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剛我的都被我剛了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_20
這要是再來個狀元,那就真真是三元及第了。 三元及第啊,怎么敢想,那是多大的風光啊。 前朝連帶今朝還沒有三元及第的人出現過呢! 放榜之后,危將軍眉開眼笑,再次跟小兒子噓寒問暖,就讓他好好準備四月初的殿試。 危云白點頭,“您放心。” 危大郎就在旁邊,他細細瞅著危云白的臉色,真真是鎮定無比,波瀾不驚,別說飄了,只怕是穩得不能再穩了,當即贊道:“弟弟這心態極好,放心,這事十拿九穩了。” 他說的意味深長。 不說危云白本身的本事,也不說皇帝前幾個月在除夕宮宴上提的字,單說他們危家……沒人敢讓這事出錯的。 時間轉瞬即逝,一晃就到了四月初殿試的日子。 大家伙都知道會試考完還不代表著結束,沒多少人急著慶祝,都悶在家中苦讀了數日,再提前進宮學習著禮儀。 走到這兒的學子都是好手,危云白的位置在前排,他不緊不慢的瀏覽了一遍卷子,細細磨著墨,等到別人都寫了好幾行字才開始下手。 早朝結束之后,皇帝是要帶著幾位大臣來看看這些學子的。 一群人即使不說話,腳步聲也是響亮,只是聽到這聲音靠近,當即就有人手腕一抖,在潔白的紙上滴下了幾滴墨水。 恒元帝淡淡從他們身上掃過。 哪些人手抖,哪些人憋著氣,哪些人神思不屬眼珠亂撇……都看的一清二楚。 他示意讓身后大臣停下,一個人走下場,明黃色衣袍經過誰都會帶起一陣心驚膽跳,憋著氣生怕呼吸驚擾了皇上。 恒元帝信步走著,從一側繞到一側,再從后邊走到前邊,最后,他停在了前排。 身旁這個就是會試第一的會元,危建同的兒子,除夕宴上的見過的那個人。 危云白沾筆,完全忽視了桌旁的明黃色衣袍,恒元帝從他手下的字看起,面上看不出喜怒,半晌后才緩步走開。 他的手隨意,走動時揚起的弧度碰到了會元束起的長發,還好力度不大,沒把人好不容易寫出來的一張卷子給帶廢。 殿試結束之后,前十份最優秀的卷子就送到了皇帝及各位大臣面前。 把糊住名字的紙條去掉,剩下的也就是這十份的排名了。 恒元帝一一看過這十份卷子,問道:“諸位大臣怎么看?” “微臣著實分不出好壞,這十份文章沒有一份不精彩,讀來讓人印象深刻,但論起賞心悅目,這危云白,劉玉堂,還有康城建的卷子,應當名列前茅。” “辭藻上也能看出這三位確實……” “臣覺得……” 危將軍和劉大人站在外圍不說話,恒元帝看向他們,“兩位愛卿就無話可說?” “陛下,”危將軍笑笑呵呵的說道:“不論您給什么位置,那都是小子的福分,走到這步我這個小老兒已經滿足得不得了了,還能說出什么來?” 劉大人笑了一下,“臣也是如此。” 他們三人說話,先前討論的熱烈的大臣靜默不語。 眼睛盯著鼻子,耳朵閉著,能不聽就不聽。 實際上誰都明白,不管他們討論的多么熱烈,實際上這不關他們的事,這是皇帝和危大人,劉大人的事! “既然如此,那就把人都招進來吧。” 恒元帝垂著眼讓人把卷子收起來,詠德去外面叫人,隨即十位卷子的主人就一次排開在面前。 危云白在中,劉玉堂就在他身旁,兩人是目光焦點,均是青年才俊、文采斐然,真是讓人羨慕。 恒元帝看了中間人一眼,從最左邊一一問起,幾句話的時間,就問到了劉玉堂的面前,話頭一改,問道:“本朝稅收和前朝比起大不相同,你覺得哪個好,又好在哪里?” 劉玉堂心中一緊,組織好語言,尚算鎮定的答了。 皇帝看不出是認同還是不認同,只是在他說完之后又問道:“前朝魏林是不是個能臣?”