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H)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和豪門假繼承人閃婚后、特殊社情管理局、穿書后我收養(yǎng)了幼年期的反派、重生在喜堂之上、全息網(wǎng)游之第一軍師、當直男穿成后宮女主、[美娛]與吉米同行 完結+番外、驚!我成了女頻文主角
阿梨走出門,看見小虎正站在門口,臉上沒有絲毫笑意,她立刻跑到他面前,關切的問,“小虎,你怎么會在這里?是不是趙大娘病情加重了?” 小虎沒有回答,只是冷冷的看著門前這道隱形的屏障,林云瀟臨走前不忘用道術將屋子保護起來,除非屋里的人主動把他帶進去,擅闖則會大費功力,他現(xiàn)在在逃避點蒼山的人的追殺,決不能受傷變?nèi)酢?/br> “你怎么不說話呀?”阿梨看他冷漠的神色,愈發(fā)擔心,握住他的手,“先進來吧,吃點梨膏糖填填肚子。” 小虎的眼睛亮了一下,反握住她的手,緩緩道,“好。” 阿梨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也沒有想太多,帶著小虎進了屋子,“你先坐一會兒,我去給你倒杯熱水。” “不用了。”身后已然是陌生的男子的聲音,阿梨嚇得連忙松手,只見眼前的人一臉邪氣,正似笑非笑的打量著她,看得她渾身發(fā)毛。 “你到底是誰?” “怎么?林云瀟沒告訴過你嗎?”唐灼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嘲諷,“他這次下山不就是為了我嗎?” “你把夫君怎么了?”阿梨擔心的問。 “他搶了我的東西,你說我是不是應該懲罰他。”唐灼一邊說一邊向阿梨逼近,后者只能被迫后退。 “你要干什么?”阿梨嗅出了危險,卻已經(jīng)碰到了桌子退無可退。 “我要干你。”唐灼一邊說著可怕的話,一邊已經(jīng)出手抓住了準備逃跑的阿梨的頭發(fā),引來了阿梨一陣痛呼。 他把阿梨就近扔到桌上,堅硬的桌角把阿梨撞得生疼,她還沒反應過來,唐灼已經(jīng)強勢的吻了下來,捏住她小巧精致的下頜骨,迫使她打開牙關,接受他的舌頭在她香甜的口腔里為所欲為。 阿梨一個弱女子,哪里能反抗得過唐灼,只能張大了嘴,舌頭被迫和他的舌頭嬉戲,發(fā)出親吻時特有的“啾啾”聲,香津順著嘴角流下來,滴到桌上。 感覺不到身下人的動靜,唐灼凌厲的眉頭微微蹙起,抬頭的時候兩人唾絲相連,嘴唇一片水潤光澤。 阿梨故意裝作窒息昏迷的模樣,就是為了等這一刻,她飛快的推開他起身,往屋外跑去。 “夫君,你在哪兒?快來救我啊!”阿梨著急的吶喊,只希望趕緊逃離這個可怕的魔窟。 唐灼看著逃跑的小人兒,抬手擦去了嘴角的水漬,邪佞一笑,有意思。 阿梨還沒跑到門口,感覺肩膀一涼,一看肩膀連著左手的衣物全被撕了下來,她急得快哭了,卻不敢停下,唐灼好整以暇的和她玩起了貓捉老鼠的游戲,他抱手站在原地,動作快得讓人看不清他是如何出手的,只見阿梨的裙子從右腿根部開始又被撕了一大片,她一跑就若隱若現(xiàn)的出現(xiàn)了那不應讓人欣賞的美景。 這種半遮半露最容易讓男人獸性大發(fā),唐灼也不例外,他的眼眸逐漸變得深沉,伸手截住阿梨,攔腰把阿梨抱起,用撕下的布料將她的雙手綁住固定在床上。 他壓上她的玉體,手從她的衣服破裂處伸入,抓住了嬌小可愛的一只玉乳,在林云瀟一個月的精心呵護下,已經(jīng)從原來的酥酪般大小長大了不少,乳首的一顆小紅豆鮮艷欲滴,看起來如含苞待放的玫瑰柔軟芳香。 “救命啊...唔...”阿梨絕望的大喊,唐灼不滿的重重捏住她的軟乳,迫使她痛呼出聲,趁她張大嘴時把舌頭擠入她口中,貪婪攝取著芳香的津液。 “嘶拉!”裙子又被扯開了一條長口子,被拉到了腰上,唐灼騰出一只手伸入她的褻褲內(nèi),用一只手指探入尚未情動的花xue之中。 阿梨手被綁在床上無法動彈,嘴被吻著,xue被手指cao著,她在心里瘋狂的喊林云瀟來救她,眼角不斷有眼淚流下。 “真緊。”唐灼抽出手指,評價了一句,改用兩根手指插入她的花xue內(nèi),模仿著那大物什進入時的動作,翻江倒海的變換角度,水聲潺潺的倒騰摳挖著,引發(fā)出一波顫栗的洪流。 阿梨成為新婦已經(jīng)一個月,出水比原先容易許多,此刻雖然心如死灰,但身體還是不受控制的分泌出汩汩的蜜水,滋潤著干澀的花xue。 感覺到甬道里已經(jīng)有足夠的滋潤,唐灼抽出手指,伸手解開褲子,他的欲望已經(jīng)抬頭,一下子跳了出來,像黑紫色布滿青筋的龐然大物,毫不猶豫的朝著已經(jīng)動情的花xue進入。 “我求求你....不要....”阿梨撕心裂肺的搖頭哭喊,被困住的手幾乎要勒出血來,白皙的雙腿被他壓住,根本無法動彈,只能用最軟弱的叫喊試圖阻止他的暴行。 唐灼一把撕下她的褻褲,朝著芳香四溢的粉色小口挺了進去,剛進入花xue就緊窒得難以進入,唐灼并不憐惜她,一個沖刺猛然挺進了最深處,與她做了男女間最親密的結合。 “林云瀟是個廢物嗎?都成親一個月了還是這么緊。”唐灼享受著被牢牢吸附的極致快感,一邊飛快的聳動著下身,一邊說著讓自己興奮的話。 阿梨被他頂?shù)脦缀跻采洗差^,然而她目光呆滯仿佛沒聽見一般,從他占有了她身體的那一瞬間,她猶如被一道雷電劈開了身體,滿腦子只浮現(xiàn)出一個念頭,她已經(jīng)不再清白了。 “啪~啪~啪”激烈的撞擊聲不斷,唐灼越干越興奮,漸漸地不滿足于現(xiàn)有的姿勢,他把她雪白的大腿盤在自己精壯的腰間,讓龍根更加深入她的花xue,抱著她的大腿站了起來。 “啊....呃....”如此一來阿梨除了頭在床上,整個身體都是懸空的,她沒有焦點的眼睛看著他巨大猙獰的陽具穿過那一處秀氣芳香的黑色草叢,再次深深植根到她身體里的整個過程。 唐灼盡情的玩弄著這可人的尤物,時而五淺一深的撞擊,時而旋轉(zhuǎn)著進入感受著被每個地方被緊緊吸住的快感,yin水從兩人緊密相連撞擊有聲的xue里流淌出來,滴落成床單上的雪蓮,熱淚從阿梨的眼角不住流下,和身下的水漬遙相呼應。 唐灼感覺到她的xiaoxue越插越軟,知道她快到高潮了,于是一個勁兒的往她的敏感點的撞擊,果然身下的人兒很快xiele身,噴出一股白液的同時花xue一抽一抽的緊縮著,像一張吞咽的小嘴貪婪吞食著他深深埋在她身體里的巨物。 “感覺到了嗎?你為我高潮了。”明知道阿梨羞愧難當,他卻偏要講給她聽,“裝什么什么貞潔烈女,嘴里喊著救命,身體卻很享受啊。” 阿梨經(jīng)歷了一場酣暢淋漓的高潮,此刻氣喘吁吁,“你最好現(xiàn)在就殺了我!” 唐灼看她倔強的神情,有些嘲諷又有些憤怒的捏痛她的下頜,“現(xiàn)在可不行,我還沒玩夠你呢。” 說畢,他解開阿梨手上已被勒出血痕的布條,粗魯?shù)陌阉D(zhuǎn)過來,把她擺成像狗一樣雪臀高聳的姿勢,這樣一來,她的花xue無比清晰的映入他的眼簾,經(jīng)歷了一次暴風雨般的摧殘之后,嬌嫩的xuerou由淡粉色變成了深沉的玫瑰色,原本緊閉如蚌的陰戶此刻仍是盛開著,透明的白液從玫紅色的縫隙中緩緩流淌,散發(fā)著歡愛后獨有的蘭麝氣味,她被干的大汗淋漓,清純的梨花體香和情欲的芬芳結合在一起,那是一種讓男人無法抗拒的既想占有又想毀滅的幽香。 “啊.....!”一根guntang如烙鐵的巨大物什嵌入了她還未從高潮余韻中解脫的身體,阿梨看著手腕上被撞碎的玉鐲,明白自己就像這個玉鐲一樣,花碎枝殘,再也沒辦法復原了。 唐灼按住她雪白的肩頭,如騎馬一樣放肆著自己埋在她身體里的欲望,阿梨雪白的肌膚一下子就遍布紅痕,他不滿的拍打她豐滿的臀rou,“怎么不叫啊?我最喜歡聽你可憐又無助的喊聲了。” 阿梨死死咬著唇,不讓自己發(fā)出聲來,維持著最后的理智和尊嚴,唇瓣被咬出了血,淡淡的血腥味彌漫在這個情欲和香汗交織的環(huán)境里。 唐灼在她曼妙的身體上為所欲為,讓每一寸肌膚都染上他的氣息和痕跡,陽具一次次大力的挺入再大力拔出,頂?shù)剿眢w的最深處再往敏感點反復研磨,漸漸的有了要射精的快感。 “我和林云瀟誰更讓你舒服?”唐灼賣力的聳動著,把她的身體再次翻轉(zhuǎn)過來,讓深埋在她體內(nèi)的巨龍旋轉(zhuǎn)著觸碰到甬道的每一處角落。 他撬開她的嘴迫使她回答,阿梨深吸了一口氣,無力地蠕動著嘴唇。 唐灼揚唇一笑,更低的俯下身,那根物什隨著這個動作進得更深,他貼近她的臉頰,試圖聽清她說的話。 “呸!”阿梨用盡力氣狠狠的啐他一口,隨即倒在床上虛弱的喘著氣。 唐灼怒極反笑,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得阿梨半邊臉高高腫起,幾乎暈死過去,他抬起她的一條腿,壓到幾乎與胸相貼,大開大合的插了她幾百下,一絲刺眼的紅色從撕裂的花xue中混著蜜水流了出來,他最后猛然一頂,將灼熱guntang的白濁盡數(shù)射入她身體的最深處,阿梨被刺激的再一次高潮,明明厭惡惡心到了極點,身體卻大口大口的將他的jingye全部吞了進去。 唐灼舒服的長出一口氣,然而慵懶閉起的眼睛在感受到方圓十里外快速逼近的氣息時猛然睜開。 “回來得還真快。”他知道林云瀟就要來了,看著床上已經(jīng)昏死過去的阿梨,伸手掐住了她白皙的脖頸,然而猶豫了一秒,還是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