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yǎng)什么不好非要養(yǎng)蛇_分節(jié)閱讀_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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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往后退什么?這不是雄黃酒,過來嘗嘗?!睅Z。汐。團。隊。獨。家。 聽到閻酆瑯這么說,玄青辭放心地坐了過去,剛一靠近,一股濃郁的米香沖入鼻腔,還有一絲桂花味兒,他感覺口中似乎分泌出了唾液,不禁咽了一下口水,看著閻酆瑯給自己倒了一杯,伸手拿了起來。 “這是我從財神那里拿來的,這老家伙藏了不少好東西,你嘗嘗,若是喜歡,我便再去問他要些來?!遍愛含樈o自己也倒了一杯。 說起那財神,還是他早年的時候從財神那里騙來的,說是要給帝嚳過生辰用,那財神一聽是給帝嚳,拿出來好些東西,可他不知道的是,閻酆瑯根本就不記得帝嚳的生辰,純粹是被帝嚳禁了酒,他沒酒喝只能找上一天到晚窩藏贓物的財神。后來被財神知道后,一狀告到了帝嚳那兒,卻見閻酆瑯正給帝嚳倒著酒說著樂事,硬生生讓財神吃了癟。 他倆的梁子這才結(jié)下。 玄青辭習慣性地伸出舌頭舔了一口這酒,舌尖上傳來輕微的甜辣感,咂咂嘴覺得口味有些奇特,便輕輕抿了一口,卻倏地皺起了眉頭,連忙把酒杯放下,推到閻酆瑯的面前。 “怎么,不喜歡?” 玄青辭沒回話,心想閻酆瑯怎么會喜歡這種東西?又辣又沖,簡直難以下肚。 閻酆瑯仰頭一口灌下,將酒壺放好后撂開小方桌,身上竄上來一股熱氣,一把抱住玄青辭的時候,這股熱氣更加灼烈了。 “青辭聽說過酒后亂性嗎?” 玄青辭被他的酒氣噴得耳朵發(fā)燙,輕輕推搡著他。 “酒后亂性,后果不堪設想?!?/br> 閻酆瑯沒想到他會這么說,“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抱著玄青辭的手微微顫動:“你這是聽誰說的?為何會后果不堪設想?” “難道不是?”玄青辭反問,回憶起來說,“他們仗著酒勁對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做了禽獸不如的事情,事后便借口說是酒后亂了心性,一時***。” “哦——是怎樣的禽獸不如之事,你可見過?”閻酆瑯一邊說著,一邊動手動腳。 玄青辭不說話了,臉上微微發(fā)燙,身上被閻酆瑯碰觸過的地方冒出一些奇怪的感覺,或酥癢想要他繼續(xù),或輕撫想要他著力,他覺得如此下去,真要后果不堪設想,便開始掙扎起來。 “別動,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br> 低沉略帶沙啞的聲音,嚇住了玄青辭,他當真一動不動地坐在原地,任閻酆瑯在他身上探索。 “就是……交、交……” 后面一個字,玄青辭憋得滿臉通紅,怎樣都說不出口,緊張得抓緊了自己的衣擺,渾身僵得跟塊石頭似的。 閻酆瑯在他耳邊輕笑著,一只手握住他的脖頸,將他的腦袋轉(zhuǎn)了過去,嘴唇附著在上面,張嘴細細啃咬起來。 “唔……” 一時間,玄青辭的唇齒也沾上酒味,放在他后腰上的手逐漸受力,將他牢牢地扣在懷里。他開始覺得頭腦有些發(fā)昏,竟有些看不大清眼前的閻酆瑯,嘴上也麻得快沒了知覺,只知道嘴角似乎有什么東西流了出來。 閻酆瑯離了這張豐潤柔軟的唇,上面還留有他留下的印記,紅潤泛著光澤,微張著似是在引他再入。他偷偷瞧了一眼玄青辭,見他還沒緩過神來,勾著嘴角又湊了上去。 閻酆瑯這才發(fā)現(xiàn)那條長長的傷疤,圍著玄青辭的脖頸整整一圈,他想此處應該就是玄青辭被撥皮的地方。他心里一刺,眸子暗了下去,動作再次變得輕柔,卻在吻到一處時,身下的人猛地顫了一下,抓著自己的手也緊了一分。 船邊的水聲“嘩嘩”地傳入船內(nèi)。 “不要在這里……嗯……” 閻酆瑯停了動作,抬頭看向玄青辭,見他皺著眉頭有些抵觸的樣子立馬湊了過去:“不喜歡這樣?” 玄青辭看著他黑漆漆的眼睛,里頭還閃爍著期待,小聲地“嗯”了一下。 得了回應的閻酆瑯在他側(cè)臉上啄了一口,便不再繼續(xù)剛剛的動作,順著下巴吻到領口,一只手撩開他的衣領…… 就在此時,越池邊上的謝必安愁得來回踱步,這閻君要做事,封鬼門做什么?這下好了,他和范無救真成了孤魂野鬼了。 “不行,我等不了了。” 謝必安一跺腳,甩著拂塵就要追上去,卻被范無救一手拎了回來。 “你這是干什么!” “閻君不會無緣無故封了鬼門,何況他現(xiàn)在還……總之,我們不要這個時候去打擾他?!?/br> 謝必安“嘿”了一聲,罵道:“你還向著他!你看看他離我們多遠了!要是再往前走,我們的結(jié)界可就沒了!” 結(jié)界是閻酆瑯用來隔絕他們與三界聯(lián)系的,若是沒了結(jié)界,便會受制于人界,那么想要收魂便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還得冒著被其它魂靈吞噬的危險,尤其是妖魂。 范無救皺起眉頭,有些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