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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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下來,阿梨每日做的都是學(xué)習(xí)醫(yī)書,辨認(rèn)藥草,還有詢問林云瀟的消息,她沒有任何根基,因此進程并不快,又沒有武功底子,內(nèi)功心法也是從零開始。 這天晚上她只著一件白色褻衣,盤腿在床上打坐練功,漸入忘我之境,隱約中聞到一股幽香,如蘭似麝,讓她渾身軟綿綿,心癢癢,睜開眼睛時,看見林云瀟正站在她的眼前。 “云瀟,你醒了!”阿梨難掩內(nèi)心的狂喜,摟住他伏在他的胸前,“太好了,太好了!” 瑤光有些僵硬的拍著她的背,心想,果然是一點武功都沒有,這么一點分量的合歡粉就足以讓她產(chǎn)生幻像。 他沒有過女人,也并不是什么yin邪之人,今晚這么做只是因為那天的判詞。 他本該是皇宮內(nèi)那龍袍加身的人上人,卻因皇叔叛變失去了皇位,只得隱藏在這云深不知處的點蒼山中,復(fù)仇的火焰卻從沒有在他心里熄滅過。他本名叫莫鈺,只有皇家血脈才能擁有的高貴姓氏,為了奪回屬于他的皇位! 只要得到她,就能得到這本應(yīng)屬于他的天下了吧。 這么想著,莫鈺于是伸手解開她的褻衣,一把拉開了她肚兜的帶子,只見她白玉般光潔的上身此刻完全裸露在他面前。阿梨羞澀的驚呼一聲,躲進他的懷里,這樣一來她的雪乳摩擦他的胸膛的感覺更加強烈。 這樣的摩擦下,他的欲望逐漸抬頭,身體里一種本能的沖動被喚醒,“我來給你傳授內(nèi)功,你接下來乖乖聽我的。” 阿梨滿眼含笑,既有以為林云瀟醒來的狂喜,又有被合歡散控制的順從,“你說什么我都聽你的?!?/br> “把褲子脫了。”莫鈺命令她,天生的生殺予奪的氣度,在阿梨照做的時候卻忍不住緊盯著她看,當(dāng)那美麗的粉色花園一覽無遺的展現(xiàn)在他眼前的時候,他瞳孔放大,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口水。 “給我寬衣。” 阿梨受藥性影響,如傀儡一般照做了,此刻兩人皆是不著寸縷,莫鈺的欲望早已挺立,只不知該如何動作。 “玩弄你自己給我看?!毕逻_著可怕的命令,可憐的阿梨不得不服從,只見她伸手揉捏自己兩只玉兔般的雪乳,直到被揉捏得泛紅,莫鈺喊了停阿梨這才停手。 莫鈺接替她的手,撫摸她柔膩光滑的rufang,小巧可愛如奶酪一般,他玩了一會兒,試探的含進嘴里吮吸,嘗出了梨花清香和奶香之后,便盡情的送入口中啃咬舔弄。 阿梨被他舔得難受,發(fā)出了幾聲難耐的呻吟,這讓他的欲望漲的更大了,卻不知該如何紓解。 “玩你自己的下面,快?!?/br> 阿梨伸出纖纖玉指,在陰戶來回滑動,時而伸指往里探入,又拔出,然后加為兩指,模仿著那物什在花xue中進出的動作,漸漸的勾帶出透明的香液。 莫鈺看著她這副模樣,情動不已,“更快一點,再快一點?!?/br> 阿梨于是改用三指,在xue內(nèi)翻江倒海的扣挖擠弄,整個人隨著動作上下抖動起來,口中溢出一串串的呻吟,粉嫩的xuerou在愛液的洗禮下變成了誘人的玫瑰色,往外汩汩的流動著透明的液體。 莫鈺此時已經(jīng)一柱擎天,再也忍受不了這種致命的誘惑,大物什上的青筋畢露,堅硬非常,他雙手向后按在床上,向阿梨命令道。 “走過來,坐在上面?!?/br> 阿梨聽話的照做,莫鈺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的龍莖穿過那一片秀美芬芳的草地,逐漸被緊窒的xuerou包圍的快感,感覺就像塞進了一個死緊的塞子,動一下都困難但是又被吸附的舒服到了極點。 “啊....好痛....”阿梨坐到一半,就因為太緊太痛停住了,莫鈺正到愜意的時候,睜開眼睛十分不滿,看見她的花xue不但沒有繼續(xù)下坐,更是將已經(jīng)吞進去的部分逐漸的吐出來,他皺起眉頭,按著阿梨的肩膀強制讓她坐下來。 “??!”這一下入得又深又猛,龍莖徹底被緊窒的xuerou包圍,阿梨疼得冷汗直冒,莫鈺卻是怒氣沖天。 他的第一個女人,竟然不是處子之身! 于是他盡情發(fā)泄自己的憤怒,按住阿梨的腰拼命的聳動著,阿梨被他搖得身體一上一下的不住抖動,兩只玉兔如受驚了一般狂跳著,她還沒有從強制進入的痛苦中恢復(fù)過來,他暴風(fēng)雨般的攻勢更讓她吃不消,一邊痛呼著一邊倒向他的胸前。 莫鈺在氣憤和生澀中很快射了第一次jingye出來,疲軟的龍莖一抽離,阿梨就無力的向后臥倒在床上,身下的洞xue水光粼粼,粉紅色的xuerou保持著慣性一吸一吮,他看了一眼,欲望便重新昂首。 他正坐在床上,命令阿梨坐在他挺立的欲望上,如此一來,兩人便成了觀音坐蓮的姿勢。他撫摸著阿梨大張的大腿內(nèi)側(cè)滑膩的肌rou,將花液抹在上面,又將手指和龍莖一起伸入xue中,跟著節(jié)奏一塊兒聳弄,時而三長五短,時而九淺一深,為得就是讓快感持久。 “啊....好難受....好熱呀....”阿梨并不知道身下的人不是她朝思暮想的情郎,只是誠實的發(fā)泄著身體的欲望,“云瀟....慢點....我好難受.....” 莫鈺聽見阿梨呼喊林云瀟的名字,他才剛剛從快感中暫時忘記了自己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的怒氣,此刻心里竟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妒忌,下一秒便是更大力的挺入,直頂開她花心的褶皺,把她的小腹頂起來一大條硬物。 “??!不要這樣??!”阿梨嬌嫩又無力的呻吟著,聲音魅惑的不行,被迫接受著身下時而狂暴時而溫柔的玩弄,只知道緊窒的甬道把一條入侵的硬物吸得緊緊的,摩擦著她身體里最癢的那個點。 莫鈺將她的兩條白花花的長腿舉起來,仿佛抱著她撒尿一般,然后便是把她整個人旋轉(zhuǎn)過來,他的龍莖始終鉗在她的花心里,研磨著旋轉(zhuǎn)了個遍,發(fā)出令人臉紅心癢的嘰咕嘰咕的水聲,此時她變成了和他面對面的姿勢,他吻住她的嘴,將她的腿盤著自己的腰,交錯放在床上。 兩人嘴兒相親,xue兒相插,渾然為一體,莫鈺催動著內(nèi)力,通過兩人的連接點將內(nèi)力傳送給她,同時大力的頂xue聳弄著,好讓進入到她身體里的內(nèi)力盡快擴散到四肢百骸。 阿梨只覺得從天靈蓋到腳底的涌泉xue都被這股力量沖擊了一遍,渾身舒爽,胸前被揉搓的紅印不知不覺消失了,白凈的皮膚似乎更加光滑緊致,而在她花xue里不知疲倦運動著的巨獸,終于在一次次堅硬的挺入后,咆哮一聲射入了濃密白濁的精華。 “?。?...”阿梨媚叫一聲,也跟著達到了高潮,xiaoxue顫抖著將疲軟的巨獸困難的吞吐著,整個人泛著如珍珠般的誘人光澤,歡愛的痕跡卻是無影無蹤。 莫鈺享受著高潮后的余韻,心滿意足的給阿梨穿好衣服,蓋好被子,離開了她的屋子。天璣看見他走出來,解開了靜聲陣,見他臉上帶著饜足的笑容,忍不住上前道,“少主,自古美色誤國,臣希望少主不要深陷其中?!?/br> “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復(fù)國,一個女人算什么,等我重登大寶,要多少有多少,你無需杞人憂天。” 天璣看他離開的背影,若有似無的嘆了口氣。 接下來的幾天莫鈺每晚都來給阿梨?zhèn)魇趦?nèi)功,阿梨醒后只覺得自己做了一場夢,又因為內(nèi)功逐漸積累身體并不覺得酸累,反而讓她學(xué)習(xí)愈發(fā)迅速,連玉衡都忍不住夸她進步飛快,是個難得的可造之才。 這晚她帶著些驕傲的口吻和‘林云瀟’炫耀師父夸她進步飛快,莫鈺一邊飛快的聳弄著他深埋在她體內(nèi)的龍莖,雙腳踩在她柔軟的胸脯上,用腳趾擠壓著她雪白的乳rou,一邊笑道,“我貴為九五之尊,天生帶有龍氣,給你傳輸一分內(nèi)力便抵得上常人的十分,再過半月的工夫,玉衡就要把你當(dāng)成天才了。” 阿梨聽了這話,愈發(fā)吸緊了本就緊窒的xuerou,像真空塞子一般不留一絲縫隙,莫鈺沒料到她會突然收緊,難捱的喚了一聲,竟是忍不住xiele身。 他拍打著阿梨雪白的臀rou,帶了一絲氣憤和羞赧,“別吸得這么緊!” “我想要你多給我一些內(nèi)力嘛。”阿梨只當(dāng)是和夫君撒嬌,又被他打得委屈,嘟起了嘴說道,眼眶含淚楚楚可憐的模樣,偏偏臉上是情欲中的嫵媚神態(tài),沒有任何男人可以抵抗這種誘惑。 莫鈺剛發(fā)泄過的欲望立刻又腫脹起來,猛然狠狠刺入阿梨那銷魂的甬道,哄著她,“好,這就給你,你這喂不飽的丫頭?!?/br> “啊....慢點....太快了.....”阿梨十指緊緊的攥著床單,發(fā)泄不了這種又酸又麻的痛苦和快感,貝齒緊咬著被子,難耐的搖著頭。 莫鈺動了情,又xiele兩次身在她身上,終于饜足,清理了一切歡愛痕跡,卻在離開之前看見了熟睡的阿梨揚起的嘴角,他靜靜的看了兩秒,低下頭去吻了一吻。 他負(fù)手走出屋子,在茫茫黑夜中沉默了一會兒,他知道天璣就在不遠的地方聽得見他的話,“你說的對,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 “少主能自行領(lǐng)悟就好。復(fù)國大計道阻且長,萬不可為一女子分心。” 莫鈺沒有應(yīng)答,負(fù)手漸行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