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H)
清晨鳥鳴嚶嚶,阿梨緩緩睜開眼睛,陽光照在她裸露的雪白肌膚上,仿佛被照耀的珍珠,身體上遍布輕輕淺淺的紅痕,仍殘留著昨晚歡愛的痕跡,而她左邊的床側空空蕩蕩,早已沒了體溫。 “夫君.....”阿梨試探的呼喚了兩聲,然而沒有人應,她渾身酸痛,仿佛骨頭被拆了一遍,難道他對她做了這樣的事情以后一走了之了? 阿梨這么想著,就委屈得落下淚來,就在此時,有人沖了進來,正是林云瀟。 “阿梨,我去河里抓魚想給你補補,你怎么哭了?”林云瀟滿臉焦急關切之色,抹去她滿臉的眼淚。 阿梨一把抱住了他,哭道,“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林云瀟又是心疼又是自責,“我怎么會不要你呢,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的。阿梨,你伸出手來。” 阿梨照做了,不解的看著兩人十指緊扣,“這是做什么?” 林云瀟微微一笑,閉眼不答,阿梨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但是相信他不會傷害自己,因此沒有動。 “好了,以后你只要在心里喊我,我的手心就會出現你的名字,我就會立刻回到你身邊。” 阿梨看著林云瀟的手心,一個“梨”字微微發著光,“那若是你哪天厭棄我了,再把這個字去了....” 林云瀟笑著搖搖頭,“我如果不回到你身邊,這個字就會不斷發紅發燙,痛苦非常,要想去掉這個字,除非是你心里不再有我了,否則,任何人都沒辦法去掉。” 阿梨破涕為笑,撲進他的懷里,“娘走了,你現在是我唯一的親人,我們一輩子都不要分開。” 林云瀟親了親她的頭發,溫聲應道,“一輩子都不分開。” 屋外梨樹上白花成簇,如白傘一般籠罩著兩人,落下恬靜美好的花朵。 “娘,我和夫君會長長久久,白頭偕老,您可以安息了。” “娘,我對您立誓,會一生一世對阿梨好,不會讓她受一絲一毫的委屈,若違此誓,讓我天誅地滅,不得好死。” 阿梨急忙去捂他的嘴,林云瀟順勢拉過她的手,把她擁入懷中,兩人靠著梨花樹,一身落花拂了還滿,恍如畫中的場景。 “阿梨,你爹呢?” “我從來沒見過我爹,娘說爹出遠門做生意,賺了錢就回來接她,可是等了十六年爹也沒有回來,也許爹早就不在了。”阿梨垂下眼眸,“爹走的時候我還沒出生,他如果還活著,也許都不知道這世上還有我這么一個女兒。” 林云瀟握住她的手以示安慰,“那你爹可有留下什么信物?” 阿梨搖搖頭,“娘只說,爹只要看到這顆梨花樹,就會記得回家的路,所以她給我起名叫阿梨,我們母女倆就住在這里等爹回家,現在娘走了,她一輩子也沒有等到爹回來。” 林云瀟聽了她坎坷的身世,更是心疼,“從今往后,我就是你的親人,你永遠不是孤身一人。走,我帶你去個地方。” “去哪兒啊?” “到了你就知道了。” 阿梨看著琳瑯滿目的商鋪和嘈雜的叫賣聲,疑惑道,“你帶我來城里干嗎?” 林云瀟故意賣關子,笑而不語,走向一處攤位,“我來買玉鐲。” 那攤主一看林云瀟,笑了,“喲,這不是昨天那位少俠嗎?您運氣好,這玉鐲可是貨真價實的翡翠,全長陽城只此一個,我跟你有緣,就算你十兩銀子。” “好,我買了。”林云瀟將鐲子套到阿梨手上,笑道,“你帶著好看。” 阿梨急了,“這么貴的鐲子,我不要。” 兩人爭執之時,人群里忽然跑出一個七八歲左右的小孩,沖到阿梨面前關切的問,“阿梨jiejie你沒事吧。” 還沒等那小孩接近,林云瀟已經反應極快的把阿梨護在了身后,那孩子見阿梨與人爭執,只當是有人欺負她,又認出他是昨日撕扯阿梨衣裳的人,更是確定了這種想法,于是氣憤不已,“我記得你,你就是昨天欺負jiejie的壞人,今日你還對jiejie動手動腳,我小虎今天就要為jiejie出氣。” “小虎,別打!”阿梨連忙阻止他,“他不是壞人,這是誤會。” 小虎聽了這話愣了一愣,舉著棍子問,“那他為什么昨天撕你衣裳,剛才又拉扯你?” 阿梨羞于啟齒,看見林云瀟正含笑看著她,沒有要為她辯解的意思,便知道這個男人動了壞心眼,非要讓她在大庭廣眾之下自己說出來。 “他....他是我夫君。” 小虎傻眼了,“夫君?jiejie你什么時候成的親?為什么他剛才對你拉拉扯扯的?” “我給我的娘子買玉鐲,有何不妥?”林云瀟心情大好的笑道,“只要是我娘子喜歡的東西,我全都買了。” 此話一出,各路商販一擁而上,紛紛推銷自己的產品,中間又夾雜著“百年好合”“早生貴子”之類的吉祥話,聽得阿梨又羞又喜,林云瀟把她護在中間,確保沒有人碰撞到她,溫柔的注視她低垂的粉臉。 殊不知,人群之外有一雙眼睛正死死的盯著他們。 “小虎家里還有三個兄弟姐妹,他娘又重病,一家人吃不飽穿不暖,以前娘在的時候,她做刺繡我做梨膏糖還能賣了錢度日,時常會接濟他們,因此他把我當做親jiejie一樣。” 林云瀟抱手站在一邊,笑著看阿梨忙碌的身影。 “嘗嘗我的手藝,明天我去城里給孩子們分糖吃。”阿梨將做好的梨膏糖盛到碗里,端到他面前,“你一直看著我干嘛.....” “你好看。” 阿梨紅了臉,嗔道,“沒個正經,還是修道之人。” 林云瀟湊近她微紅的臉,幾乎鼻子相貼,深吸了一口氣,“嗯,好香啊。” 阿梨臉越來越紅,放下盤子就走,“不理你了。” 林云瀟趁機抓住她的手,趁她轉身之時咬住半塊梨膏糖送到她的嘴里,兩人嘴唇相接,舌頭相戲,糖的甜味在彼此的口腔里蔓延開來,纏綿悱惻。 過了一會兒,他舔了舔她柔嫩的櫻唇,回味無窮的咂咂嘴,笑道,“果然很甜。” 阿梨被他親的有點發暈,林云瀟看見她這般迷醉的模樣,畢竟是少年心性,初嘗禁果,便起了念頭,將她抱到了桌上。 “我們在這兒來一次好不好?”林云瀟呼吸已經開始急促,滿眼放光的只等阿梨點頭。 阿梨不忍拒絕他,只好為難道,“我還是好疼,你....輕點。” “好。”一個好字被林云瀟說得溫柔不已,如他手上的動作一般,他輕車熟路的將阿梨脫的一干二凈,把她在桌上擺成一個大字,握住她的兩只小酥酪吮吸玩弄起來,身下的欲望摩擦著她柔嫩的腿間,試圖點燃她的yuhuo。 阿梨閉眼承受著,雖然他貼心的脫下外套鋪在桌上以防她受涼,被他一碰她還是忍不住起雞皮疙瘩。林云瀟顯然感覺到了,抬起頭來問她,“阿梨,你是不是冷?” 阿梨點點頭。林云瀟一眼瞥到了旁邊的糖漿,忽然有了主意,他將糖漿倒在她雪白的鎖骨上,還沒等阿梨驚呼,他已經俯下身去親吻吮吸,用舌頭把糖漿盡數卷入嘴里,同時用舌頭的溫度溫暖她的身體。 “這里冷嗎?”他將糖漿倒在她的肚子上,雪白的皮膚上流淌著金黃的糖漿,他一滴都不浪費的盡數吞入腹中,把她不堪一握的小蠻腰親吻了個遍。 “呃.....嗯...”阿梨覺得身體越來越熱,被他親吻過的地方酥酥麻麻的,體內升起了一種奇異的感覺。 忽然她覺得大腿間一涼,原來是被更大力的分開了,阿梨仿佛知道他要做什么,害怕的說不出完整的話,“我不冷了.....不要了....” 嬌嫩的兩片yinchun仿佛意識到了主人的害怕,如微風吹過的花蕊一般搖曳顫抖著,林云瀟眸色變得深沉,盯著那粉色的散發著香氣的地帶,“阿梨,你在發抖。” “不.....”阿梨沒辦法拒絕,糖漿的微涼還沒來得及好好感受,他厚重的舌苔已經舔上了她最敏感的地帶,一舔就帶出一堆水,他不讓糖漿滴落,每一個地方都不放過,用雙手分開花xue的每一個角落甚至每一分褶皺,用舌頭好好的洗禮了一遍,將稚嫩的粉紅色摩擦成了妖冶的玫瑰色,他將舌頭對準洞口,靈活的往深處鉆去,仿佛一條細小有力蛇在扭動著進入她的身體。 “啊......不要.....不要舔了.....”阿梨平躺在桌上沒有受力點,雖然難過但是無法宣泄這種感覺。 “如你所愿。”林云瀟從善如流,抽出被吸得有點酸麻的舌頭,用跨間那一根早就漲得粗大的青紫色物事,狠狠的扎進了已被潤滑過的甬道。 “啊~~~~!”阿梨只覺得天旋地轉,身體像是被狠狠劈開了,一個大東西撬開了自己緊閉的身子正在為所欲為。 林云瀟盡情抽動著,他不會什么技巧,只知道發泄最天然的欲望同時不要傷了身下的可人兒,于是他一邊抽插著,一邊把玩她被冷落的雙乳或者親吻她泛紅的臉頰,欲望如登峰一樣逐漸攀升。 阿梨只是咬牙忍受,女人在情事上總比男人成熟的慢,她并不覺得有什么快感除了身體的疼痛,下體的酸痛感越積越多,她抗拒的推開他的肩,企圖把他推離自己的身體。 “不要....在這里.....”阿梨軟弱的做出了退讓,林云瀟點點頭,忍住自己噴薄欲出的欲望,聲音沙啞道,“好。” 他把她裹在袍里抱起來,并不取出仍然深埋在在她身體里的欲望,就這樣抱著她走動,這樣一邊走一邊插著她的身體,讓他覺得爽到了極點。 林云瀟抱著她來到搖椅前,把她柔若無骨的身體放倒在搖椅上,“啵”的一聲拔出了被吸得死緊的陽具。 阿梨只覺得渾身一片酸軟,下體沒了阻礙,緩緩有一股熱流流出,她暗自慶幸終于結束了,卻感到身體往后倒去。 林云瀟搖動著椅子,椅子先是往后倒去,然后再彈回來,剛剛恢復自由的花xue就主動撞上了他嚴陣以待的堅硬,入得又深又狠。 “啊!!!!”阿梨被這一下插得花xue洞開,蜜水直流,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她瞬間被電流擊中,渾身猛然一顫。 緊接著搖椅又往后倒去,xiaoxue吐出了依然堅挺的巨龍,還沒來得及恢復成閉合的原狀,再次大力撞了上去,熾熱的堅硬撞開層層的嫩rou,一下子頂到了zigong口。 “不要啊......停下.....!”阿梨被插的說不出話,林云瀟卻壞心的不準備放過她。 “我知道了,不要停下。”他跳上藤椅,身體的重量瞬間讓巨龍又往她的花xue里深入了幾分,兩個人的下身緊緊相連,仿佛天生為彼此而造的一般嚴絲合縫,他勇猛的一下下挺進,感受著被花壁牢牢吸附的極致快感,蜜水兒順著粉色的花xue汩汩留下,香氣撲鼻。 就這樣抽插了近一個時辰,林云瀟精關大開,將渾濁的白液悉數喂給了蠕動著的花xue深處。 他抽出疲軟的巨龍,輕柔將阿梨抱到了床上,阿梨被折騰得精疲力盡,很快就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