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yǎng)什么不好非要養(yǎng)蛇_分節(jié)閱讀_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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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君的話,宗主可都聽見了?”謝必安這才悠悠然報出了閻酆瑯的名號,昂著下巴笑瞇瞇道。 聽到這稱呼,宗主渾身一顫:“你說什么!” “那位……是閻君上神。” 閻酆瑯抱著玄青辭快速地在前川江上飛躍,本想將他帶回天界休養(yǎng),可一想到他元丹受損,只得留在人界,因為元丹受損根本就過不了天界的那一道結(jié)界。 他毫不猶豫地往北隍城那兒趕去,他記得那里還有一位醫(yī)師,只是不知二十年未見,她還在不在北隍城。閻酆瑯循著記憶七歪八拐地在北隍城內(nèi)尋找楚府,卻發(fā)現(xiàn)那里變成了尉遲府,他心里一急,只好轉(zhuǎn)頭去找旅店。 玄青辭的體溫下降得極快,閻酆瑯剛把人放在床上,就發(fā)現(xiàn)他渾身冰涼,心里著急,趕緊渡入一股真氣護其心脈,直到他身上回暖些后輕輕讓他靠在自己身上,準備把他染紅了一身的衣服給褪去,然而閻酆瑯的手卻伸在半空中遲遲沒有下手。 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下手,腹部的血窟和衣服黏在一起,若是就這么褪去,勢必要將傷口再次掀開,肩膀上的血窟一直在淌血,這血從肩膀上流到手上,最后流在地上,房間里都是濃厚的血腥味。 閻酆瑯感覺自己的眼睛有些發(fā)酸,顫抖著手伸向玄青辭的腰封,一點一點地解開,一點一點地從傷口上***,露出猙獰恐怖的血窟。閻酆瑯看著這傷口,倒抽一口氣,低頭輕吻了一下他的頭頂,嘴里念叨著:“對不起,忍忍……忍忍就好了。” 他將玄青辭的衣物褪去,拿過小二剛剛送來的熱水盆,捻過毛巾在他身上輕輕擦拭污血,動作輕之又輕,像是對待琉璃寶瓶般的小心。 他從懷里掏出藥瓶,小心地在傷口上撒上藥末。這藥藥性極強,只需沾上一點就能叫人疼得齜牙咧嘴。然而此時的玄青辭卻沒有半點意識,絲毫感知不到外界事物。 閻酆瑯一抽鼻子,均勻地抹上藥末后,用絲布裹上傷口。本想給他蓋上被子,卻突然意識到玄青辭肩上的傷傷在后面,腹部是個貫穿的傷,無論他怎么躺,都會被被褥壓到傷口。閻酆瑯猶豫片刻,只好讓玄青辭靠在自己身上,小心地避開他所有傷口,一邊用真氣替他維持暖意。 謝必安和范無救找到閻酆瑯所在之時,抬手沖了進去,被閻酆瑯一個冷冽的眼神嚇得渾身一僵。 “閻君……” “把門關(guān)上。” 閻酆瑯見他把門關(guān)上還有些不放心,在四周打了一道結(jié)界,阻擋了寒風吹入,抱著玄青辭,一邊把被褥蓋上他的雙腿。 “閻君,青辭他……” “傷勢過重,雖及時療傷,但不知他何時能醒。”閻酆瑯神情有些低落,手里握著玄青辭被纏得一圈又一圈白布的手,又問,“事情如何了?” 范無救從謝必安的身后走來,每走一步都極為小心,生怕因為自己的動作而帶起一陣風吹向玄青辭。 “風無極在閻君走后不久,失血過多而死,赤嵐宗宗主一夜失子,染了失心瘋。” “我知道了。”閻酆瑯垂眉說著,神色中竟閃過一絲痛快。 謝必安眼尖地捕捉到這一點,上前試探:“閻君?” 閻酆瑯知道他的意思,一手撂過玄青辭的頭發(fā),溫柔的神情讓謝必安心里一顫,只聽他說:“替我……好好招待他。” 范無救皺起眉頭,神情頗為復雜道:“閻君似乎一遇到玄青辭的事,就……” 閻酆瑯倏地看向范無救,問:“就如何?” 謝必安發(fā)覺閻酆瑯的臉上冒出不耐煩,連忙用手肘捅了捅范無救的手臂,說道:“就特別果斷!” 閻酆瑯一皺眉頭,盯著范無救,說:“以后不要讓我再聽到這種話。” 范無救立馬低下頭:“是,無救知錯。” 閻酆瑯不再理會他們,低頭盯著玄青辭,看他緊皺的眉頭,似在不滿什么。閻酆瑯想起剛剛的情形,猛地意識到那墨卿恐怕不是一個完整的魂靈,否則怎會受不住自己的束魂令? 蒼云柏在此時出現(xiàn)在房中,慢步靠近閻酆瑯,在他面前張開手掌:“閻君,這是墨卿的殘魂。” 閻酆瑯看了一眼他手里的殘魂,小小的一團青氣,連輪回都做不到。他取過殘魂,念了一道訣。 “帶回鬼門,交予鬼厲好生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