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 完整的蘇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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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海給司家朗電話。 危急關頭,他想到那個男人。 明海沒有抱任何希望,只是覺得或許司家朗會有辦法。 司家朗在電話里只是說,我馬上飛過來,見面說。 司家朗坐私人飛機以最快速度抵達阿塞拜疆。見到明海的第一面只是說:“我知道她在哪里。” 明海猛地抬頭看向他。 司家朗解釋:“因為我哥哥就是被綁架撕票遇害,所以我在蘇聽和我meimei家莉頸后,都植有追蹤儀。全球定位,任何地方都有信號。” 她現在在夏威夷,海上。 飛機上,明海全程開著衛星電話,就怕對方打來,但一直安靜。 司家朗的面色蒼白。但見他一直強撐著,看著追蹤儀信號,而另一邊在快速地看著各項經濟數據作各項分析,過了許久才說:“明海,我認為對方想要的是阿塞拜疆的油田公司。這會是交換的條件。” 油田,油田,又是油田。就是這些該死的油田,使得蘇聽陷入生死未卜的境地。 明海說:“無論什么條件,我都會答應。” 飛機落地后不久,明海的電話響了。 他接起,果然,對方要他無條件簽下阿塞拜疆新成立油田公司的全數股權轉讓文件。 明海回答:“我的文件不在阿塞拜疆。我收在夏威夷的海島別墅。”這樣回答,當他出現在這里,才不會引起對方懷疑。 果然對方不疑有他,裝模作樣地說,他們現在過來夏威夷。 “等等,”見對方要掛斷電話,明海說:“我要確定她是活的。” 對方把手機交給蘇聽。 電話里,蘇聽對他說:“小海,我愛你。做你認為對的事,不必顧慮我。” 怎么可能呢?!她就是他的命,他怎么可能不考慮她呢!明海說:“等我!”頓了頓,加重了話:“無論發生什么事,不要輕生。我不允許。一定要等我!” 電話被搶走,對方說:“你別玩什么花樣,報警的后果你知道的。我要你單獨一個人來指定的地方交換文件。確認合同沒有問題,才放人。” 明海很冷靜地說:“我要她好好的,完完整整干干凈凈地活著。你們要敢碰她,代價不是你們能付得起的。” 對方掛斷了電話。 司家朗說,蘇聽在海上,一直在移動,應該是綁在一艘船里。 明海問:“能精確定位嗎?” 司家朗答:“可以。但需要些時間。” 明海帶來的是最精銳的雇傭軍,A和手下商量怎么營救人質。夏威夷本地的直升機已經預備好。快艇沖鋒船全數準備妥當。 A打算穿上潛水衣隨船到確定地點再潛水過去登上對方船只。然后直升機那邊,得到A的清場指令后再快速飛近。否則怕會打草驚蛇。所有人配備的都是最先進的武器。 明海說:“我會親自過去,交換合同。A,你要抓緊時間救人。” 司家朗想了想,“我代你去,合同我拿著。你去救她。他們要的只是合同,然后他們會將該公司分拆出售,在股市上大量拋售該公司股份;再由明氏兩房以吸納散股形式合法接收該公司。” *** 黑暗的囚室里。 蘇聽被關了一天,早已累極。他們給她的,只是一碗清水,和一張毯子。此時,她裹緊了紅色的毯子蜷縮在地上,睡得混混沌沌。 后來,她是被嚇醒的。一撐開眼,就見一個粗壯的男人壓在她身上,正要去脫她內褲。蘇聽用盡全力踹向他暴露出來的部位。 那人悶哼一聲,反手給了她一掌,打得她暈頭轉向,硬是靠咬破了舌尖痛醒,沒有昏過去。見男人捂著那里痛得站不起來,她拿起頭上發簪一撥,暗藏的小刀彈出,她猛地向他撲了過去,將刀一把刺向他,但被他躲過,只是劃傷了他手臂。 倆人動靜很大。 男人罵著粗話,就要來干她。她突然將小刀對準自己的咽喉,說:“你敢碰我。休想再得到明海的油田。你拿我尸體去換吧!” 這時門開了,一個高大的男人走了過來,對著受傷的男人就是一頓暴打。 蘇聽冷眼看著這對兄弟表演。 哥哥馬丁就是這個團隊的負責人,將賽恩斯暴打一頓后,對她說:“只要明海信守承諾,我們將你交給他時,會是完整的,干凈的。我保證,這段時間,我弟弟不會再碰你。但如果你的男人舍不得他的油田。你就是我們幾個的。”說完一把將賽恩斯踢了出去。 蘇聽喘息著,驚魂未定。 她躲到角落里,手緊緊握著那把小刀。 甲板上,賽恩斯吐出一口鮮血,還有斷掉的牙齒。他哥哥下的是狠手。 “馬丁,我就是想cao她。我還沒有見過這么漂亮的白白嫩嫩的東方美人。” 馬丁看了他一眼,說:“急什么,等拿到合同后,她就是我們兩兄弟的。玩兒完了扔進大海喂魚。在此之前,要穩住那個亞裔男人,她必須是干凈的。” 賽恩斯一愣,十分不舍得:“一定要殺掉?我喜歡她,我要她跟著我。” 他們是亡命之徒,干的一向是殺人越貨的活兒。殺掉誰都是毫不眨眼,即使是殺掉明海也是無所謂的,反正都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而已。有人出了賞金讓他們干活,他們通過中介接單,甚至是連誰讓他們這么做都不知道。但對方說了,不留活口,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讓蘇聽活著。 “不行。我們不能為了一個女人,破壞規矩。你喜歡她,可以cao夠癮了,但最后必須殺掉。” 他們再打電話給明海時,明海要求見到她本人。 視頻里,蘇聽的臉腫起了半邊。 明海心猛地一揪,喊她:“小聽……” 蘇聽原本低垂著的頭被馬丁揪著頭發扯了起來。 明海看見她眼底淚光,倔強,期盼,害怕,絕望,各種復雜的情緒在她的淚光里一一閃現。 “你們敢碰她?!”明海已經嘗到了血的甜腥,只是強忍著,才沒有噴出那口血來。 馬丁又揪了揪她頭發,說:“告訴他。” 蘇聽啞著聲音,平靜地答:“沒有。他們沒有得逞。” 馬丁馬上切換了視頻,說出了一個指定的地址。 明海一怔,和司家朗對了眼神。鏡頭看不見的地方,司家朗搖了搖頭。 不是對方目前所在的海上位置,是海的另一處。 司家朗連入衛星地圖,說:“是一座海島。” 明海裝出什么也不知道,只是提出要求:“可以。但我要求和她親自交換。我會一個人去到地方,但她必須出現。” “你沒有討價還價的權利。”對方掛掉電話。 交換時間定在早上八點。 離現在還有四個小時。司家朗說:“他們沒打算把小聽帶到那個海島,因為就算他們有直升飛機,要飛到那個指定的島上最快也要3個多小時。” 司家朗想了想,面色越來越凝重,最后說:“重點是,他們打電話給我們,從時間上來說很突然,因為他們指定地點和時間見面,卻不理會我們能不能在規定時間能趕到。早年,我哥哥被綁架撕票,手法基本一致,他們不打算留活口。無論報不報警,無論給不給錢或者合同。但合同沒到手前,他們都不會動小聽。” 救人迫于眉睫。 A在等待明海最后確定的營救計劃。 這里是公海,哪里的警察都不好做事,還必須得等到國際刑警方面部署定了才能行動。明海不敢等。 “我和你一起坐直升機過去,我直接去和他們談判。我的人會到了靠近他們船的海域附近潛水過去,快速登船,先做清場。然后再解決掉他們。”明海說。 司家朗答:“可以。” 明海對A說:“你們登船后,為了不發出動靜,清場時不能用槍,其余的你們自己把握。” 明海和A一起對時間,從這里坐直升機到對方船所在的海域附近,要2個小時。他們要開始行動了。快艇開至那里要三個半小時,全隊一起出發。 *** 在等待合同送到的這段時間,馬丁給蘇聽安排了一個房間。 “去!”馬丁將她推了進去,“你梳洗打扮一下,等會他們交出合同時,肯定還會要求和你視頻通話。” 蘇聽走進干凈寬敞的房間,那里甚至還備有一套新的衣服。 依舊是阿塞拜疆的那種傳統女袍,紅色的,繡滿花鳥刺繡、和一千零一夜里的美麗女子身影,很有阿拉伯風情。 門被關上。 房間里,只得她一個。 蘇聽走進浴室,簡單洗了把臉,將自己整理干凈。沒有梳子,她就用雙手隨意梳理一下,將發梳順。 她坐在梳妝鏡前,身旁就是一扇舷窗,可以看見墨藍的大海。 蘇聽看著大海,出神了許久。 夏威夷有許多屬于她和明海的美好回憶。 她膚白,清洗干凈后,臉龐皎潔美好,只是眼底出現了一圈烏青。鏡子前,臺面上居然還放有眉筆,胭脂和口紅。 海面上的夜,還是有點冷的。 那套紅袍是長袖的,質料較厚,包裹得挺嚴實。 蘇聽換上衣服,才發現袍子很貼身,在腰部那里修了下去,即使包裹著,還是透出引誘的氣息。 她的心緊了緊,這是馬丁兄弟的不懷好意。也是他們為了綁架她早早準備好的衣服,足可見他們謀劃了許久。 描眉涂抹口紅,臉上的掌印散了很多,她拿胭脂遮掩。 鏡子里的女人即使只是簡單的妝容,也奪目生輝。 她坐在床上,又對著舷窗外的夜海出神。 慢慢地,蘇聽覺出了一絲危險,或許說從剛才開始,她就覺得有點不妙。 手攥皺了床單,蘇聽想,他們要殺掉她了。 合同一到手,馬丁就會殺掉她。 蘇聽站了起來,敲響房門,用平緩鎮定的嗓音說:“我要見馬丁。” 她必須得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