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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嫁給侯府私生子(重生)在線閱讀 - 第22節

第22節

    趙云瑾聽了這話轉身摸了摸他腰間的軟rou,“長胖點好啊,長胖了抱著舒服不硌手。”衛驤一直都不是那種很壯的體格,這幾年身體不好更是清瘦了許多,脫了衣服還有些精練出來的肌rou,穿上衣服就一點兒都不顯了。趙云瑾恨不得他再多長點rou,要不然別人還以為堂堂一個大將軍,在府里都是吃的糠咽菜呢。

    此番上山最重要的事兒就是解毒,這事辦成了師門上上下下知道這事的人都高興。不知道這事的那群小的也高興,趙云瑾馬車里備的禮兒大半是給祁門玉備的壽禮,其他的是給衛驤幾個師叔師伯準備的年禮。還有獨一份的名貴藥材,趙云瑾也分不清藥性,總歸一股腦兒都送到萬師叔丹房去。

    剩下的人,趙云瑾也沒落下,出門帶夠了銀票就讓子卯他們下山去現買,買回山來搭配好了再送到各個堂里去,總之不落下誰就行了。

    這樣的活兒趙云瑾是年年都要做的,在京城里哪家該送什么,哪家有什么忌諱那都得清楚明白,準備年禮比在山上難得多。所以到了這兒,她也就前后用了三五天就把這事給辦妥當了,沒想到還惹得季風音好一頓夸贊。

    “嫂子,山上這么多人呢,你真是一個都沒落下,我可太服氣了。”除夕中午是師門里的大席,季風音專門粘著趙云瑾坐著,“你都不知道,現在師門里上上下下都在說你好,你現在可比我師兄有人緣。”

    在季風音心里,對這個以前在師父嘴里很有些規矩比自己還小些的嫂子,是不怎么親近的。但是這回上山來,在一起久了,卻越發覺出她的好來。

    “那是,這才哪到哪兒呢,明年這時候你去京城,那才是我真忙的時候。”山腳下就一個小城,可著勁的置辦也就那些東西,買上山來再分一分,東西寧可多不可少,再送到各處去也就行了。

    “那就跟嫂子說好了,要是明年我還沒找著婆家,就到去京城找嫂子去。”季風音笑瞇瞇的應下,她自小就是個主意大的,家里爹娘管不住自己,想做什么都隨性得很。

    衛驤在一旁跟幾個師兄弟喝酒,還不忘分出神來聽了一耳朵。成親那年趙云瑾在師父他們走了之后,就抱怨過說往后可別再招這些人上門。這話她說得無心,但衛驤卻一直記得。如今兩人好好歹歹過了幾年,她愿意為自己軟了性兒,接納以前忍不下的事兒,衛驤著實心滿意足。

    趙云瑾解了衛驤的禁足令,衛驤除夕這日就真是喝到伶仃大醉才回屋。“小小小,瑾兒,你別晃,別晃,咱們今兒可得守夜,不睡覺。”喝得舌頭都大了的衛驤坐在椅子上,活像個被欺負的良家婦女,不讓趙云瑾給自己脫衣服。

    “不睡不睡,沒讓你睡覺。你總要把這身衣裳給換了吧,這一身的酒臭味,再不換你就給我出去。”趙云瑾想給他換衣裳卻別把一把給摟住了。

    衛驤腦袋緊緊貼在趙云瑾肚子上,快五個月的肚子,這會兒已經不小了。衛驤醉醺醺的呼氣,一點酒氣全呼在她身上。“寶貝兒,你怎么還不出來啊,爹都已經等不及了,你現在會不會說話啊,我是你爹啊,你知不知道……”

    醉得蠢里蠢氣的人一心一意抱著個大肚子非要跟孩子說話,趙云瑾聽著他傻氣的話突然又不怎么討厭他身上這酒氣了。也不知道是衛驤的大腦袋壓著肚子擠到孩子,還是肚里的孩子也煩他這個蠢爹,總之一直沒什么動靜的肚子,突然輕輕的往外鼓了一下,差點把坐在椅子上的衛驤給嚇得坐到地上去。

    “怎,怎么回事。是不是動了胎氣了?我去找午申來……”衛驤這下被嚇得酒都醒了大半,跌跌撞撞的想起身出去喊人,好在被趙云瑾一把拉住。

    “你是不是真傻啊,好好的動什么胎氣啊,這是你兒子踢你呢。”趙云瑾又摁著他腦袋貼回原處,“再試試,看他還理不理你。”

    衛驤剛把臉輕輕貼到她肚子上,也不知道是孩子的小手兒還是小腳又往外蹬了一下。這一下可把衛驤給高興壞了,一晚上什么都不干,就抱著趙云瑾想孩子再多踹他幾腳。只可惜趙云瑾肚子里那位也是個不好伺候的,他等了大半晚上,肚子也沒再有什么動靜。

    最后兩人守完歲,吃了餃子躺到床上之后,衛驤戀戀不舍的一邊摸著自家小瑾兒肚子,一邊說:“剛剛你說肚子里是個兒子?”

    “我哪知道是男是女,可大家不都想要兒子嗎。”自從自己懷上不管是誰,哪怕是自己親娘都說,要是這一胎能是個男孩兒就好了,衛驤年紀不小了,往后再要也說不好,這要是第一個是男孩那就放心了。

    “可我真想要個閨女,像你一樣的。”衛驤有時候雖也招架不住趙云瑾的小性子,但他還是想要一個像趙云瑾一樣的小閨女。

    “那行,那你就多跟里頭這個說說,看她給不給你面兒。”趙云瑾懶得跟他掰扯,反正男孩女孩已經在里頭了,還能中途變個個兒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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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8章

    回程那天定在過完元宵節的第二天,祁門玉一個勁的抱怨衛驤走得太急,但看著趙云瑾已經大著肚子的模樣,到底還是沒再多說什么。

    衛驤早就想好,現在瑾兒肚子不小,路上盡量走官道,肯定還要慢慢走,這么過個十來天北邊應當就沒那么冷,她也舒服些。兩人商量的時候什么都想得周全,但真出發上路了就不是想的那回事。

    馬車里再寬敞,趙云瑾坐在里頭還是難受,不到半天腿腳就腫起來,還時不常的就要找地方如廁。衛驤心疼得不行,干脆一天里頂多走上半天,然后就找驛站客棧歇下。這么一來,等回到京城的時候,愣是用了將近一個月。

    “怎的才回來,信上不是說過了十五就出發,我跟你爹左算右算,想著怎么著十天半月也該回了。”趙夫人從半個月前就開始讓人在城門口那兒等著,等了三五天也沒把人等回來,就有些著急了。

    可人畢竟在路上,趙夫人也不敢催促只能干等著。萬一一封信寄出去,他們急著趕路再出點什么事兒,那就得不償失了。

    “娘,你怎么來了。”趙云瑾這一路走得辛苦,后面這些天平常最是臭美的人,除了上些粉遮一遮臉色的憔悴,其他的什么都沒勁管。實在沒想到一下馬車,這幅蓬頭垢面的樣子就被自家親娘見了個正著。

    “夫人,親家奶奶早好幾天就到了,家里上上下下都換了新的,就等您和將軍回來。”歡伯站在一旁笑得合不攏嘴,衛驤跟侯府分家之后,與太傅府就越發親近。在歡伯看來這是好事,岳家越得力衛驤就能越輕松。

    “我不來,我不來你回來什么事都是你的。”趙夫人難得的沒給衛驤好臉色,牽著挺著個大肚子的女兒進府去了。女兒頭一次出遠門,連過年都沒在家都是為了女婿,當娘的雖明事理,但該心疼的地兒一點都少不了。

    衛驤老老實實跟在兩人后面,半句嘴都不敢插。水靈靈的小人兒跟著自己出門,這般模樣回來,衛驤比誰都心疼呢。

    “娘,我們出門這么久,家里都還好吧。”趙云瑾坐到自己慣坐的軟榻上,長長的舒了口氣,“果然老話兒沒說錯,金窩銀窩就是不如自己的狗窩。”

    “還狗窩?你這里里外外被子床褥枕頭都換過了,你一出門把人都帶走了,我要是不給你換,能有這么舒服?”趙夫人一邊數落女兒辦事不周全,一邊又貼心的給趙云瑾換了屋里穿的軟繡鞋。

    趙云瑾見娘彎腰給自己換鞋,本想趕緊彎腰把人扶起來,可老大的肚子頂著,愣是沒能把腰彎下去。“娘,您別cao心我,我這兒有衛驤呢。”

    “胡說,衛驤衛驤,你這嘴里三句話不離他的,你彎不下腰他還能給你穿鞋啊。”微腫的腳背穿著軟繡鞋總算舒服很多,聽了母親的話,趙云瑾矯情的把嘴噘的老高。

    “娘,女兒一路上大大小小的事兒,也是他伺候的呢。”路上大半的時間在馬車里,要不然就窩在驛站中,懷了孕的人難免有些脾氣壞,麻煩事兒。別的不說,就說半夜起身這一件,便晚晚都得起來三兩輪。

    趙云瑾好干凈,怎么都不愿意在屋子里放恭桶,衛驤就每次都陪著人出去,大半夜的衛驤陪著自己進進出出,一句多余的話都從來沒說過。

    說這話的時候衛驤正好從外邊進來,手里還提溜著兩個大包袱,里面全是趙云瑾的東西,“娘,放著我來,您陪瑾兒說說話,這一路上她老跟我說想家里了。”

    趙夫人看著衛驤熟練的把東西規制到女兒慣用的位置,就知道剛剛女兒說的話不是假的。“行了,我看你們啊是在外邊把心都玩野了。既然回來了就好好休息幾天,等休息好了記得回來吃個飯,你們爹嘴上不說,心里惦記著呢。”

    惦記衛驤的不光有岳父,還有侯府和陳景容。回了京城之后衛驤第一件事兒是進宮跟皇帝銷假,銷假完了就老老實實去大營了。衛馳早就知道衛驤回來,但還是勉強又等了三天才提著東西上門來。

    “衛馳,我知道你心好,咱們雖說是分了家可到底你和衛驤還是兄弟是不是,那嫂子就得說你一句。”衛驤不在家,趙云瑾見衛馳放下東西就要走,趕緊把人給留住。

    “既然分了家,你就得把心思多放在自己那小家上面,弟妹年紀不大,你得多幫襯幫襯。侯府那邊真有人找上門來,你硬氣些,不叫下人開門又如何,再是侯府也不能硬闖不是。”

    當初雖給了和離書給李氏,但李氏娘家死活的不肯。之后又有衛驥和衛驪一直在中間勸著,最后李氏到底還是沒離了侯府,衛侯爺退了半步,把人送到家廟去了。剛送過去的時候李氏老老實實的,半句多話都不敢有。可時間一長,當初那股子勁兒過了,那作妖的心又活泛起來。

    這回也不知道她使了什么手段,非讓衛驥來鬧,說是爹娘的養老銀子當初分得不夠,要兄弟幾個再多給些。說這事的時候衛驤沒在,衛驥直接找的衛馳。柳氏知道了說什么都不同意,衛馳這回分家雖說得了不少,但要一次性又拿出五萬兩來送回侯府,這事誰聽了誰都不愿意。

    “你也別埋怨弟妹攔著不讓,銀子送回去了,衛驥就有本事再從爹那兒摳出來。真要盡孝心,往后你多回去看看爹不就行了。”這個錢趙云瑾可不能讓衛馳傻乎乎的掏了,他給了衛驤就勢必要給,這種事向來就是有一就有二,好不容易分了家,侯府再想沾上來那可不行。

    趙云瑾說的道理衛馳都懂,可他是讀書人,書本里那點兒忠孝節義早讓他半點不敢違抗。“嫂子說得是,那我一切就聽哥哥嫂子的話兒。”雖不敢違抗,但是要是有衛驤頂在前邊,那就又不同了。

    衛馳這樣的小心思趙云瑾看得透透的,但是倒不怎么反感。衛馳現在什么功名都沒有,膽子小些正好,惹不出什么事兒來。

    衛馳的事衛驤一點都不知道。他在大營里泡了幾天,剛把手頭堆的事兒梳理一遍,陳景容就等不及的找上門。

    “衛驤,你總算回來了,你回來我可就得出門了,萬一皇爺找我有事兒,你得替我擋一擋。”陳景容滿臉疲憊,可兩只眼睛卻亢奮得直發亮,“我找著了,我找著她了。”

    “找著了又如何,她還能跟你回來?”衛驤知道他一直沒放棄找那頭牌,這些年陳景容的商隊天南海北的跑,到一處地方就要打聽有沒有戲班,有沒有那頭牌的影兒。“對了,認識你這么久,也不知道那姑娘的名字,總不能就這么她,她的叫著吧。”

    “蘇濤,她叫蘇濤。”其實頭牌有藝名,班主給的,叫月盈兒。只不過兩人在一起后,陳景容就在再也不那么喚她。

    “那蘇姑娘愿意跟你回來?”衛驤這話就是明知故問,但陳景容還是一聽就泄氣兒。這回商隊是在金陵把人找著的,找著之后別說帶人回來,就連蘇濤的門就沒能進。現如今他只能讓人厚臉皮的跟著,守著,別的不說,只要不讓人又丟了就成。

    “要愿意我還巴巴的追過去做什么。”陳景容想起這事就頭疼,蘇濤走了之后家里就給娶了個門當戶對的妻,這些年妻子沒什么不好,哪怕模樣上差了兩分,但還是當得起賢妻二字。

    可她什么都好,就是聽不得蘇濤二字,自己當年那些事兒她都知道,這回已經放了話,誰都能要,就是蘇濤不能進門。

    “她肯不肯的我倒是不在意,爺們的事兒她還能管得住我不成。可蘇濤不愿意回啊,說是自己現在過得挺好,我與她那點事兒早就只當發了場夢,如今她夢醒了,就不管我死活了。”陳景容說到這兒眼眶都紅了,“我這些年對她到底什么心思,你是看在眼里的,你說她說這話是不是喪良心。”

    “不好說。”當初是你先退了一步,現如今又來怪罪別個,不大好吧。“她如今在哪兒,你找了這么多年都沒找著,這回怎么遇上的。”

    要說陳景容也是想岔了,總覺著她以前唱戲謀生,走到哪兒十有□□也得靠這個吃飯。所以到了別地兒也總在大小戲班里尋人。“她早就不唱了,當年在戲班學過梳頭的手藝,如今就靠賣賣胭脂,給人梳頭掙倆錢。”

    大戶人家哪會用得上外邊梳頭的人,她這些年只能是在勾欄花船間謀生路,賺不了什么銀子,也就混個飽飯吃。

    “衛驤,這回你幫兄弟一把,要是我能把人帶回來,你讓嫂子也幫著勸一勸,這輩子我就這么個念想,好歹讓我圓了他。”陳景容把話說到這份上,衛驤不答應也不行。陳景容身上沒官職,這事誰也不用說,衛驤點過頭立馬就出了京城直奔金陵去了。

    衛驤晚上回家,兩人把白天的事兒一說都忍不住笑了。果然是出門久了,京城里好多事兒都錯過了。“衛馳的事你不必多管,侯府那邊你也別搭理。”

    “你放心,咱們那些銀票都在票號里也不是說拿就拿的,只要柳氏還把著銀子,你那弟弟什么都干不了。”趙云瑾坐在床邊安心的看著半蹲在自個兒跟前,給自己洗腳的男人。

    現如今自己肚子大得很,根本沒法彎腰,這些事兒衛驤就全包了。頭一兩回沈姑姑還想把活兒搶過去,可看著姑爺干得挺高興的,也就不管了。“你說,我要是不把家里銀子攥得牢牢的,你能有現在這么老實嗎。”趙云瑾壞心思的把腳從他手里抽出來踩在他肩膀上,頗有些驕矜又調戲的味道。

    這話問得衛驤頭都沒抬,“你放心,有銀子沒銀子我都一樣。”衛驤手握著她腳踝又摁回熱水里,直到仔仔細細給人洗完腳,這才一下子撲到床上,把人給按在身下。

    “是不是饞了?”衛驤早就忍得受不了了,現如今她肚子雖大了,但是自己問過午申,這事只要仔細些,也沒什么問題。

    “你說呢。”回來的路上累成那樣子,趙云瑾都半道上給他用手試了兩次。現如今回家了,哪還忍得了。外間的沈姑姑聽到里頭水盆被踢翻的聲音,便心知肚明的把丫鬟都給轟了出去。

    兩人再是小心又小心,克制再克制,也渾到半夜里才叫水,趙云瑾羞得躲在被子里不敢出來,只能伸個手到被子外頭使勁的掐衛驤,這才消點火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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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章

    回了家之后,趙云瑾就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胖了起來,尤其肚子更是吹氣球一樣一天一個樣,衛驤夜里都不敢挨著她太近,就怕壓著她肚子。離孩子出來大概還有半個月的時候,趙夫人住到將軍府這邊來照看著,現在一眨眼半個月也過完了,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肚子還沒個動靜。

    “瑾兒,今兒天不錯,起來走走。”自家閨女生頭一胎,趙夫人覺得比自己當年生趙云玦的時候還cao心許多。自己來的頭一天,就把女婿趕到書房去。這么大個肚子,別再睡覺的時候壓著她。

    趙云瑾當時倒是沒說什么,就是晚上哼哼唧唧的不睡覺,睡下又做夢驚醒,半夜實在不行了,江兒才又把衛驤給找回來。衛驤離了她睡到書房去,也哪哪兒都不得勁。以前兩人吵得兇,自己睡在書房反倒比在她那兒舒服,好歹能落個清凈。現在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身邊這個嬌嬌兒愣是一天都少不了。

    自那晚以后,兩人屋里的事兒,趙夫人就再不多說什么,只一門心思的把精力都放在照顧女兒飲食日常上,兩人之間怎么膩歪,這當岳母的都只裝瞧不見。

    “娘,今兒外邊風大,不想出去。”越到了要生的時候,趙云瑾這心里也沒底兒,尤其現在腳腫腿腫的整個人都顯得特別狼狽。“您說著孩子怎么還不出來,我都煩了。”

    以前沒嫁人的時候,娘就跟自己說,只要等自己嫁了人她就放心了。后來嫁了人,娘又開始念叨只要自己再跟衛驤生個孩子,那她就再不cao心自己的事兒了。現如今孩子都快落地了,也不知道以后就真能放心。

    “沒出來那就是還沒到時候,生孩子也講究個瓜熟蒂落,咱們大孫子都不急,你急什么。”趙夫人才不管她想不想出去,還是把人給拉出門了。“你現在就得多走動走動,要不然真到了要生的時候,腿上沒勁。”

    趙云瑾被自家母親拉著在院里遛彎,直到衛驤從外頭回來,她才找著救星一般躲到衛驤身后。“怎么才回來,不是說今兒大營里沒什么事嗎。”趙云瑾說不定哪天就要生了,衛驤現如今是能在家便在家守著。

    “嗯,沒什么事兒,就是陳景容那小子回來了,沒地兒去,我把他轟到城外咱們那莊子上去了。”陳景容一走兩個月,期間就遞了一次信回來,大家都覺著這人怕是折在金陵了。

    “回來了?肯定沒把人帶回來對吧。”衛驤早就把這事給說了,趙云瑾聽完也不知道說什么好。十□□的時候誰都做過幾件糟心事兒,可這位爺這都二十□□了還這樣,怕是學不乖了。

    “還帶什么人吶,那邊兩個月都沒叫他進門,好像兩人攏共就見了三回,還是老三耍賴才見著。這邊皇爺的商隊又要出門了,他再不回來擎等著挨板子吧,”回來了也不好過,心落在那邊了不說,家里也根本待不下去。一進門陳夫人就差點當著他的面兒砸了半個家當,這會兒陳景容是有家回不得。

    趙云瑾有了衛驤這個護身符就不怕自己娘親,屁顛屁顛又跟著衛驤回了屋安心在軟榻上靠著,一邊聽衛驤說陳景容的破事,一邊抱著零嘴笑得花枝亂顫的。

    趙云瑾雖記著陳景容上輩子對衛驤的好,但是這也并不妨礙她依舊看不慣他那做派,要不是信得過衛驤,自己決計不會讓他沾陳景容的邊兒,要是學壞了自己哭都沒地兒哭去。

    “誒,我再叮囑你一句啊,別莊陳老三住行,但要是那蘇濤他帶回來了,你可不準大包大攬。那是人家的家事,你別瞎摻和。”趙云瑾聽夠了戲又再三叮囑。陳景容的夫人自己沒打過交道,但是人家才是陳家主母,她不松口陳景容說到哪兒那也不占理兒。

    “你放心,你說的我都明白。老三這事做得虧心,沒人慣著他那臭毛病。”衛驤坐在軟榻另一頭撈起趙云瑾微腫的腳,擱在自己大腿上按揉著。懷孩子這事越到后頭衛驤越害怕,有時候夜里見她抽筋抽得睡不著覺,衛驤就恨不得沒這個孩子才好。

    趙云瑾乖乖的靠在榻上沒接衛驤的話,剛剛坐下的時候她就覺著肚子有些隱隱約約的疼,不過就那么一點點,趙云瑾還以為就是走得累了便什么都沒說。這會兒歇得久了倒是越發陣痛明顯起來。

    “驤哥,我好像要生了。”趙云瑾突然冒出這么句話,把衛驤都給弄懵了,愣了一下才又反應過來,趕緊抱著人就往隔壁早就備好的產房去。

    穩婆和產房都是早就準備好的,衛驤一聲喊就都過來了。衛驤把人好好的抱到產房,趙夫人就把女婿給趕出門來,“在外頭等著吧。”

    趙云瑾還沒生的時候,兩人就都納悶過一件事,為什么產房男人家不能進去。衛驤尤其不解,若說血光忌諱,產房里能有多少,難不成還多得過戰場不成。不過這話跟趙夫人說了也沒用,衛驤剛張嘴就被堵回來,只能老實坐在院里等著。

    四月的京城天已經暖和了,院子里的迎春開到盡處花瓣大多都謝了,梨花正是最好的時候,衛驤坐在梨樹下的石凳上,半點都分不出心思去感受春意,把人送進產房就沒了動靜,這叫人如何是好。

    “爺,您放心,夫人這一胎懷得好,肯定順順當當的。”午申陪著衛驤一起等,實在看不過眼他緊張得直搓手的模樣,才開口勸慰。

    “倒也不是十分擔心。”衛驤睜著眼說瞎話,“就是這見不著人只能干著急,還不如我進去陪著。”衛驤說話又要站起來往產房里走,剛起身就被午申給拉住了。

    “爺不若再等等,生孩子可跟咱們在邊關不一樣,要是夫人真想您進去肯定會說,到時候您再去,親家夫人不就不好攔著了。”午申畢竟從醫,產房里那些個忌諱都知道,男人別說進產房,那就是坐月子期間,夫妻兩個一面也見不著那也是常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