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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盛世書香在線閱讀 - 第50節

第50節

    然而這事到了老太太跟前,她是知道镕兒昨夜去做什么,也知道那女子是誰,只能說孫子運氣不好,叫人撞見了又謠傳開。

    她不僅不擔心,反而喜滋滋地問芮嬤嬤:“镕兒如今是多了得,勾得外人都來嫉妒排擠他?逮著點事兒,就到處宣揚?”

    芮嬤嬤嗔道:“您的心也太大了,這家里很不太平呢。”

    老太太氣定神閑地說:“種瓜得瓜,你們家的老爺夫人們,賴不上別人的不是。而我這些孫兒,個個都是好的,祝家是要終結了三百年家業,還是繼往開來、更勝從前,就看這些孩子們了。”

    芮嬤嬤道:“明日在圍場,少不得閑話,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我看您不如別去了,何苦聽那些嘴碎。”

    老太太卻說:“我如今還走得動,只想到處逛逛,我還看她們臉色?我這輩子,還有什么沒經歷過。”

    說著話,周mama從東苑來,簡單地解釋了昨晚的事,說驚動了老太太,二老爺和夫人心里都過意不去。

    “二老爺上朝去了,夫人身上不好。”周mama道,“只能打發奴婢來向您請安。”

    老太太問:“夫人身上不好,那明日行獵,她還去不去?”

    周mama愣了愣,很是尷尬:“今日若能養好,自然是……去的。”

    老太太笑道:“你們家這小姐,心思也太好猜,虧得有你這個妥帖的人,幾十年在身邊,若是個愛煽風點火惹是生非的,真真難太平。”

    周mama一聽這話,滿心安慰:“多謝老太太體恤奴婢的心,轉眼我也是要五十的人了,跟了小姐一輩子,只盼著她晚年也能安樂,何必……哎。”

    芮嬤嬤在一旁道:“這家里誰好誰不好,老太太心里明鏡似的,你也不必犯愁,老太太健朗著,她在一日,自然有一日為二夫人做主。只盼你心里明白,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這家業之下,富貴無憂,還缺什么少什么,又何必鉆那牛角尖呢。”

    “正是這個道理。”周mama道,“二公子的事,也求老太太能做主。”

    待她離去,芮嬤嬤便說,二公子出生時,周mama也才剛生了孩子沒多久,就回府里來伺候小公子,二公子還曾吃過她幾口奶,周mama少不得疼惜些。

    老太太起身走到窗前,但見陽光明艷、草木蔥綠,丫鬟婆子們都換了輕紗薄裙,已是滿園夏意。

    “要瑞兒娶個戲子,除非殺了他老爹的頭。”老太太說,“我又能做什么主?最折中的法子,便是養在外頭,沒名沒分,給那姑娘一口飯吃一張床睡。”

    芮嬤嬤少不得想起當年來,如今大夫人一心怨懟婆婆對不起她,從外面抱了野種回來膈應她,卻不知當年,便是老太太下狠心,逼著大老爺和外室斷了往來,逼得那女子懷著身孕東躲西藏、顛沛流離,最終釀成了悲劇。

    老太太愧疚了一輩子,唯有將滿心愧疚化作慈愛,盡心撫養孩子長大。

    可三公子若有一日,知道自己的生母是被親祖母間接逼死的,祖孫之間的情意,是不是就到頭了。

    只見緋彤從清秋閣回來,說二小姐和言姑娘一道用飯,午間不過來了。

    老太太叮囑:“明日要去圍場,仔細些姑娘們的飲食,別吃多撐壞肚子。”

    緋彤出門后,對芮嬤嬤說:“莫說吃多了,姑娘們怕是根本沒胃口呢。今早二小姐想去看看她哥哥,不僅被攔下了,還被二夫人劈頭蓋臉罵了一頓。”

    不過這會兒,韻之并沒有因為挨罵而垂頭喪氣,反而體貼母親的為難,對扶意說她娘親也很可憐。

    午時,姑娘們都散去,韻之獨自留下,懶懶地趴在窗前,扶意忙完手頭的事,拉著她到臥房,要韻之幫著選一套明日出行的衣衫。

    “你不騎馬?”韻之問,“這些裙子,可不能騎馬穿,我屋子里有騎馬裝,你不嫌舊的,就拿去穿唄。”

    扶意說:“我不會騎馬,說好了,我只在姑祖母身邊,還有映之她們也是,我們都不騎馬。”

    韻之很是掃興:“那我一個人有什么意思?”

    扶意為難道:“可我真不會騎馬。”

    韻之嘆氣:“好不容易能出去玩一天,結果滿腦子糟心事不說,你們還掃我的興,我可不要和別人家的姑娘一起玩的,我嫌她們矯揉造作,看著腸子癢癢。”

    扶意想起一人來:“你可以和郡主一起啊。”

    韻之立時有了興致:“是啊,我可以和郡主一起,郡主能百步穿楊,必然也騎術了得。”

    見她高興了,扶意才安心,徑自將床上的裙衫收起來,正要喚香櫞,卻見韻之一臉狐疑地看著她。

    “又怎么了?”

    “該是我問你怎么了?”

    扶意低頭看看自己,不解其意。

    韻之繞著她轉了半圈:“言姑娘滿面春色、眼角帶笑,分明這會子家里雞飛狗跳,你卻這么沉著冷靜,還有心思張羅明日出門的行頭。”

    扶意嗔道:“二小姐,您到底要問什么?”

    韻之說:“是不是見我二哥有了心上人,你不用再愁我非要你做我嫂子,你心里高興了?”

    扶意不理她,抱著衣裳去柜子前,忍著心里的笑,這二小姐哪天正經了,太陽一定要從西邊出來。

    可她多希望,韻之永遠這樣,傻乎乎樂呵呵的,胡鬧撒嬌,什么煩惱都沒有。想來,這也一定是祝镕的希望,盼著meimei一輩子無憂無慮。

    她轉身要說什么,卻見香櫞來了,悄聲說:“周mama傳消息來,二夫人吃了藥睡下了,廚房剛給二公子送飯。”

    韻之拉著扶意的手,立時往門外跑,不定要去親眼看過二哥才放心。

    這個時辰,吏部衙門也傳了午飯,祝平珞特地來探望父親,祝承業搖頭嘆氣地說:“還吃什么飯,氣也氣飽了。”

    好在眼下,并沒有外人提到他和次子的是非,今天一大早,滿京城傳說的,是祝家三公子夜不歸宿、流連花街。

    但二老爺想到了其中的蹊蹺,昨夜家仆趕去兒子的私宅,只找到女人的物件,不見人影,指不定就是祝镕提前趕去把人接走了。

    此刻他拍著桌子對長子怒道:“我就說,不要和老三往來,你們兩個都當耳旁風。你是成了家的人,有了定性,那祝镕也不敢輕易帶歪了你,可平瑞不一樣,你看!八成那女子,原就是祝镕養的,帶著你弟弟一道廝混,還攛掇他出錢置房舍,荒唐!荒唐!”

    平珞心中也有算計,但兩個弟弟的為人,斷不是那縱情聲色的紈绔子弟,但這件事,镕兒一定和平瑞有謀算,脫不了干系。

    于是辭了父親,便徑直往禁軍府來,到門前,只遇見開疆迎出來,笑著說:“剛你家大老爺,把祝镕叫走了,我看他今天可慘了。”

    第110章 圍場行獵

    明日便要隨駕行獵,今日該是你們最忙的時候。”平珞不解,“大伯何至于這么急找他?”

    “都忙完了,就等皇上起駕。”開疆笑道,“大哥先回吧,等我傳話給他,讓他來找您。”

    “多謝。”平珞無奈,只能先行離去。

    半路上,遇見了閔延仕的馬車,閔延仕特意停下,上前向姐夫問安。

    祝平珞沒有下車,隔著窗戶道:“明日圣上行獵,你去不去?”

    閔延仕頷首道是:“剛好戶部清閑,貴妃娘娘要我同往。”

    平珞道:“進了圍場小心騎馬,你jiejie會惦記著,她和我家老太太在一起,你若得空,去看看她。”

    “是。”閔延仕很是恭敬,讓開道說,“請姐夫先行,明日到圍場,我再來問候。”

    祝平珞的馬車緩緩而去,閔府的小廝來請自家公子上車,說笑道:“您聽說了嗎,祝家三公子的事,昨晚有人見他帶著妓子滿大街逛。”

    “道聽途說的話,不要掛在嘴邊。”閔延仕道,“世家公子,豈是你們議論的?”

    可跟著的人,都是自小一起長大,并不懼怕主子,不僅沒有住口,反而好奇地問:“您說這祝家三公子,到底是不是撿來的?”

    偏偏,這正是讓閔延仕最不服氣的事。

    他是宰相府長房長孫、正室嫡出,無比尊貴,而祝镕不過是個來歷不明的養子,哪怕是祝公爺的骨rou,那也是見不得人的私生子。

    可不論才干學識、氣質風度,乃至于祝家兄弟姊妹的和睦,沒有因他的出身而受任何影響。

    反之,他這個嫡子在族中承受的壓力,來自叔伯兄弟和庶出弟弟們的敵意,讓他從未有一刻輕松。

    從小做得好都是應該的,做得不好,如科考落在三甲之外,來自四面八方無數的嘲諷和責備,那一段日子的煎熬,如今想來,依舊能令他渾身寒顫。

    坐在馬車上,閔延仕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明日圍場行獵,且要痛痛快快跑一場,把心里的憋悶無奈,都灑在獵場上,踩在馬蹄下。

    這會兒功夫,被困在家中的平瑞,正大口吃著飯菜,祝承業給兒子告了病假,這幾日都不允許他出門,自然明日行獵,他也去不得。

    “我還是要去,獵前祭祀我怎么能不在,我還指望朝廷的俸祿,讓我養活柔音。”平瑞吃罷了,喝著茶漱口,說道,“不用擔心,爹擰不過朝廷的。”

    “哥,我要怎么才能見到那個姑娘呢,那天只看了個側臉。”韻之趴在桌上,一臉好奇,“她是不是很漂亮?多大了,是哪里的人?”

    平瑞的眼神溫和起來,感激meimei沒有在當時就嚷嚷出去,但他再三強調,沒打算瞞著任何人,只是無人關心,他也懶得提起。

    扶意在門外等著,預備著應付可能隨時起床的二夫人,不知兄妹倆說什么,忽然聽見了二公子的笑聲。

    但見平瑞送meimei出來,看著扶意說:“韻兒要給你和镕兒保媒,扶意,你愿意嗎?”

    韻之猜想扶意要生氣,嬉皮笑臉道:“二哥說,下回帶我們去見見那個柔音姑娘。”

    但扶意明白,二公子沒有告訴meimei她和祝镕的事,此刻也不必生氣,只道:“她就愛欺負人,二表哥可不要再縱容她。”

    平瑞說:“你們走吧,等下叫母親看見,又該挨罵,我這兒沒事,我心里早有準備。”

    她們離了東苑,要趕回去準備下午的課,一路上遇見了三姑娘她們,映之和敏之在興華堂聽下人們說了三哥哥的事,此刻又在韻之和扶意面前提起來,韻之攆著meimei們說:“小孩子家家,不許亂打聽,趕緊念書去了。”

    扶意緩緩走在后面,不自覺地向四處看了眼,自然是不可能尋見祝镕的身影,也不知他此刻在哪里。心疼心上的人,平白無故地被卷入是非,甚至壞了名聲,還不知二老爺,會怎么想這兩件事的關聯。

    但那一天,扶意再沒見過祝镕,甚至沒聽說他回家來,直到第二天,與祝家老少,隨圣駕來到京郊圍場,才聽身邊的慧之指著遠處說:“言jiejie,你看,是三哥哥。”

    扶意終于看見了騎在高頭大馬上的祝镕,一身銀光锃亮的鎧甲,氣宇非凡,威風凜凜,指揮著各處崗哨,引導著大臣貴族的車駕,再后來,他便直奔前方鑾駕而去,再看不見了。

    祝家女眷都下車后,在屬于她們的帷帳內休憩,沒多久,皇后就召見自家meimei前去,另說老太太年邁,不必見禮,送來了瓜果茶點,請她好好玩上一天。

    這一切,自然有大夫人去謝恩,她帶上下人,辭過婆婆,便赫赫揚揚地去了。

    今天隨行的,還有族中幾位妯娌,有人輕聲對姜氏道:“大夫人去哪里,都是孤零零一個人,沒個兒媳婦跟著,連女兒也不成。哪里像您,一雙兒子都是朝廷棟梁,大媳婦溫柔漂亮,進門不到三年就給您生了孫子孫女,還是您有福氣。”

    若是平日,二夫人必然飄飄然得意起來,可眼下她心里一團亂,擔心丈夫的仕途,擔心小兒子的名聲前程,大房如何,她實在顧不得了。

    又見韻之換了騎馬裝出來,英姿颯爽如男兒般帥氣,眾人都贊嘆不已。

    二夫人開口要命女兒站住,不許去外頭瘋玩,帷帳外忽然有人涌來,安國郡主被皇后派的宮女嬤嬤們眾星捧月地簇擁著到了門前,堯年笑著說:“韻之,我們騎馬去。”

    這事兒,扶意昨日下午,寫信派人送去王府,約了郡主與韻之今日作伴,郡主當時就回函,讓韻之在帳篷下等她。

    見郡主來相邀,二夫人也無話可說,還要起身來向郡主行禮,堯年很是和氣,請少夫人好好照顧長輩們,帶著韻之就走了。

    “扶意,你不去嗎?你若跟著,我還踏實些。”二夫人憂心忡忡,“這孩子,別跟著郡主闖禍,若是叫郡主磕著絆著,也不是鬧著玩的。”

    扶意欠身道:“二伯母,實在對不住,我不會騎馬,沒辦法跟在一邊。”

    老太太發話道:“韻之從小跟著她哥哥們騎馬,不會有事,你別總cao心,孩子們都大了。”

    婆婆跟前,二夫人不敢多言,訕訕地閉了嘴。

    這一邊,堯年帶著韻之騎馬出來,遠處也有幾位世家千金正在上馬,她們倆都不樂意和那些姑娘為伍,自然走得遠遠的。

    漸漸離皇帝和男眷們近了,只見金燦燦的大帳底下,嘉盛帝立于高處,堯年臉上掠過寒光,斂下心思問韻之:“你們京城里,經常行獵嗎?”

    韻之頷首道:“我很小的時候,也跟過一回,還是先帝爺那會兒,但我記得,那次王爺和您都不在。”

    堯年揚鞭前行,說道:“我父王忙著保家衛國,哪有心思玩樂,這圍場里的畜生,也沒有獸性,都是圈養了放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