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yǎng)什么不好非要養(yǎng)蛇_(dá)分節(jié)閱讀_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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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這話,族長的眼神意味深長,摸著白胡子來回看著兩人,終于說道:“原來如此……那老夫多謝大師了。” 玄青辭一聽到“被我馴化的”幾個字,嘴角一抽,心里五味雜陳。 “既然如此,在下便不打擾族長了,告辭。” 族長對著閻酆瑯微微弓腰,心中感嘆,此人真真是仙人一般。 閻酆瑯一轉(zhuǎn)身,被玄青辭壓抑著的冷氣陡然全散了出來,跟在閻酆瑯身后,滿臉陰沉,卻還不忘小心地隔絕空氣中的雄黃味。 前方的閻酆瑯很快就捕捉到了他的情緒,微微皺眉并不理解他在不悅什么,卻并不打算問他。 村內(nèi)約莫著有一百來戶人家,少說也有百來人,可如今上街的卻只有零星的幾個。本該到處嬉鬧的孩童在這座村莊里卻不見蹤影,塵土四起的路上嵌著早就稀爛的菜葉子,不遠(yuǎn)處的小攤販,臺桌上的蒸籠東倒西歪,走近了看,竟能在蒸籠看見塵土枯葉。 突然,前方傳來一聲驚叫。 二人定睛一看,一男子正躺在地上痛苦不堪地打滾,雙手不停地抓撓自己的身軀,似乎是什么東西盤敷在他身上,啃咬他一般。 “啊——好癢啊……好癢啊!” 閻酆瑯幾步上前,一把掰開男子一直抓撓自己的手,將人死死地壓制在地上,略微著急地說道:“公子若是再這么抓撓自己,只會雪上加霜。” “你讓我死,讓我死了算了!啊——好癢啊……” 玄青辭皺起眉頭,幫忙按住男子,一邊對閻酆瑯說道:“再這么下去也不是辦法,要不……” “不可以!”閻酆瑯眼神凜然,頓時(shí)讓玄青辭渾身一顫,他怔怔地看著閻酆瑯,只聽他又說道,“若你用法力相救,那便是破了三界平衡,屆時(shí)會引來多少禍亂,你可曾想過?” 玄青辭怒視閻酆瑯,眼中還有些不可思議,像是在看陌生人一般地看他。 閻酆瑯看到玄青辭的眼神,心想難道我說錯什么了嗎? 兩人僵持不下,玄青辭心里越發(fā)著急,抓著男子的手微微收緊,冷著臉,咬牙說道:“我不是救世主,你的那些三界大論于我又有何關(guān)系?我只想救人,若是連眼前的人都不救,那同那些妖魔邪祟有何區(qū)別?” 說罷,抬起手來兩指并攏,一抹藍(lán)光聚于指尖,就要往男子天靈蓋指去。 閻酆瑯見此,立馬擋住玄青辭。 “大爺!您行行好,讓我死了算了……啊——好難受啊……” 被閻酆瑯鉗住動作的玄青辭轉(zhuǎn)過頭來,逼問他:“你聽見了嗎?他在求死啊,你怎么能見死不救呢?” 閻酆瑯拉近玄青辭,惡狠狠地警告:“不救他,自會有人來救,用不著你多管閑事。” “你!閻酆瑯!” “二位這是在做什么?” 玄青辭瞬間收起了自己的招數(shù),盯著閻酆瑯氣得咬牙切齒。 來者見二人僵持著,勸阻道:“別打了,快點(diǎn)起來!” 閻酆瑯轉(zhuǎn)頭看向來者,瞇著眼睛問道:“族長怎么來了?”一邊收了些許力氣。其實(shí)他早就注意到這人剛剛就在不遠(yuǎn)處。 族長眼尖地看見男子掙扎的動作大了些,趕緊走上前把男子扶起來。 “族長……族長啊……你讓我死吧!我受不了了!” 族長見他難受,從懷里掏出一塊面巾往男子的鼻下掩去,只兩息的功夫,男子就暈了過去。 “族長,你這是……”玄青辭一臉不解,神色中還閃過一抹懷疑。 族長解釋道:“這就是村中近來四處傳染的疫病,這是麻醉散,為了避免他們撓傷自己,我只能這么做。” 閻酆瑯上前查看男子自己抓傷的傷口,皮rou被指甲撕裂,傷口處泛著血跡,四周隱隱有黑氣環(huán)繞。 這是……毒咒? “大師可知道些什么嗎?”族長湊過去小心地問閻酆瑯,一邊仔細(xì)地觀察他臉上的神情,見他遲遲不作回應(yīng),繼續(xù)說道,“我們請來的醫(yī)師說是病從口入,可這些糧食,我們世世代代都這么種,怎么就……唉……前幾日,我們還特地從村后引進(jìn)一條溪水……” “你說什么?”閻酆瑯嚴(yán)聲反問,隨后又輕聲重復(fù)了一下“溪水”二字,倏地抬眼盯向玄青辭。 玄青辭立馬會意,對族長說道:“族長,還請您吩咐下去,那條溪水的水,近日不要再飲用了,我會另外尋得水源給村子。” 族長聞言,明白似地點(diǎn)頭表示認(rèn)可,眼中閃過一絲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