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甩了的前道侶殺回來了_分節閱讀_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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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了靈石后,祁天遠帶著藍哲宇來到舟內一處角落坐下。祁天遠打坐修煉,藍哲宇則一邊品茶,一邊看外面的景色,倒也愜意。 出發前,祁天遠將之前收走的面具還給藍哲宇,他自己也戴了一個普通的面具。所以兩人坐在飛舟上,倒是不引人注意。 一晃一個月過去,飛舟在西涼城停下。祁天遠和藍哲宇走下飛舟后,沒在西涼城停留,而是直接向著蠻荒的西南方向駛去,這次祁天遠駕馭他的飛劍。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為了節省靈力,祁天遠將防御護罩調到只容兩人站立的狹小空間,他只要稍一低頭,就能看到藍哲宇露在衣衫外雪白滑膩的脖頸,聞到他身上清淡的味道。 藍哲宇甚至感覺到祁天遠貼到他頭上放肆的吸了一口氣,這讓他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打了一顫。 祁天遠低低一笑,目光恣意的在藍哲宇身上打量。 藍哲宇被祁天遠弄的心中一陣氣悶,卻也不敢發作。不過好在對方放肆的舉動也僅限于此,并沒有對他亂來,這倒讓藍哲宇稍稍放下心來。 第10章 這般行駛了大概兩個時辰,到了傍晚時分,祁天遠終于在一處溪水旁停下來。 查看了一遍四周,確認沒有危險后,祁天遠在一顆樹下布置了防御陣法,然后抬眸瞥向藍哲宇,冷聲警告道:“我離開一下,你老實待在陣法中,不要離開。” 若說以前藍哲宇惦記著從祁天遠手里逃出去,現在他卻是一點想法都沒有。在這荒郊野外的,一個人都沒有,出去就只有給妖獸打牙祭的份,他又不傻。 一連趕了數日的路,藍哲宇感覺疲乏的很。祁天遠離開后不久,他便靠在樹上睡著了。藍澤宇睡眠不錯,平時很少做夢,這次剛一睡熟,就做了個夢。 藍哲宇嘴饞,以前他經常讓祁天遠去獵殺犀角牛回來給他烤著吃,且必須是當場現宰的。獵殺犀角牛的地方離宗門很遠,活著的犀角牛又不能放入儲物袋,每次祁天遠都將體型比他大幾倍的犀角??够貋?。 祁天遠修為低,抓到活的犀角牛本就十分不易,再扛回來,更是艱難。 有一次祁天遠身受重傷的把犀角??够貋?,因為手腕處的骨頭折了,烤出來的rou不太理想,又柴又硬,藍哲宇吃后險些沒吐出來。他直接把還在火堆上烤著的rou踢到祁天遠臉上,那guntang的rou砸在祁天遠臉上、身上,又在地上滾了數圈才停下來。 藍哲宇還不解氣,他讓祁天遠把那已經沾滿泥土的rou撿起來吃掉。他要讓對方長長記性,這rou烤成這樣還敢給他吃。 祁天遠默默的將烤rou撿起來,將上面的泥土簡單的清理一下后,便當著藍哲宇的面將烤rou一塊不剩的吃下去了。 因為祁天遠一直低著頭,藍哲宇看不到他臉上的神情,只能看到他脖頸處暴起的青筋。 那青筋在藍哲宇的注視下,竟然如蚯蚓一般開始蠕動,似乎馬上就會爆裂一般,看起來十分猙獰。然而藍澤宇卻看得一陣口干舌燥,他身形一晃,提起祁天遠便將他抵在墻壁上。手一召,一把鋒利的匕首出現在手中,藍哲宇握著匕刃在祁天遠的脖頸上一劃,頓時一股鮮血噴涌而出。 聞到熟悉的血腥之氣,藍哲宇雙眸一紅,他傾身向前,嘴唇貼上去,然后伸出舌尖便開始吸裹對方頸側流出的血液。 祁天遠渾身一顫,眉頭微微蹙起,口中不自覺發出一聲悶哼。 隨著藍哲宇不斷吸吮,祁天遠的眉頭越蹙越緊,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 藍哲宇此刻已經完全沉浸在那新鮮血液的美味中,哪里還注意到對方的痛苦神情。當然即便注意到了,他也不會在意。 直到藍澤宇再也裹不出一絲血液了,他才將臉色煞白的祁天遠丟到一邊,讓他滾出去。 說起來,藍哲宇雖是宗主之子,卻并不是驕縱跋扈之徒。不過自從他體內魔蠱爆發后,整個人便性情大變。 那魔蠱是極邪惡之物,能將人心中潛藏的惡放大無數倍。他的脾氣開始變得喜怒無常,看誰都不順眼。尤其他和祁天遠在一起后,整日被人當成茶余飯后的笑料,這讓他對祁天遠更是厭惡至極! 所以那時他對祁天遠非打即罵,似是要把心中所有的不滿和怨憤都發泄到這人身上。若是當時知道這人有朝一日會翻身,他肯定不會那般虐待這人。 藍哲宇睡得正不安穩,忽然鼻端飄來一股濃郁的rou香。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就見祁天遠正坐在一旁烤rou。那兔rou被烤的金黃焦脆,滋滋冒油,看著就有食欲。 藍哲宇愣愣的看著祁天遠,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此刻是身處夢境還是現實。 祁天遠抬頭看向藍哲宇,對他晃了晃手里的rou,“想吃嗎?” 藍哲宇心里一突,正不知道如何回答。這時,就見祁天遠的眉頭突然一皺,他把烤rou扔到藍哲宇手里,起身便走出了陣法。 藍哲宇探出神識查看一番,沒發現什么后,便拿著祁天遠丟過來的兔rou大口吃了起來。說實話,他現在真挺懷念這人做的烤rou的。 藍哲宇吃的正香,忽然聽到一聲牛嚎響徹天際。他探出神識,便發現三頭身形極大的犀角牛正在追趕一男一女。這兩人藍哲宇有些印象,他們乘坐的同一趟飛往西涼的飛舟。 那男修二十多歲的年紀,穿著青衣,容貌不算出眾,但是看起來很是敦厚。那女修十八|九歲的模樣,一身鵝黃衣裙,看起來溫婉可人。 男修筑基后期修為,女修筑基初期,兩人修為雖然都不低,但是三頭犀角牛也都在二階中期以上,尤其那個奔跑在最前面的犀角牛,更是已經達到二階巔峰。 兩修士逃的十分狼狽,尤其那男修一只手臂已經血rou模糊,眼看著就要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