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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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玲當然好看,因為她長得像我,但是我不如你長得好看。”霍然強調(diào),“所以,我說生一個跟你一樣好看的閨女。” 陳安安噗嗤地笑了起來,“我都不知道你這是夸自己還是我夸我啊?” “都夸。”霍然將臉貼過去,將自己的唇在她臉上,細細地問:“你例假什么時候來?” 陳安安呼吸微喘,“明天。” 霍然親吻她的動作頓了下來,再抬頭,黝黑的眸子閃過一抹光亮,“那今晚我不帶衣服了?” 帶那玩意實在是不舒服,把兩個親密的人都隔得很遠,本來很美好的一件事,也因為帶它而變得不那么美好。 以前陳安安也同意過他這么做,但是后面有一次例假遲了三天,把她嚇得一身冷汗,所以她后面再也不敢了,“不行,我還在上大學呢。” 霍然眉心微擰,“以前不是也沒有中過嗎?” 陳安安到下午劉翠紅問過的那些話,覺得現(xiàn)在非常的危險,“那也不行,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霍然其實還是很聽話的,說了兩句陳安安不同意,只好起身乖乖帶起了衣服。 陳安安覺得今天自己有點異常,以住她特別喜歡霍然的勇猛,甚至瘋狂,但今天她覺得有點疼,到最后竟然有點不想搞下去了。 霍然也明顯覺得她今晚情緒不對,最后也退了出來,“你沒事吧?我剛才怎么感覺你好像被人強了一樣的樣子。” “大姨媽來的前兆吧,沒精神。”陳安安沒什么精神,“我今天覺得有點困,精神不好。” “明天我陪你去醫(yī)院看看。”霍然不知道大姨媽來是什么前兆,但他只有周日才能回來,“要不然你明天之后就只能跟劉翠紅去看了。” “明天等我起床再說。”陳安安翻了個身過去,“睡吧,本來不累的,讓你折騰這么久,我都困了。” 霍然沒慶幸,看著她一臉疲憊,只好起身進了廁所,等他端著水回來要給她洗澡的時候,她竟然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霍然就醒了,看著陳安安睡得香,他起身給蔣國超打了電話,“你今天去公安局嗎?” “我剛吃完早飯,現(xiàn)在就過去。”蔣國超狠狠打了個飽嗝,“你們要帶什么話嗎?” “不用。”霍然直接道,“你去看一下,算是給陳家撐一下面子,任大武看到你是部隊的人,自然也會顧忌幾分。” 蔣國超點頭,“一會我給你們回電話。” 掛了電話以后,蔣國超就去了公安局,他雖然不經(jīng)常來這里,但是認識的人倒是挺多的,主要是他們都知道他姓蔣。 進去之后,他找人問了一下。 “他能不能判刑啊?”蔣志濤問公安同志,“你們前天就沒什么重大發(fā)現(xiàn)嗎?” “有。”那公安同志笑瞇瞇道,“還是多虧你,我們現(xiàn)在正在查,在任大武家里還搜出了你意想不到的東西。” “什么意想不到的東西?”蔣志濤問,“錢?珠寶?鉆石?” “不是!”公安同志道,“我們搜出了一臺收音機,上面有編號的,這些編號以前在公安局有距記錄了,以前有人報案說自己的收音機被偷了,編號就是任大武家里這臺。” 蔣志濤一愣,“任大武的家?” 公安同志點點頭,其實他們還沒有想好要怎么搜任大武的家,這收音機是謝娟送來的,說是任大武之前拿了不少東西回家,后來又拿走了,現(xiàn)在家里只有一個收音機在,所以讓他們好好查查。 但謝娟說了,不能讓別人知道這收音機是她送來的,所以他們就只能說去搜了。 蔣國超反應了過來,眼睛微瞠,“這人還偷東西?” “大概是了。”公安同志道,“所以他現(xiàn)在又多了一個偷盜罪名,量刑肯定比原來要多。” “具體多久我們還在查,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的案底。” “真夠垃圾的。”蔣國超冷然道,“不僅游手好閑,偷盜賭博,還打女人,這種男人怎么還會有人要?” “以前結婚誰不是隨便結了的。”那公安笑了笑,“估計這彩禮錢也是偷來的,那誰也不知道就把閨女嫁過去了。” 蔣國超也不跟他說太多,然后直接去看了任大武,跟他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我弟打你是他問題,所以我代他道歉,現(xiàn)在我們也賠錢了,道歉了,如果你以后有什么后遺癥,到時候我們再負責。” “陳長富是你弟?”任大武看著他身上的軍裝,眼睛都瞪直了,他怎么不知道陳家還有個當兵的哥哥? “是。”蔣國超直接道,“你要的五百我們是沒有的,如果你以后有什么后遺癥,到時候我們再負責。” 他聲音特別的冷,眼神很兇,讓人敬畏,任大武在社會上混了這么久,不管他是不是真的陳家的人,就算他不是陳家的人,能把他請來那陳家跟他肯定也是有點關系的。 所以任大武現(xiàn)在哪里還敢要什么五百塊? “同志,我沒說要五百塊。”他微微一咽,“公安同志說要給五十,他們已經(jīng)給了,所以這只是個誤會 。” “那就行。”蔣國超沉著聲音,“我還以為你要的是五百塊。” “哪里哪里。”任大武抽嘴一笑,“只是個誤會。” 蔣國超說完了事,然后又去看了陳長富一眼才去給霍然打電話。 霍然跟他聊了幾句,然后幾個小孩都醒了,這邊劉翠紅也做好了早飯。 吃過早飯后,霍然看著陳安安還在睡,有點郁悶。 平時陳安安也是經(jīng)常睡懶覺的,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十點了,而且昨天白天的時候,她還睡了兩次。 他伸手摸著她的額頭,也沒有發(fā)燒的跡象,便將她搖醒拉著她去了醫(yī)院。 醫(yī)院今天人不算多,取號排隊等了二十分就輪到他們了。 聽完女人的闡述,醫(yī)生就道:“看樣子倒是像懷孕了。” 兩人聽著她的話,都愣住了,陳安安直接道:“不會吧?我雖然今天還沒例假,但是我們都很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