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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嬌嬌女配在七零在線閱讀 - 第18節(jié)

第18節(jié)

    喜妹看著持續(xù)化身女暴龍的林老太,眼里的景仰藏都藏不住了:媽好厲害啊……一對六還絲毫不落下風(fēng)!

    明明應(yīng)該是事件中心人物的林冬生夫妻縮在角落里不敢吱聲,一個在心里慶幸著媽還是對自己口下留情了,另一個則暗暗后悔當(dāng)初為啥要和娘家媽一起坑婆婆,得罪了這個可怕的存在,往后還不知道要怎么削自己呢!

    被罵得狗血噴頭的林春生兄弟三人反應(yīng)不一。

    最老實的老大臉漲得通紅,猛地拽了一把劉愛紅:“還不給爸媽道歉!”

    說完,他又對著林老太一咬牙說道:“媽,這事是我們做得不對,您現(xiàn)在生氣不想見我們,那我們就搬走,您千萬別氣壞了身子。等您氣消了,我們再回來伺候你們,或者你們一起跟我到新家去住,都行。”

    憨實人說起這些話來,顯得格外真誠,林老太心里對這個長子的不滿稍稍減了一些。

    林夏生肯定是不樂意搬出去的,他手頭雖然比兄弟們多了賣人參的那七十塊錢,但建稍微像樣一點的新房花費多著呢!他舍不得。

    而且,在他看來,要是搬出去住,最虧的就是他了。

    幾個兄弟都是有兒子的人,建新房還可以說是家里住不開,可他又沒兒子,三個丫頭現(xiàn)在還是獨占一間房,現(xiàn)在這樣正好,又省錢,也不擠。

    林秋生倒是無可無不可,不搬出去當(dāng)然更好,真要起新房搬出去,也沒什么不好,還省得媳婦天天這不高興那不舒坦的。

    林老頭環(huán)視一周,對幾個兒子的態(tài)度都大致有數(shù)了,才道:“起新房吧,都在家擠著也不是事兒,這么多人本來就住不開了,又只有一個灶,住一起不得長久。”

    “好宅基地就那么多,晚了就只能去別處了,還是早點定下的好。”

    雖說生產(chǎn)隊長是他侄子,但也不能說讓人把好地方都給留著不是?還是早點占下的好。

    即便林老太不提,他也要找機會跟幾個兒子說宅基地的事的,這下正好順勢提了。

    幾個兒子兒媳果然眼睛一亮。

    林老太嗤笑一聲:果然都是一些無利不起早的東西!

    喜妹拽拽她的衣角,把她拉出門,小聲說道:“媽,不生氣,咱上山逮兔子去,芳芳說她看見兔子鉆進兔子洞里了。”

    “打兔子吃rou,不給哥哥嫂子們分!誰讓他們?nèi)窃蹕屔鷼猓 ?/br>
    小姑娘義憤填膺的語氣惹得林老太嘴角上揚,她揉了揉閨女的腦袋,笑呵呵地道:“成,咱上山摟兔子去,不給他們吃。”

    母女倆邀上芳芳就上山去了。

    林老太也沒想著真能摟到兔子,只不過是想著帶著兩個小孩子上山玩玩,順便散散心罷了。

    沒想到,這一玩,還真玩出好東西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應(yīng)該是九點左右~

    第29章

    林老太領(lǐng)著兩個小姑娘慢悠悠地進了山。

    芳芳所說的兔子洞就在后山不遠(yuǎn)處,只不過這一片大部分地方都是石頭灘,有土覆蓋的地方少,不怎么長野菜和豬草,連柴火都不多,故而村里人不怎么愛來。

    喜妹和芳芳兩個人手拉著手興沖沖地要找兔子洞逮兔子,林老太樂得見小姑娘家高高興興的樣子,索性也不插手,摸出一根麻繩來,在一邊撿柴火,只用余光注意著她們的動靜。

    她們倆在那邊嘀嘀咕咕了許久,賣力地堵上能找到的幾個小洞口,點火熏兔子出來未果,正準(zhǔn)備悻悻地離開,喜妹便眼尖地發(fā)現(xiàn)了之前堵兔子洞時挖出的土坑里頭有一點黑布頭。

    “這是什么?”她走過去揪著露出的一點黑色料子問道。

    芳芳也跟著蹲過去,好奇地扒拉了幾下:“不知道啊,要不我們挖出來看看吧。”

    喜妹猶豫了一下就點頭同意了,反正已經(jīng)挖到一點了,都挖出來看看也沒什么,就算不是什么好東西,也可以再埋回去嘛!

    見喜妹點頭了,芳芳便拿去手邊的一根木棍開始劃拉了起來。

    剩下的部分埋得并不深,稍微劃拉了幾下就能撬得動了,芳芳撬了幾下,嫌繼續(xù)挖麻煩,索性拎著露出的部分往上一拔。

    嘩啦一聲,東西散落了一地。

    林老太聽見動靜,還以為兩個孩子摔了或者怎么了呢,連忙快步跑過來,忙不迭問道:“咋了啊?我咋聽見……袁,袁大頭?”

    她咽了咽口水,第一反應(yīng)就是撲上去一把拽下芳芳手里的黑布蓋住地上的銀元,并將滾到一邊去的散落銀元撿起來放到黑布下頭。

    確保不會有人一來就看見之后,她才顧得上問喜妹和芳芳這是怎么回事:“這是你們挖出來的?”

    芳芳不明所以地回道:“是啊,喜妹瞧見的,我挖的。”

    喜妹雖然不知道什么是袁大頭,但她認(rèn)識銀啊。

    在蓋亞大陸,銀器是稍微有點家底的人都會備上的器皿,自打來了這個時空,她就再也沒見過銀器了,即便是大家都喜歡的硬幣,用的材料也不是很得她的意,看不出名貴來。

    挖出的布包里包了一包銀,她起初還以為自己終于又可以擁有銀器了呢!

    見林老太高興成這樣,她才反應(yīng)過來,這東西可能很值錢。

    “發(fā)了,發(fā)了,這么多袁大頭!”林老太高興得有些手足無措,一邊把地上的銀元原樣包回黑布里,一邊叮囑道,“今天的事你們回去誰也不能告訴,有人提起你們就說我們上山逮兔子沒逮著,知道不?”

    喜妹和芳芳自然是乖乖答應(yīng)了。

    芳芳還好,啥也不知道,懵懵懂懂地應(yīng)了,還上去幫林老太撿地上的銀元。

    喜妹卻有點惆悵了,望著地上的銀元,心里滴血:好不容易有點苗頭的銀器,這下又沒了!

    “……媽,這個能賣錢么?”她化悲憤為動力,決定好歹要讓自己還沒擁有就已經(jīng)逝去的銀器死得明明白白,于是,她蹲到林老太身邊,小聲問道。

    “能啊,怎么不能,這就是錢嘞,只不過是以前的錢,現(xiàn)在去銀行也能兌錢用。”林老太心情非常好,一掃之前因為幾個糟心兒子兒媳而出現(xiàn)的陰霾。

    她沒有在這數(shù)一共有多少銀元,畢竟這里是近山,雖說村里人來的少,但也不是沒人會來,萬一被撞見了就不好了,還是回家數(shù)比較妥當(dāng)。

    “走,咱們回家,芳芳你等下把你奶和你爺叫到咱家來,我們兩家見者有份。”

    喜妹和芳芳相視一笑,雖然不知道這東西到底值多少錢,但看媽/三奶奶這么高興的樣子,應(yīng)該差不了,家里發(fā)財了,她們不就能天天吃rou吃雞蛋了?

    這樣一想,兩個小姑娘越發(fā)高興了,走在前頭蹦蹦跳跳的就下山了。

    回到林家時,其他人都已經(jīng)上工去了,只有林老頭一個人還在家。

    “你們倆跑哪去了?咋還這么高興呢?撿錢了?”林老頭對老妻的“臨陣脫逃”有些郁悶,他一個人對著那幾個兒子兒媳簡直要氣死了,她倒好,帶著老閨女偷偷溜走就算了,現(xiàn)在回來還一副撿了錢的樣子。

    林老太大手一拍:“這次還就真被你給猜中了,可不就是撿到錢了嘛!”

    林老頭驚道:“真撿錢了?你在哪撿的?等下到隊上問問誰丟了錢……”

    林老太睨了他一眼:“這錢我可不還,也沒處還。”

    她越發(fā)壓低了聲音,用幾乎是耳語的聲音說道:“喜妹和芳芳在山上挖到了一大包袁大頭嘞!”

    “什么?一大包袁大頭?”林老頭不敢置信地拔高了聲音。

    林老太急得直往他頭上招呼:“你聲音那么大干啥!生怕別人聽不見是吧!”

    林老頭自知理虧,被打得腦殼生疼也不好意思說,沖她討好地笑笑,道:“我這不是不敢相信嘛!真的挖到了袁大頭?在哪挖的?有人撞見沒有?”

    聽他聲音放低放輕了不少,林老太這才滿意了:“這種音量還差不多……應(yīng)該沒人撞見,在爛石灘北面的小山坡上挖到的,你知道的,那邊沒什么人會過去。東西就在我背簍里,你自己看就知道真假了。”

    “那里怎么會有人埋銀元?”掀開黑布瞅了一眼,確定真是袁大頭之后,林老頭摸著下巴上的胡子百思不得其解。

    林老太對自家男人的疑問嗤之以鼻:“你管怎么會有人在那埋銀元干啥!吃了雞蛋還非得知道母雞怎么生的蛋?閑的你!”

    林老頭:“……”

    喜妹跟著芳芳去叫了劉大菊過來的時候,就看/公/眾/號/小/甜/好/文/鋪/見老兩口又在日常斗嘴了,她完全沒當(dāng)回事,笑道:“媽,我和芳芳把大伯娘叫來啦!”

    劉大菊跟在她們倆后頭,謹(jǐn)慎地關(guān)上了院門,走到林老太跟前才小聲問道:“喜妹和芳芳說你們撿到了袁大頭?”

    林老太將發(fā)現(xiàn)袁大頭的經(jīng)過和地點又跟妯娌說了一遍,然后指著林老頭笑道:“林興國煩得很,得了便宜還非得問這問那的,我咋知道誰埋的、怎么讓我們正巧挖著了呢?”

    劉大菊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眼,抿嘴笑道:“原來是那兒挖到的啊……這事我說不準(zhǔn)還真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啊晚了一點,不好意思!

    第30章

    他們這的山基本都是連成一片的,這山連著那山頭,山林間郁郁蔥蔥,誰也瞧不見看不明里頭的動靜。故而,早些年世道還亂著的時候,山上曾經(jīng)來過一股流匪。

    誰也不知道流匪是從哪個山腳上山的,等大家知道他們的存在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血洗過一個小村莊了。

    聽老一輩的人說,那個村子一個活口都沒留下,偌大一個村子,血流成河,滿地都是慘死的村民,錢糧和其他東西都被劫掠一空。

    流匪做得太絕,附近的村子自然是人人自危,幾個村子聯(lián)合起來去縣里找了當(dāng)時縣里駐扎的武裝部隊,費了大心血拜托他們上山剿匪。

    那股流匪不過是烏合之眾,仗著有股子狠勁在普通村民面前還能勉強稱得上所向無敵,可正規(guī)部隊一出馬,他們自然是完全沒有招架之力的。

    死的死,被俘的被俘,給附近村民們帶來極大恐慌的流匪就這樣被消滅殆盡,就連見勢不妙就當(dāng)機立斷逃走的大當(dāng)家都被部隊帶回來槍斃了。

    只不過,人是都沒了,糧也找回來了大半,土匪窩里的錢卻對不上。

    那么大一股流匪,身上再窮也理應(yīng)能刮出幾兩油來才是,聽說那些兵將土匪窩翻了個底朝天,大當(dāng)家被抓的附近也被掘地三尺,除了零星的幾個大洋和幾個小頭目的私庫,啥也沒找見。

    “你是說,這些袁大頭是土匪藏的贓款?”林老太瞪大眼睛,滿臉寫著不可思議,“那么多人都沒挖著的東西,讓喜妹和芳芳兩個小姑娘挖著了?!”

    這也太扯了吧!

    雖然劉大菊起初只是猜測,但她越說越覺得自己說得對,不然壓根沒法解釋這么多袁大頭哪來的啊!就他們這窮地方,地主都只是比一般人多幾畝地幾頭牛而已,除了土匪壓根沒人能有那么多錢。

    “什么臟不臟的,錢哪有臟的,人臟還差不多,別攀扯錢。”劉大菊笑道,“這兩丫頭運氣好唄!聽我爹說當(dāng)年上山找的人多著呢,硬是沒人找著,結(jié)果現(xiàn)在她們倆在這么近的地方意外挖見了,這證明什么?證明這袁大頭跟她們倆有緣嘞!”

    林老頭:“行了,咱們進屋說吧,萬一等下有人來撞見了就不好了。”

    幾人進了老兩口睡的臥室,將黑布里裹著的銀元倒出來一起數(shù)了一下,越數(shù)越是心驚。

    劉大菊覺得自己的心臟都要從嘴里蹦出來了,僵硬地扭轉(zhuǎn)脖子挪向林老太的方向:“三,三弟妹啊,咱……咱沒數(shù)錯吧?”

    這可是足足三百一十二個大洋!

    林老太此時已經(jīng)樂得嘴巴都要咧到后腦勺去了,望著桌上的袁大頭,猛地一拍大腿,道:“這哪能數(shù)錯啊!沒錯!就是這個數(shù)!不行,咱不能把這么多袁大頭擱家里放著,趕緊分好然后去縣里把錢給兌回來。”

    說完,她就要把錢分成兩份,兩家一人一份:“三百一十二,一家一半,就是一百五十六。一,二,三,四……”

    劉大菊連忙打斷她的數(shù)數(shù):“誒誒誒,什么一家一半!你說見者有份,我就厚著臉皮拿了,可哪有見者分一半的道理!分三份,我拿芳芳的那份就行,你和喜妹一人一份,這才是真的見者有份呢!”

    林老太推辭道:“哪有按人頭分的……”

    “反正我只要分三份的,不要兩份的。”劉大菊也很堅持,要是真的接受了三弟妹的一百五十六塊大洋,那她成什么人了!

    妯娌倆又相互推讓了一會,才在林老頭的拍板之下定下了分三份,劉大菊拿一百零四塊。

    袁大頭分好了,劉大菊也很贊同妯娌剛才的話,不能就這樣擱家里,萬一被人瞧見了,這么多大洋,來處辯都沒法辯。

    “這大洋去哪能兌啊?”她對縣里可以說是兩眼一抹黑,只能求助于林老頭夫妻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