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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擁有兩個男朋友是怎樣的體驗(一)

    因為不想寫這一段故事一口氣拖了將近一年……  信嗎我現在躺在我正牌男朋友家里寫我跟別的野男人的艷遇,他還在旁邊一邊打游戲一邊圍觀哈哈哈哈。不靠譜地講一句,如果這本書順利完結,下面我要寫寫我是怎么遇到現在的男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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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W愉快地睡過幾次后,我們的聯系莫名其妙斷掉了。

    本來那次我在他面前哭過后就有點別扭,加上他回我短信有些慢,我較勁地回得更慢,接連幾次后他干脆不回我了。我也沒多想,繼續快樂地尋找著下一個目標。

    N就是這時候出現在了我的match對象里。

    N是個很年輕的小男孩,一頭亂蓬蓬的卷發,身材瘦高,正好是我的款,大大的笑容顯得十分陽光,雖說他有點朝天鼻,看在那份笑容的面子上,我還是選擇了右劃。

    match后他的消息不僅來的勤,且有種笨拙地有趣。我能看出他想泡我,但卻不知如何開口。在一次玩笑后,我于是賞臉道:“你現在要是再不要我的號碼,可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N有些不好意思:“其實我早就想要了,只是我不知如何開口。”

    交換號碼后很快定下了約會。約會當天早上,我穿了初次見W時那條綠色的連衣裙,戴了耳環,一頭及腰的長卷發松散垂下。好笑的是,早上去實驗室路上我遇到了一起實習的本科同學。他驚艷地看著我,說:“這是我第一次見你穿得這么正式。”

    我笑道:“那是因為我晚上有個約會。”

    同學好奇問:“你們是怎么遇到的?在網上嗎?他也是中國人?”

    我同學是個二十歲的年輕法國男生,話說得倒也沒什么,只是我聽來莫名冒犯——為何我是中國人,他便默認了我的約會對象只能是中國人?

    我頗有些不爽,不爽過后卻又因自己的不爽而深感慚愧。彼時我并沒有意識到,那時我初到法國不足一年,骨子里總有些想把多年在亞洲受過的委屈一一找補回來的念頭,似乎不找個金發碧眼的法國人,便不足以證明這些年我在中國的不受歡迎純粹是亞洲男人沒有審美眼光。而我約會過的男人們,便有意無意地利用了我這份不甘心,成全他們獵艷的欲望。

    話說回那一天。那天是我同學實習的最后一天,為了給他送行,全實驗室決定下班后一起去喝個酒。我萬萬沒預料到這些,更沒有預料到我的tutor,一位墨西哥博后女士,她們來自西語區的拖延癥是多么的嚴重。本來我同N約的七點,但我們出實驗室便已經是六點半,酒更是一路喝到天黑——法國的夏天,天黑得都多晚啊!我一邊喝著,一邊抱歉地同N發信息。

    他倒是不介意。

    終于酒盡人散,我坐車去N住處附近。依舊是意大利廣場——我與多少男士共飲過的地方。

    我等在地鐵旁邊,起初還有點愧疚,想想便也想開了:我肯出來已經是賞臉,晚點算什么。

    何況離他家也不遠,也沒讓他在外面多等。

    N不久便到了,給我兩邊臉頰各一個吻:“我終于見到你了。”

    他臉上依舊掛著大大的笑容,笑起來有兩個酒窩。我直覺感覺他笑得有些僵硬,似乎很緊張。他的確緊張,聊起天來有羞澀的人故作爽朗時那種勉強的不自然,腿也跟著在抖。他語速頗快,一杯酒的功夫已經交代了自己親朋好友近況。

    話語間,N提到他與從小到大的好朋友親如兄弟,更提到他整個童年幾乎都同父母在中國度過,這時我想起我童年便認識、此刻遠在美國的閨蜜,一股親近感油然而生,他笨拙隱藏的羞澀也變得可愛起來。

    喝完酒,我執意結了賬,請他。N有些難以置信地問我:“你確定嗎?”

    “當然。”我已經知道他大約是想睡我。我也想睡他。如此可愛的年輕小鮮rou,一杯酒權做我的嫖資,我不走心的證明。

    付過賬,N邀請我去他家:“為了感謝你請我喝的這杯酒,我請你一起抽一根大麻。”

    ——看,我說什么來著?

    夜風涼爽,我的裙擺和發梢隨著步伐輕飄。我與N并排走著,聽他閑聊。

    “比起同齡人,我更喜歡跟年長一些的人相處——我覺得和他們更有共鳴。”

    我忽然聽到他這么說。

    W對我說過一模一樣的話。我一瞬間想起那個面貌如同希臘雕像一般精致、明明幼稚卻故作老成的男孩,頗有些感慨:約會總是一樣的套路,像是游戲打怪升級,不同的游戲說到底都是同一個找漏洞攢積分的過程。我聽到N這句話,腦子里的記分數小燈“叮”地開始閃爍報警。

    拿下了。我心想。

    巧合的是,N的家與W的家很近。我心里暗戳戳想著會不會跟N云雨過后正好撞上W,還頗為興奮。不過如此狗血之事并沒有發生在我身上。我們平常地到了他的家。他家是一間很小的一居室,開啟露臺門后能看到與鄰居公用的天井。正在我看著夜空欣賞時,鄰居家的貓忽然闖了進來,嬌俏地叫著求撫摸。N對我說:“我很喜歡我住的地方,我也很喜歡她沒事過來串門,這樣我可以享受擁有一只貓的快樂,但卻不用負養貓的責任。”

    我看著他,心想,這人可真年輕真蠢啊。

    你不負起養貓的責任,不去照顧貓咪的飲食起居,便絕對無法得到貓咪的信任與依賴。撫摸有什么用?聽她嬌嗔地發嗲又有何用?她不屬于你,想走便走了。

    想著,我卻又笑了。我們尋找的關系又何嘗不是如此?沒有責任,不想去探索關系深處那些敞開自己時折磨人的苦痛,只是單純尋歡作樂罷了,散了也就散了。

    N點燃了煙卷。我半倚到了他的沙發上,不再去想這些有的沒的。

    聊天依舊歡樂。抱枕從我的大腿上到被我扔到一邊,我的裙擺也越撩越高。時間漸漸晚了,N依舊“紳士”地同我保持著禮貌的距離。我困了,心下不耐,忍不住開始主動勾引。我按住他偶爾抖動的腿(話說抖腿這個習慣真的是很煩啊!),撒嬌:“我看著眼暈。”  我看著他笑,不知道是大麻的勁頭還是情欲使然,我口中發干,眼神直勾勾的,就差開口讓他上我了。

    N卻不領情。他對我說,他要卷第二個煙卷,我想不想一起抽都隨意。

    彼時我法語還不好,只聽到他說要不要加入請隨意。我一臉懵逼,心想邀請人zuoai還有這么直接的嗎?

    N看我表情不對,放慢語速又說了一遍。我方知自己誤會,尷尬笑著,隨口撒謊說自己并不知道“enrouler”(卷起來)這個詞,我聽成了“ronronner”(貓咪呼嚕)。

    N放聲大笑:“天啊,我說怎么看你一臉震驚。的確,如果我邀請你一起呼嚕,聽著確實很怪……”

    一場大笑后氣氛放松了許多。我看著他,手指玩弄著自己的發梢,勾引來得越發自然,一會兒說太晚了我不知道怎么回家,一會兒說這里什么都太慢了我想加速一點。N表情已經明顯有些按捺不住,小心翼翼問我我想加速什么。我調皮一下哦,回答:“當然是法國的行政啊,我最近在申請明年的長居。你在想什么?”

    N懵了,有點結巴地換了話題。

    最終話題換到了學法語上,我們隨隨便便不知道說了什么。我定定地看著N,道:“那你說,哪怕我不說法語,也不說英文,你能聽懂我現在想說什么嗎?”

    語速刻意放緩,眼神之中的勾引赤裸裸毫無遮攔。饒是傻子此刻也懂了。

    N沉默了幾秒,深吸一口氣,像是鼓起畢生的勇氣一般,終于起身,幾乎是撲過來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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