有什么事,聽李家的說,前門人告訴她,今夜街上格外冷清,如同宵禁了般,他們怕不是不想回來,是出不了門了。”

    芮嬤嬤心里惶恐:“好好的,能出什么事呢?難道明蓮教又有人竄到京城來了?”

    老太太嘆息:“誰來都不要緊,但愿镕兒平安歸來。”

    夜深人靜,祝镕獨自行走在街上,警覺著周圍一切動靜,忽聽得身后有腳步聲傳來,且是兩個人,他迅速藏匿到角落中。

    很快,一抹熟悉的身影從眼前掠過,緊跟著從后面追來的人,身上帶著祝镕也擁有的標記。

    今晚多人行動,為分清敵我,皇帝給了每個人統一的標記,好在夜色中不互相誤傷,方才過去兩個人,顯然前者是被追捕的可疑之人。

    祝镕的心,沉若鉛石,他若包抄過去,必定能助“同伴”圍捕叛黨,但若抓到的人就是姐夫項圻……

    他猛地定下心,那也要落在他手里才好,不論如何,要留姐夫一條性命。

    他躍上房頂,迅速從另一個方向包抄而來,追逐著逃匿的人,繞到前面一條街,從房頂從天而降,堵住了那人的去路。

    后面的追兵趕到,隔著中間那人,也看見了祝镕身上的標記,他們不必互相表露身份,但目的是一致的。

    對面的人,向祝镕做出了殺的手勢,不論被圍困的這人是誰,格殺勿論。

    第194章 我替扶意看著你呢

    就在祝镕猶豫的瞬間,對面的人率先發動攻勢,月色下刀光劍影、招招奪命,他漸漸看清那蒙面人的身形,與當日在街上遇見的背影不同,此人比起姐夫個頭略矮一些,體格更瘦一些,顯然還是個少年。

    而又是為什么,一招一式下,都讓他那么熟悉。

    眼前的打斗愈發激烈,當帶著標記的“同伴”被擊退到祝镕這邊,他惱怒地質問:“發什么呆?”

    他們同樣蒙著面,彼此都不知道對方的身份,夜色下單看一雙眼睛難以辨認清楚,雖不至于被他一狀告到皇帝跟前,但若是此人多嘴,皇帝就會對所有人生疑,連同祝镕自己。

    “同伴”再次迎擊上前,利劍揮舞,卻是虛張聲勢要奪命,轉攻下盤為主,眼看著那人要被絆倒,一個輕盈的鷂子翻身躲開,單手順勢扣住了敵人的手腕,祝镕的“同伴”吃痛發出一聲悶響,長劍落地,他被卷著翻轉一圈,頓時有腥熱的東西噴濺在祝镕的臉上。

    那人全身而退,被留在原地的“同伴”轟然倒地,鮮血不住地從他的脖子上流淌出來,祝镕趕上前查看,已經沒救了。

    他抬起頭,那人尚未離去,目光相交,能感受到彼此都沒有殺意,只是天色太晚,實在看不清模樣。

    祝镕不確定自己是否被對方認出來,但他已經認出了這個少年是誰,他不敢想,甚至不愿去確認。

    “走吧!”他故意發出聲音。

    蒙面的少年聽見聲音,渾身一震,隱約能看見他眼神里的震驚,但再沒有任何遲疑,轉身就消失了。

    祝镕四下觀察后,再次確認地上的“同伴”已經咽氣,便迅速離開了這里。

    他不能做第一個發現的人,不能把事情,往自己身上引。

    翌日天明,公爵府里張羅早飯時,祝承乾和大夫人才剛從楊府回到家中。

    大夫人尚可,祝承乾雙眼發黑、神情倦怠,顯然一夜未眠,一進家門就直奔兒子的小院,果然,镕兒還沒歸來。

    “去宮門外等,公子一出門,立刻接回來。”祝承乾神情凝重,緊張地說,“再派人到禁軍府外等,不論哪里,見了镕兒,就帶他回來。”

    等他再回興華堂,便要更衣預備上朝,大夫人帶著婢女在一旁伺候。

    她知道昨晚這人惦記兒子睡不著,早上又有消息說街上死了人,這要是祝镕沒了小命,怕是要一口氣過不來,跟著兒子去了。

    雖然心中有無數挖苦諷刺的話,乃至是惡毒的詛咒,可想到事情關乎著整個朝廷的安穩,也關乎皇后、太子和娘家,她還是忍耐住了。

    終于在祝承乾出門時,又有消息傳來,萬幸,被殺的那人,不是自家兒子。

    祝承乾長長地松了口氣,匆匆奔向朝堂。

    皇宮里,嘉盛帝親眼見過尸體后,勃然大怒,因密探之間并不得相見,祝镕只在皇帝跟前見到了開疆。

    “他們果然還活著!”嘉盛帝背對著二人道,“既然有本事躲了五年,當然也能躲得過這一劫,可他們此番進京,既不為殺朕,又不帶走母女二人,他們圖什么?”

    開疆垂首不語,祝镕知道他為郡主難過,便主動道:“回皇上,恐怕是時隔五年,來摸一摸京城的底細。”

    嘉盛帝回身來,看著兩個年輕人:“他們真的反了?”

    祝镕想著昨夜那少年,滿腹不安,努力鎮定住自己的神情,應道:“皇上圣明,他們既然殺了人,動了殺戒,就再無可辯駁抵賴。”

    嘉盛帝說:“他們真的離京了?”

    祝镕不知其他人怎么回答皇帝,但他昨晚除了遇見那一場廝殺,就什么人都沒看見。

    想必姐夫一行人早就退出了京城,昨晚的動靜是虛晃一招,好讓皇帝誤以為還有人在京城里。

    祝镕道:“他們既不進宮刺殺皇上,也不帶走王妃母女,此行必不會久留,至少眼下,臣等能確保皇上安危。”

    嘉盛帝道:“這一次猝不及防,朕也沒有萬全準備,但是下一次,絕不會再讓他們有機會活著。”

    “是!”祝镕和開疆一同抱拳。

    “你們先退下歇著吧。”嘉盛帝道,“明日一早,金將軍班師回朝,夜里大殿擺慶功宴,你們且要加強防備。但你們二人不必去巡防,著禮服列席,往后宮中大小宴會、出巡狩獵,你們都列席暗中保護朕。”

    二人領命,待皇帝再吩咐了幾件事后,方退出大殿。

    此刻大臣們就要上朝,他們從邊門避開人群,因此祝承乾派來的家丁沒能接到公子,祝镕自己就先回去了。

    老太太在佛堂誦經,一聽說孫子平安回來,深深向佛祖磕了頭,而后坐著竹轎緊趕慢趕地來,在臥房里等到了沐浴歸來的孫子。

    祝镕滿身濕漉漉,被祖母拉著左看右看,聽了無數聲阿彌陀佛,他笑道:“奶奶,我沒事。”

    可這幾個字,卻又將他的心狠狠抓了一把,他很想知道那個人有沒有事,他那鷂子翻身的輕盈利落,已經把一切都暴露了。

    祝镕內心復雜,因為他甚至為此感到高興,沒來由的生出一股驕傲自豪。

    可皇帝已被激怒,這件事發展下去,所有相關之人只有兩個結果,生和死。

    而他,必須守護這家里的每一個人。

    “镕兒,明日慶功宴,你要去巡防嗎?”老太太問道。

    “會有人負責關防,孫兒隨父親列席。”祝镕道,“您不要擔心我,讓叫賊匪輕易入宮,這天下可就要亂了。”

    老太太卻眼含深意,招手讓孫兒坐近些,輕聲道:“我心里有個主意,你列席,就更好了。”

    是日,扶意終于收到了京城的來信,祝家兩位mama也被魏爺爺接來,和言老夫人一同聽扶意念信。

    老太太在信中明說,言夫人一旦康復,就要接扶意回京。

    “請了好幾位大夫問診,都說完全康復,至少一兩個月。”言老夫人毫不顧忌地說瞎話,“二位久留紀州也不是個法子,不如先回京城去,待我那兒媳婦身體好了,我必定派人送扶意上京。”

    兩位mama好脾氣地說:“不瞞您講,我們也不年輕了,這一趟路走得,暈車暈船吃盡苦頭。您立時叫我們走,我們可吃不住,且要休養一陣子,出門時主家給了銀子的,不耽誤開銷,您就不必擔心了。”

    言老夫人笑得很尷尬,可不是嗎,人家既不在家里住,也不吃喝她的,紀州城更不是她家的地盤,她有什么資格攆人走。

    扶意沒在意她們的對話,捧著信紙,心里反復念著韻之那句:郡主很惦記池塘里的錦鯉。

    似乎是韻之要向她傳達什么,但不能明說,又或者,本就是郡主托韻之來傳達。

    難道要去當年與郡主嬉戲的池塘看一眼?

    可她憑什么進入王府呢,說是郡主的好友,也要守門的人信才行。除非偷偷翻墻進去,沒有任何正當途徑可以走進去,那樣還怕引人耳目,可扶意沒有翻墻的本事,她掰手腕都贏不過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