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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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缸的水已經變涼,她緩緩的從浴缸里走出來,隨手給自己披了件浴袍,開門。 門口站著一個四十來歲,打扮妖艷的女人,是專門教規(guī)矩,管理江南女的“媽咪”。 媽咪見她濕著出來,折進洗手間給拿了條干凈毛巾,邊擦著發(fā),一邊嘴上抱怨著她“你這樣感冒了可怎么好?” 沈漣漪淡淡的接過手,隨意的擺弄了兩下沾著濕氣的發(fā),媽咪已經找來了吹風,給她吹著,隔了會兒停住,邊收著線邊念叨“幸虧我來看看你,這么大人了,怎么洗著洗著澡睡著了?” 沈漣漪抿唇,坐在化妝臺前開始擦著臉。 媽咪嘴里還在念叨著,還是一通電話拯救了她,簡單兩句媽咪收線看她“你的手機靜音了?瑞塔說打你電話也不接。 沈漣漪手下一頓,想起是有這么回事。 先前,收到幾條沈父的信息。 又是要錢,看了沒兩眼,她覺得煩,就把手機調了靜音。 “應該是碰上了吧……她有事?” “說是讓你下樓取個快遞” 沈漣漪哦了一聲,起身套了件輕便的襯衣牛仔褲,隨手叨了兩下發(fā),扎成一條利落的馬尾,就這么素著面,隨著媽咪一起下樓,到了江南門口,兩人分別,媽咪有事進了會所,沈漣漪取了快遞轉身要走,回頭的時候碰上了一個人,準確說是撞上了。 沈漣漪退了幾步,快遞盒沒拿穩(wěn)砸在地上,她頭也沒抬的道著歉,那人卻先她一步拾起盒子,執(zhí)在手里。 沈漣漪這才看清,是一個年輕男人。 這一身不菲的行頭,應該又是哪家公子哥兒吧。 男人把玩了一下盒子,輕掃了眼上面的名字,輕笑的遞給她,有些戲膩“小心一點。” 沈漣漪抱著盒子,道了聲謝,走開了。 旁邊的林盡后知后覺道了一聲“真他媽純。你不就喜歡這樣的?” 譚霽北輕笑,沒理他,折身進了會所。 * 隔了能有幾天,譚霽北點了瑞塔的臺,一見到人,眼里滿是失望,還是旁邊的林盡看出門道“你們會所幾個叫瑞塔的?” 瑞塔一愣,還是答了句“林少,我們會所沒有重名的。” 林盡含了口酒“那……那天給你拿快遞那個meimei叫什么?就三五天前……挺白凈,腿特長那個。” 瑞塔想了想,他說的應該是安珀。 于是老老實實答。 林少踢了旁邊胖子一腳,讓他把媽咪找來,隔一會兒功夫,媽咪扭著過來,湊笑“怎么了林少?要把我們瑞塔帶出臺嗎?” 林盡轉了一下酒杯,舔了下虎牙,點了點她“是叫安珀吧?把她整來。” 媽咪哎呦了一聲“實在不巧啊林少,安珀今晚有臺。” 林盡轉了下眼珠子,想了想“她今晚出臺?” 媽咪“安珀和其他江南女不太一樣,她只陪酒,不出臺。” 林盡睨了眼靜默的譚霽北,哂笑“坐臺不出臺?行,得。我們等,等她下臺,你給人弄來,我三哥可就稀罕那樣式兒的清高貨。” 媽咪逢著笑,今個兒這屋里的人,有一個算一個,個個都是權貴戶兒。 尤其是一直緘默的譚霽北。 京圈里有名的二世祖,官家公子。且不說他爹是誰誰誰,就光是他,現任某局處長,雖然官位不大,官威倒是不小,只要他看不順眼的的企業(yè),那是說查就查,一查一個準兒,無一例外。 總歸一句話:不能惹,也不敢惹。 “行行行,那……這樣,我去跟安珀說一聲,那邊臺收一下來這邊兒伺候著,怎么敢讓譚少等呢……” 一句話說的人舒舒服服。 媽咪也是打拼多年,在江南才有的現在的地位,人通透會變通,說著立馬下去安排,將還在臺里的沈漣漪叫了出來“寶貝啊,譚少點了你的臺,這邊兒收一下,我進去和人說一聲……你現在去一下A區(qū)1號間。” A區(qū),SVIP客戶所在區(qū)。 她垂眸,能有六年,沒再進去過。 沈漣漪躊躇了一下,媽咪見了幾分了然,拍了拍她安慰道“譚少和梁老板不一樣……你放心,我在呢,絕不會再讓那種事情發(fā)生。” 媽咪派人將沈漣漪送了去,一進包間煙霧環(huán)繞,一幫公子哥兒聚在一起,打著牌,個個兒嘴里都叼著煙,左擁右攬著佳人。 瑞塔一見沈漣漪來,拖著將人塞到譚霽北身邊,介紹著“安珀,這是點了你臺的譚少……” 沈漣漪乖巧的隨她叫了聲譚少。 譚霽北整個人淡淡的,睨了她一眼她臉上的妝,輕笑著問“不認識了?” 沈漣漪順著他的話,抬臉看他,有些面熟,想了半天記起來了,恍然啊了一聲,拖了個音,抿唇輕笑“是你啊……” 譚霽北勾唇,滿意的拍了拍女孩兒的頭,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周邊是水深火熱,隔壁嘴里吐的都是葷詞兒,而這桌,正經又斯文的嘮家常。 沈漣漪看向譚霽北,慵懶的靠在那里,時不時的戳一下金絲鏡框,和那些吊兒郎當的人似乎不太一樣,甚至,有些不合群? 沈漣漪膽子大了些,往前湊了湊身,給譚霽北倒了杯酒,遞過去,一會兒的功夫,又給人殷勤的遞個水果,譚霽北照單全收。 她覺得自己挺熱情的,可是這男人……始終不冷不淡的,不拒絕也不主動扯話,弄得沈漣漪倒有些不自在了。 握著酒杯抿了一小口,隔壁桌的林盡已經開干,拉過一旁的瑞塔,裙子一掀一扯,整個人送了進去,周邊也是見怪不怪,全做看不見,只有真皮沙發(fā)被他們磨得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響,林盡扇著瑞塔的面,一連幾下,瑞塔發(fā)出痛苦的呻吟,林盡猛撞著,毫無憐惜,手上暴虐掐著她的脖子,嘴里罵著“sao貨。叫啊!大聲點。cao。” 沈漣漪渾身冰涼,咬了咬唇,同旁邊人打了聲招呼出去。 在洗手間門口,沈漣漪手抖著開包,在隔層找出一小袋白色粉末。 六年前。 男人捆綁鞭打的景象仿佛在眼前。 她不斷求饒,換來的是男人更加肆無忌憚的暴虐。 周圍一片血紅,男人猙獰的面在前。 她痛苦的閉了閉眼,粗喘著握著手里的透明袋。 不行,已經戒掉的東西不能再碰了。 她平靜了一下,剛準備放回去,被截胡搶走。 譚霽北倚在墻根處,不知站在那里看了她多久,搖了搖手里的小袋兒,輕笑“嗑藥?” 沈漣漪額角都是汗,看得出她很痛苦,譚霽北卻以為她是毒癮犯了。 “已經戒了。” 男人捻著,輕瞇了下眼“那這是什么?” “一直沒扔,也沒再碰。”沈漣漪說的是實話。 畢竟毒品帶給她的也不是什么美好回憶。 譚霽北掃她一眼,問她“還有嗎?” 沈漣漪搖了搖頭“沒了,只有這一包。” 譚霽北淡淡的嗯了一聲,捻著小袋收起,嘴上“沒收了。” 沈漣漪垂眸,想走,被譚霽北拉住,輕扯到懷里,女孩兒不解,抬頭看他,譚霽北握著她的手帶到身下,引領她動作。 附上,沈漣漪便發(fā)現了他的變化。 沈漣漪眼底有一絲迷茫,隨后是慌亂“譚少,我不出臺……” 譚霽北旁若無人的吻了下她的耳尖,含弄,喉結微微震動發(fā)出一個嗯音,沙啞著在她耳邊道“幫我弄出來……這樣沒法走。” 沈漣漪咬了咬唇,手上準備動作,男人輕勾攔下,指尖點了點她的唇,輕抵了下牙床沉悶笑“用嘴……這樣我出不來。” 沈漣漪小臉兒紅撲撲,五官一皺,整個人都是抗拒,她搖了搖頭“我不會也沒做過……要不我去給你叫個人來吧。” 呵。 傻。 譚霽北扣著她的腰,磨著她一開一合的唇,手指輕戳進去,勾著她的舌尖模仿性器抽插攪弄,勾離時扯帶出一絲曖昧的銀絲,譚霽北舔了下手指。 沈漣漪今天穿了一件酒紅色開叉旗袍,前凸后翹勒的挺緊,為了不顯形,她特意穿了個丁字褲,沒想,倒是方便了男人。 譚霽北已經拉開她的裙邊,挑起丁字褲,原先那只插嘴的手指,已經探了進去,不知道是手上有水還是她流的,抽插時有嘰里咕嚕的水聲,男人的嘴移到女孩兒胸前,咬開旗袍扣子,沈漣漪推了一下,嘴上抗拒“不行。” 還在洗手間門口呢。 雖說,包間都有單獨的衛(wèi)浴。 可難保不會有人出來…… 譚霽北知道她的顧慮,將她帶到男廁,隨便選了個隔間進去,插門落鎖,動作一氣呵成,手指輕拔藏在內衣里頭的綿軟。 譚霽北呵了一聲“怎么這么會藏?人看著不胖,怎么這么有rou?” 都長在了胸和屁股上,剛剛摸著,這腰卻細的不像話,盈盈一握還怕弄折了。 他低頭輕含頂端,吸吮撥弄。 趁著沈漣漪輕喘時,譚霽北分開了她的腿,一直卡在腰上,一手騰出拉開褲拉鏈,掏出模樣宏偉可觀的分身,抵在蚌rou邊上,摩擦著,一氣呵成送了進去。 “痛……真的不要!譚少,不行。”沈漣漪拍打著他的手臂,神色慌張。 譚霽北覺得有些聒噪,反手捂住了她的嘴,只送了一個頭進去,被她夾得緊,喘出了聲,安撫的親了下她的嘴角“真是個水娃娃……太緊了。放松點兒乖乖,讓我進去。” 沈漣漪搖頭不肯讓他親,見她這樣抗拒,譚霽北也以為是欲拒還迎的手段。 現在喊停。 晚了。 譚霽北低頭叼著她的乳尖輕舔,喟嘆。 真他媽sao。 剛剛差點都交代的里邊兒。 小姑娘就是小姑娘,底下水兒直流,包裹著他的名xue,又熱又緊。 身下慢慢一點點的送進去,已經戳到了壁邊阻礙,小姑娘哭腔更濃了,譚霽北停頓住看她,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你是雛?” 沈漣漪拍了他一下,急了“都跟你說過了,我沒做過,你快出去……” 譚霽北哈了一聲,笑著親了親她“那你別夾這么緊,我出去,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