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巢篇(二)番外
謝銘本想私下處理了那個喚作覃槐的文人,奈何那覃槐不知是哪兒發覺出不妥,竟是找來本朝康王爺作說客。謝銘怕事情鬧大,只得隱而不發。兩邊就此相安無事。 只是再怎樣掩蓋,紙終究包不住火。最先知曉丑事的是德妃,德妃本就臥病在床,聽聞此事當即嘔出一口血。可德妃卻已然無法,現下皇上已許久未見她,榮寵不復存在,若是此事挑破,同謝家撕破臉,只會讓類伯陷入險境。而若是將此事告知皇上,皇室 ㄝ孑看旳ノ亅丶哾都恠RοЦRοЦЩǔ(яΘǔяΘǔ楃)っЦS丑聞一旦爆出,類伯怕是會被天下人恥笑的,到時候皇上為了皇家顏面可是不會管類伯死活的。此后德妃日日含著淚,身子更是不行了,隱隱有行將就木的樣子。 好在之前聽聞探子言明駙馬并未知曉,給了她稍許希望。“定不能讓駙馬知曉!”德妃心道,卻又止不住咳了幾聲,身邊的侍女連忙奉上帕子,帕子上血跡斑駁,發著青黑。 德妃說想要見公主和駙馬,當即懿旨傳出,華清公主和駙馬相攜進宮。 駙馬上回見德妃是在五日前,當時所見的德妃只是面色有些蒼白而已,可不過五日,眼前的德妃已變成形容枯槁的模樣。駙馬心中悲傷,怕是德妃熬不過多少時日了。 公主依舊懵懂,見母妃的樣子比上次所見還不如,竟是有些心慌,抓著德妃的手不肯放。 “我苦命的孩子。”德妃愛憐得摸著類伯的臉頰,想到謝家那群豬狗敗類竟將她的愛女作為性侍糟踐,只恨不得啖其rou飲其血。 德妃眼珠子轉了轉,看向駙馬,眼眸閃著往日的凌厲:“謝同,以后公主就托你照顧了,你定要給我好好護著。” 謝同連聲稱是。 德妃又道:“公主府我已經讓人趕工了,到時候一旦建成你們就住過去罷。” 德妃當天夜里便走了。 彼時,公主還在床上熟睡,往日是謝家兄弟兩人輪著來的,今日卻是齊上陣,玩得有些過火,三人赤身在一處,一人摟著胸一人抱著腰的,帷帳內透著歡愛之后特有的膩味潮氣。兄弟兩人骨骼健美,那話兒也是不枉多讓,似有意比拼一般,趁著公主睡夢之間又褻弄起來。 公主身子被調教得極其敏感,胸乳搓弄一會兒,下邊就能噴水,xiaoxue一張一合得吐著蜜液,伸一只手指進去便會被濕潤緊致rou壁密密匝匝咬住不放。謝楨喜歡這么快就入情的身子,他向來是不愛前戲的,情事能讓他更好的發泄,倒是與色欲無關了。于是便是誘哄居多,這便能讓公主做出一些頗為費力痛楚的姿勢,卻能讓他更省力更深入得發泄。便是之前他便讓公主躺在床上,使其腰臀直立起來,下面放一床棉被緩沖,竟是直直就坐在她兩腿之間,每一次上下抽插都利用自己身體的力量將自己的卵蛋一并擠入xue內,窒息般的擠壓往往給了他一種瀕臨失魂的快感。不過公主就要多受些苦頭,奈何這女體是頗好cao弄的,竟是那些易使女體受傷的姿勢都可任由擺弄而無大害。 謝楨每每覺得這樣的性侍實在百年難得,可惜她不能只是自己的。又想想并非是自己破的身,又有了更多遺憾,可當初將她送到父親嘴邊也是為了長久之計。他知父親一貫自持自律,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那公主便是自己一個人的了。奈何被自己的弟弟撞破,只得拿出來一并享用,謝栩是個喜新厭舊的,一個姿勢用了一次第二次便會厭。原本期待自己這個弟弟能趕快厭倦公主,找別的紅顏知己,誰曾想喜新厭舊雖是真的,但這人遲遲不肯放手,凈找些新鮮花樣,這次他出門,謝栩為了提起性致竟然還找畫師來畫兩人的春宮,白白將把柄送進別人手中,死都不知道是怎么寫的。 謝栩被謝銘閉關罰跪了一通,心中也是后悔不迭,倒是省心了不少。奈何出關沒過幾天又開始有些想公主的顏色了,便直直得闖進謝楨的書房,見自家大哥正在書案上搞弄公主,一時欲念便起,直接脫了衣服混戰在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