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刺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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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給我刺一朵吧。” 他扶著她腰的手一頓。她的身體那么美,毫無瑕疵,他不舍得。 “刺吧。我喜歡。我和你刺一樣的。” 明海將她帶到三樓的一間房間。 這是她第一次進入三樓。 看起來是個女人的房間。 床鋪帷幔層層,風吹時,拂起一層紗,撲在倆人身上,紗上抹有幽香,一陣一陣涌來。 蘇聽看了看他,只覺這簡直是催情的陣式。 她的臉色駝紅,身體也泛出微微粉色來。 明海一回眸,就笑了。手掌落在她后背上一點點摩挲。“香是最烈的催情香。” “你很純情,反應十分激烈。” 蘇聽詫異。 他又說:“不是舅媽住的房間。我舅沒有結婚。這里是他和不同情人偷情的地方。不過,有時他也會故意克制欲望,來修行。抵受情欲。” 蘇聽的手被他執著,按到了那個地方。那里沒有任何變化。 其實,他的意志十分頑強。說是一塊頑固不化石頭也不為過。 “懂了嗎?”他說。 他是因為她,才會去縱欲。 蘇聽垂下眸,不作聲。 明海就惱了,將她往前一推,壓到了巨大的梳妝鏡臺前。 那里有各式胭脂,不是現代的化妝品,是那種十分復古的,舊時用的胭脂水粉,用五彩的琉璃瓶裝著,漂亮極了。 月光很好,透過窗前灑了下來。 落在妝臺上,映得那些琉璃瓶子流光溢彩。 “把衣服脫了。”明海說,然后把床底下的柜子拉開,取出一應工具。 他開始給工具消毒了。 蘇聽咬了咬唇,將白色的睡袍解開,脫下。 身上一絲不掛。 他貼了上來,他的身體guntang。然后他也褪下了那件白袍。 燙得蘇聽又咬了咬唇。他的一邊大腿再度壓進她雙腿之間,她感受到了他的巨大炙熱。 “濕了。”他咬著她耳朵說,而手執筆,畫下了第一筆,又癢又難受,像蟲咬。 蘇聽忽然說:“不要打麻藥了。” 明海執筆的手一頓,然后畫出了弧度完美的第一片花瓣。他身上的曇是閉合的,而給她畫的,是盛開的。他說:“那會很痛。” “不怕。” 頓了頓,她又說:“痛好。我想一直記得那種痛,記得你。” 明海沒有作聲,繼續畫。 很快一朵完美的曇,在她身上盛放。 鏡子里照出她完美的身體,年輕、飽滿,美好。 他俯低,吻了吻蝴蝶骨旁那朵曇,然后一路吻了下來,落在腰間圣渦上。那是她身體里,最性感完美的一道密碼,現在,只有他可以看到和擁有。 那對銷魂蝕骨的圣渦,就像她背上最美的一朵眼。一對深深的渦,將他整個吸了進去,此生此世,再出不來了。 蘇聽撐著鏡臺,聞著那種催情香,身體已經到了極限。不不不,不需要那個香,只要是他,遇上他,她就淪陷了,瘋了。“進來。”她說。 明海沒有再猶豫,狠狠地撞了進去,她太興奮又敏感,抬起翹翹的臀迎合他,咬緊他。但他在她快要時,停了下來,緊緊貼著她身體,感受彼此的脈搏跳動。 蘇聽手扣著鏡臺,聲音啞了“我受不了了。你動一動。” “忍一忍。”他取來工具,下了第一針。 蘇聽咬緊牙。 顯然是在抵受痛苦。 明海被她緊咬,也在抵受,情欲。 他放緩了動作,說:“痛苦,和情欲,究竟哪一樣更難抵受?”似是自問自答。 蘇聽倒是笑了,“我無法忍受你離開我的身體,是真的。” 明海一怔,吻了吻她肩頭,繼續下針:“我也覺得,相較疼痛,情欲更叫人難以忍受。”他加快了律動,她要很努力撐著鏡臺才不至于滑下去。 “情欲,能緩解痛苦。”他說。 所以,在聽到她要紋身時,他才會帶她來這里吧。 他畫的圖案,是最簡潔的。而且他下針又快又穩,絲毫不憐憫,更不拖沓,很快就完成了。 他將工具放一邊,將她抱起,壓進了床褥里。 他將她推到一邊,側臥著,將她大腿往后壓到他腰后,側著進入了她。 其實,這幾天,他和她什么姿勢都試過了,但只要他想,總能給她帶來新的感覺。他粗糲的指腹摸到倆人交合處,探了進去摸索她的世界。 “別,我堅持不了。”極度的疼痛,極度的愉悅,將她整個人拉扯,她要虛脫了。 明海躺了下來,側臥著,與她面貼面輕吻她的唇,嘆息:“可是我沒有要夠你,遠遠沒有。” 他的唇移了下來,唇舌吸允著她飽滿的rufang,一手探到她身后那兩個圣渦上輕輕地掐,捏,和刺。她發出嬌媚的喘息。 他帶給她的快感,是從前沒有過的。 即使是司家朗,他和她也沒有達到那個地步。 她知道,自己的身體永遠不可能再忘記明海。 明海成功了。 他一點點伏下去,吻遍了她全身,最后落在左腿根那顆小紅痣上,他一遍一遍吸允,而手指探了進去,有節奏地抽送。而她只能屈從他,迎合他。 他再度伸進了兩根手指,然后突然抽離。 空虛感席卷了她。 她感到害怕,忽然哭了。 明海仰頭含住了她,將舌刺進,搜刮,在那個敏感的點上,不斷地吸允刺入,她顫抖著達到了高潮。但他沒有停歇,強硬的身體直接闖了進去。 他那么巨大,而她還在高潮的余韻里,被他用力地貫穿,撞擊,她早已丟了身,丟了魂。 可是他哪能放過她呢,還會時輕時重,時緩時驟地折磨她,讓她求他,他才肯用力地撞擊,將她心底最后的防線全部擊潰了。 那一刻,他抱著她釋放了出來。 她才驚覺,這一次,他沒有用套。 “還痛嗎?”他吻她淚睫。 有他在身邊,紋身的地方早不痛了。 她答:“明海,你給的快樂,我永遠不可能忘記。” “上癮了?”他輕笑,咬她紅紅的唇。 她一怔,“嗯”了一聲,“上癮了。”而且已經戒不掉了。 “那就別走,我一直給你。” “你別那么不正經。”她臉紅了,在他肩頭咬了一口,很用力,血滲了出來。她更為用力咬下去。他悶哼一聲,受著。 她輕輕呵氣:“得留印了。” 明海答:“留印好。” 他以為她答應了,滿心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